中央水池後麵就是二層洋房,建築物並不是很大,但是很溫馨。
同樣,班先生領著兩個人穿過別墅的中堂,來到了後院兒。一望無際的草坪給人帶來了美好的幻想,草坪周圍是茂密的樹林子,樹蔭兒下麵是隱隱約約零落了一些白色茶幾、扶手椅子等,一看見它們就想坐下去歇息。
草坪中還擺放有高爾夫練習設施。班先生首先走過去,將一隻球兒以很漂亮的姿勢擊打,小小白色球兒被打入了前麵的人造湖水中。
藍羽不慌不忙,拍掌叫了聲:
“好球兒!”
丁振迫不及待地從班先生的手中接過一號球杆兒,開始擊打起來。幾個月前還在K國頂級高爾夫球場上逞英豪的巨富,逃荒的路上還能夠再次抓握球杆兒,他死都想不到啊。丁振此時興奮地揮杆兒不放。
班先生向藍羽示意,一同向林中的座椅那邊走了過去。
落座後,藍羽迫不及待地開口說話:
“先生,我想要做的事兒... ...”
“嗯,可以。但是,你要有周密的方案,我看過之後才可以行動。”
“哎?您怎麼知道我要做什麼?”
“這很簡單,我有讀心術。”
藍羽半信半疑。她很擔心,假如班先生真的那麼神秘,有讀心之功能,就沒有必要存有什麼顧慮,可是,藍羽不相信這個。最有可能的他至少是藍羽的同行,那樣的話會很危險。
因為,她不清楚他服役於哪個國家、哪一組織,會不會對自己的組織構成威脅,甚至是敵對,這些藍羽都不清楚。抑或更加危險的可能性因素就是,作為敵對方勢力,他已經詳細掌握著藍羽的狀況,並且引她逐步踏進他設下的陷阱。
藍羽想到著兒,冷汗順著脊梁骨滲出。
然而,近期班先生的種種表現,他不是那種惡貫滿盈的邪惡之人,那麼他應該是什麼身份的人呢?
藍羽決定,利用這一次機會試探班茶茶先生的真正身份。
“先生,我要刺殺一個人。”
“兩撇胡子是吧?”
“是的。”
“我同意。”
藍羽雖然希望過班先生能夠順利的允許她的想法,但也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這麼痛快地答應。所以,她有些驚訝,不由得“啊!”了一聲。
班先生微笑著,瞧了瞧藍羽:
“怎麼,這樣可不像你呀,阿萊。”
“哦,不好意思,班先生,我有些穩架不住了嗎?”
“喔,倒是沒那麼嚴重。”
班先生神秘地說:
“其實,殺死那個兩撇胡子,這也是我想做的。所以,你要跟著我去踩點兒、選武器槍械、找合適的場合機會。”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求之不得。隻是......”
“隻是什麼?”
班先生向丁振那邊兒,歪了一下兒頭,說道:
“是不是不放心這個人物啊?我知道,你不想讓他離開你的視線半步,那就交給我,你不放心嗎?”
“哎,這......”
“這什麼,我都放心讓你替我做最隱秘的事兒了,難道你就信不過我?”
“哎,不是信不過,因為這是我自己的事兒嘛。”
班先生認真地說:
“你呀!雖然我們不用說破,但我們心裏都是很明鏡的。我會為你付出的,你的事兒當我的事兒,你會相信我的,就像我相信你一樣。”
藍羽仔細看、盯著班先生,眼神就像是要看穿他的內心一樣,令老謀深算的班先生,也都覺得打怵、毛骨悚然。
班先生從藍羽的眼神裏看到了真正的自己,他反倒是很滿意地笑了。
忽然,聽到丁振向這一邊兒搖搖手臂喊道:
“喂!看看我,K國第一杆兒,表現的還不錯吧!”
班先生也豎起了大拇指喊:
“嘿!名副其實啊!”
丁振戀戀不舍地,繼續揮他的幹兒。
而班先生回過頭兒來繼續說道:
“那個兩撇胡子,叫烏尕。他的劣跡不光是那天表現的哪一點兒。再早他真正發跡是在大陸國,得到了來曆不明的巨額財產,到了這裏就做了存粹的黑幫殺手。”
班先生的仆人端來了咖啡,兩個人喝著。
藍羽焦急地等待著班先生接著細說,那個烏尕到底兒是個何許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