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傑裏已經溫柔的站在了他的身邊:“莫言哥畫的真好!我也想畫一副!”
那兩幅畫都掛在院子裏,而在院子的另一邊曬滿了被子。傑裏看著兩幅畫笑了知便開始動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女人已小心翼翼地經站在了畫前認真的觀看著並沒有用手去碰。當女人來到兩人麵前時,秦莫言抬頭驚訝看著眼前的女人跟昨天看到的人完全不一樣,她的頭發很黑很直剛好到腰部,一雙幽黑的大眼睛非常的水靈動人,剛好高度的鼻梁,櫻桃似的小嘴,皮膚看上去也非常光潤,猶如十五六歲的女孩一樣。
那個女孩看著秦莫言吃驚的表情,臉立馬黑了下來,變的有人邪惡,就在這時傑裏用英文跟秦莫言就了句:“他是蠱女哦!”
秦莫言歉意的收回了視:“……對不起一直一來失禮了”
那個女孩開口了,此時話說的聲音都變成了十五六歲:“他剛剛說了什麼”
傑裏纖細的手指緩緩的移動著畫筆,臉上的笑容顯得溫暖而又多了幾分魅惑的說著:“教你梳頭”
那個女孩眼睛閃爍了一下,微微的說著:“我叫忍!”
傑裏抬起頭對著她微笑著:“你好!我叫傑裏,他叫秦莫言”
忍對他的那一頭金發很著迷,現在看到他的微笑不由的臉有些泛紅:“哦….”
傑裏還是那一臉微笑的看著他:“當別人向你問好的時候要回‘你好’哦”
忍嘟著小嘴還是輕輕的說了聲:“你好…..!”
傑裏再次微笑地看著他:“你好!哦…..都已經快中午了好餓啊,忍有吃的嗎?”
忍好像反應過來了一樣:“哦…..我馬上去準備!”
秦莫言不忍讓她一個人去忙便主動跟在她的身後:“我來幫忙吧!”
忍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他臉看上去很冷可是眼裏卻充滿了溫暖,然後還不忘繼續看了眼傑裏。
就在這時傑裏在陽光下輕輕的哼唱起來:“為何陽光依然燦爛,海浪仍舊衝刷著海岸,難道不覺末日來臨,隻因你已不再愛我,為何鳥兒依然歌唱,星星仍舊在夜空閃爍,難道不覺末日來臨,當我失去你的愛,一切就都已結束,清晨醒來,我困惑,為何一切依然如故,我不懂,是的!我真的不懂…….”
兩人被空氣中的旋律所感染都停下了腳步看向了那一頭金發的身影,在陽光下是那麼的耀眼,如天使在演奏。傑裏的畫畫完了,秦莫言把桌子端了出來,忍把吃的端了出來,當一切都準備好後兩人來到傑裏的身後,發現他畫的是這個小屋的全景圖,有小溪、毛草屋、毛草屋後的菜園、有院子、有忍在院子打理菜園、有院子裏的動物、有莫言在作畫......有小溪邊正在看著秦莫言作畫穿著白襯衫青年,整張畫在晨光下充滿了溫馨,充滿了與大自然的和諧。
看到這張畫最感動的當然是忍,不知道為什麼忍流下了淚水,淚水正好滴在了小溪上……。
傑裏用袖子給她擦掉了眼淚溫柔的微笑著:“這幅畫就給忍保管吧!”
忍舍不得用手去碰,一直跟隨著畫移動著身子,直到畫被傑裏溫柔的夾在兩幅畫的旁邊,又看了一會才來到桌子旁,桌子上隻有地瓜與一些不知道什麼肉。
當看到忍看著畫流下眼淚的時候,他倆就知道這裏麵肯定有很深的故事。秦莫言開口了隻是非常平常的閑聊:“忍,那天我在村子裏見到的是你嗎?”
忍邊吃著地瓜邊回應著:“嗯,對於我來說那不算什麼,我有一次出去還裝成了八十歲的老爺爺了”
秦莫言又繼續問:“你為什麼不跟他們一起住在村子裏”
忍停了片刻又繼續吃著地瓜:“……我也不知道?從我出來就跟奶奶住在這裏了,村裏人好像都很懼怕奶奶,那條河的界限就是奶奶定的,我記得那時候有人硬闖過來暈倒後在他們麵前被野獸吃的一點不剩。我跟奶奶偶爾也會進村子要點必用品,剛開始那些人不給,結果奶奶用藥迷倒了一片自己拿了很多回來,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一天他們還是進來了,他們穿著很奇怪,頭都被什麼東西罩著,他們沒有被奶奶的藥迷倒也沒有迷失方向直接到了這裏,那時候我還小隻記得奶奶跟他們咆哮著‘你們一直口口聲聲說著保護、難道這門技術就不是你們老祖宗留下來的嗎?你們到底要保護什麼?’經過了很久他們有一個人來到奶奶耳邊說了什麼之後,奶奶就爬到我身邊努力的抱著我,用力的捏著我的背,不斷的說著好好保護,還沒等說完就暈了過去,那些人以為奶奶是在交待讓我好好照顧自己,其實不是這樣的,她當時捏我背是想告訴我床下有東西要好好保護,奶奶那天被帶走了就再也沒回來,他們沒有帶走我而是讓我自生自滅,我在他們走後好幾天才敢翻找,結果找到了蠱書,我認識的字不多,不過書剛好也全是畫嗬嗬……”
秦莫言有些心疼的看著她:“你奶奶走好他們就沒有再來管過你?”
忍笑了笑:“嗬嗬…..來過……不過都死了!”
秦莫言聽後有點發寒:“……村裏有人來這死了,那村裏的人沒有再來為難你麼”
忍津津有味的吃著東西:“嗬嗬他們很清楚的知道他們的敵人不再是一個年邁的老人,不過還好當年奶奶去世的時候我還小,不然我得換地方了,因為有些日用品製作起來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