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立一會,手搭涼棚,極目遠望,眼中隻有那一片開得如火如荼的花海。而那個男子我再沒有見到!
他不是變態!這是我做出的一個結論。
要不是心裏記掛著周大娘,我還真不想離開這裏。倒並不是因為那片花海,而是那位神秘男子。
他弄了這一大片花海,又在裏麵布置奇門遁甲,肯定是一位隱世高人。
而且他的節操還很高尚,並沒有要將我這位妙齡少女強留在這,做一些無天無地的羞羞事。
“大娘!大娘!”離開那片花海後,我邊走邊叫著周大娘。我分辨不清方向,所以胡亂走著。隻要看到稍微能走的地方就向前走去。
“丫頭,我在這!”
一個充滿中氣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我激動地就像聽見天籟之音一樣轉過了身。
就看到周大娘正站在一棵樹下麵笑吟吟地看著我。
我立即朝她衝去,一下子鑽進了她的懷抱!
再次見到親人,委屈而又激動的淚水從我臉上流下。
“大娘,你剛才究竟去了哪裏?”周大娘拉著我,帶我向樹林外麵走去。
“我剛才看到了一位戲妝女子,所以我就去追她了!”周大娘聽我這樣一問,有些心不在焉說道。
“我也看到那位戲妝女子了!她究竟是誰?”我立即問周大娘。
在那相片裏,那女子與我爹神情親密,我心裏滿腹懷疑。
不會是……我爹的老相好吧?
“那位戲妝女子,她,她……”周大娘輕呼出一口氣,緩緩說道,“她就是杜映河!”
我心裏一凜,杜映河?
就是之前因犯了門規而被沉到河裏的那個女人?
隱約地我覺得我爹似乎與這女子有過一陣什麼,所以我非常好奇,期待著周大娘能夠說下去。
可是她在說出這話後,卻沒有再說話了。
她的眉頭皺得緊緊的,似有滿腹心事。
曆練完成之後,周大娘囑咐我與趙姐一番,並叫我們立即搬離這裏。
我看著簡秀,真的認為應該是她做的手腳。可她看到我時臉上一片笑意,不由得讓我心下生疑,難道自己猜測她是泄露行蹤的想法是錯誤的?
周大娘與簡秀回去了。她們要回到那個在首都附近的城市裏。而我與趙姐在南方,周大娘這一去,我又不知道幾時能夠見得著她老人家。
依依不舍地從機場回來,我悶悶不樂。趙姐則是強顏歡笑地買來一大袋東西,說要與我喝個痛快。
我們兩個喝得酩酊大醉。兩個傻女人甚至在廳裏唱起戲曲來!
好在這間屋子隔間良好,要不然大半夜的唱著這樣淒涼的戲曲,不把鄰居們嚇壞才怪!
我頭倒在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之時,突然間醒了過來。
這一次醒得非常詭異,因為我既不是有了尿意想要上廁所,也不是因為發夢而醒來。
當我睜開惺忪雙眼,安靜的房間裏,有一陣悉悉索索的輕微聲響。
聲音來源處是在我的大衣櫃裏!
我立即警惕起來,有小偷!
我不敢聲張,等了一會,見那聲音還沒有結束,就偷偷地側過頭去看。
入目一幕不禁令我心生驚異!
隻見我的那位鬼夫,也就是個賤笑男子正在我的衣櫃裏將我的衣服一件件拿出仔細端詳,又拿到鼻子上去猛嗅!
此刻的他正拿著我一條黑色蕾絲內褲放到鼻子上聞,而他聞的位置是褲子略顯透明的襠部……
我的臉立即火辣辣的!
他,真是變態!
我真是恨死了簡秀,給我算計了這樣一位變態鬼夫!
羞愧難當之際,我正要出口斥責,那鬼夫突然間手舞足蹈,大笑著叫道:找到了,終於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