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聽天書一樣,不禁問道,“你是說,我這件衣服是被人沾上了那種血,那血是用來跟蹤我的?”
阮玉成笑道,“娘子真聰明,我稍微一點撥你就明白了!就是這個理由!前次我來你房間裏就聞到這血的味道,隻不過味道實在太淡,我隻好一件件尋找!”
原來這鬼並不是變態!他拿我衣服放到鼻子上聞是在找那沾有血的肚兜。
看來之前我是誤會他了!
我在想著,會是誰將這種血沾染到我這件衣服上去?
要不是阮玉成,我真的難以發現自己被人做了記號!這件衣服就如定位器一樣,無論我去到哪裏都會被人找到!
“那我燒了它?”我用詢問的口吻問眼前這鬼夫。
“那樣的話,那並不就明白無誤地告訴當初算計你的那個人,你發現他做手腳了嗎?”
我問道,“那不燒掉的話,一直放在這?”
“當然不是了!這衣服你就交給小爺我處理便是!”阮玉成拍拍自己胸膛,將那衣服收好,再次對我說,“小爺我幫你處理了這東西,你想怎麼報答我?”
報答你?我心中嘿嘿冷笑,不過臉上仍是裝作一片純真問道,“那,你要怎麼處理這件衣服?”
阮玉成哈哈一笑說,“這好辦。我將這件衣服拿到一個比較遠的地方去,那個設計你的人就會以為你在那邊。或者我拿著這件衣服到處亂竄,那人更是摸不著你的行蹤了。”
這鬼還真有點小聰明。我由衷讚道,“喂,看你也是挺有智慧的人嘛!”
說完這話後我就後悔了,因為這鬼夫聽我誇讚就迅速湊到我麵前,賤兮兮笑著說,“那,看小爺我這麼厲害,娘子你還不趕緊以身相許?”
看到他那一臉期待的眼神,我翻了一個白眼,說,“那你還是把這件衣服還給我吧!”
“真小氣!”阮玉成不滿地嘀咕幾聲,然後用手指著他的蒼白臉龐說,“算了,你勉強就親一下我,當是報答了!”
我一把將他的臉推開,阮玉成倒也不惱,自顧自的說,“嗯,娘子還小,身子骨都沒有長實呢,那我可以等等。你現在十六歲,那我再等你兩年再要你?”
他說著故意在我身上突出部位瞄了幾眼!
我回敬他一個白眼,心想這鬼是誇不得的,一誇他就會竄上天去了!
我心裏在想著能夠將這種血液沾到我衣服上的會是什麼人,頭腦裏頓時就現出了那一位容貌清秀的小女孩身影。
我知道這一次被我發現這件肚兜後,簡秀還會有其他辦法對付我的。
這是宿敵之間的鬥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阮玉成還在那邊嘀咕著,突然間從窗外吹進來一陣陰風。
他的臉僵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道,“娘子,多謝你送我這衣服當作定情信物!”
他還沒說完,已經化為一股陰風,飄向屋外。
我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隻見在我前麵吹來的一陣陰風迅速凝聚成一位容貌冷峻的男子。
他是我的另一位鬼夫冷軒然。
“你這個小賤人,你又背著我和那個姘頭幹什麼勾當?”冷軒然鐵青著臉朝我質問。
“啥都沒有做!”我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肩膀。
冷軒然這位鬼夫那晚就將那個猥瑣男鬼打死了,手段可真殘忍毒辣。我可不願意惹他生氣。
“啥都沒有做?那你送他一件褻衣是幾個意思?”冷軒然繼續質問著我。
那刀削劍刻、有棱有角的臉上頓時青筋暴起,眼裏也閃現怨毒的神色!我心裏異常害怕,他這是要發作了麼?
阮玉成這隻鬼真可惡!明明是要幫我處理那件衣服,卻偏說是我送他的定情信物。惹得這位冷峻鬼夫誤會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