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章(1 / 1)

月子就這樣過去了,仙童有時間就來照顧我,照顧這個孩子,曾經,我問過他,你恨我嗎,恨這個孩子嗎?

他說,說不上恨,隻是不甘,但我不討厭這個孩子,因為他是你的,就算不是我的兒子,也是我的侄子,共同的血脈,血濃於水,如果有一天,我能保護你們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那時,我們就會有自己的孩子了,男孩兒也好,女孩兒也好,我們都要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他說完沒等我開口就走開了,我心酸,他,竟然還有著這樣的心思,真的長大了。

孩子要起名字了,無論如何,要同他的爸爸商量,我出門趕去文華殿,當我興匆匆到達門口時,竟然在那裏見到了仙童,他站起身,朝我笑笑,說道:“我等你一會兒了,還以為他們在騙我,幸好你真的來了。”

說完,一臉天真的笑笑,拉起我的手一同進了文華殿,我此時的表情,我想可以用被雷擊中來形容,外加欲求不滿,而且是那種這次也滿足不了的不滿,阿彌陀佛,我該怎麼辦?

敲門進屋,老虎正坐在沙發上,衣服穿得不多,好脫,我想,他是在時刻等著我,即來即脫,但是,衣服兄,這次,要對不住你了。

我一臉無奈的看著老虎,老虎也一臉臭臭的看著我,三人落座,仙童夾在中間,興高采烈的說著他為孩子起的幾個名字,完全忽視了老虎和我這兩個孩子的親身父母。

他見我們兩個不說話,便做一總結,說,就叫千明吧,日月為名,以千為數,而且,我們是大明朝的後人,也有飲水思源的意義,怎麼樣。

我的身子一震,這個,不是我為孩子想的名字嗎,他為什麼會知道,難道靈犀這種東西,是要晚一些才能夠培養出來的嗎,壓下激動,我試探的問老虎:“你說呢?”

老虎不語,低頭吸煙,我等不及,實在想擺脫這種尷尬的局麵,便說道:“那就千明吧。”

老虎猛地抬頭,樣子已十分不爽,開口說道:“你們既然都已經定下來了,又何必來問我?”

仙童順勢告辭,似乎不願再說一字似的,拉起我就往外衝,衝到門口,剛要開門出去,便聽到老虎陰沉的說:“不是你的又何必強求?”

仙童身子一震,一瞬間又恢複了原態,滿不在乎的拉著我走了,一出門口,我便甩開他的手,他哼了一聲,說道:“以後,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同他見麵了。”

我轉身看著他,研究他的神情,想要看出什麼來,卻是滿眼的堅決。

原來,他竟是認真的。

他說到做到,真的像牛皮糖一樣粘著我,不管我去哪兒,他都跟著,隻要一大早開門,他就出現在我麵前,一出門,就會多出一個跟屁蟲。

我真的很思念老虎,很想和他纏纏綿綿,卻隻能在心裏呼喚。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而是明明可以在一起,卻隻能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卻連一個手指頭都不能挨在一起,還談什麼廝守相依。

我沮喪我鬱悶,於是每天向上帝佛祖祈禱,讓這個該死的臭仙童打個盹兒吧,終於上帝聽到了我的祈禱,佛祖認可了我的心誠,有使節來訪,仙童想推都不行,隻好叮囑好自己人,匆匆而去。

於是,我先派出兩個人分兩路去老虎那裏通知,然後又派兩人引開仙童的手下,見警報結束,我便帶著千明在丹萍紅露的陪同下,馬不停蹄的來到文華殿。

照舊,我獨自抱著孩子進去,其他人皆在殿外等候,隻不過這次,她們要半藏半掩,以防被仙童的人看見。

老虎已經開門等待,還沒進門,就是一個熱情的擁抱,哎,終於團圓了,終於在沒有閑雜人等的時候團圓了,不容易呀。

孩子很乖,逗弄一會兒,就沉沉睡去,我剛要係上胸罩的扣子,就被老虎一把奪過,一場久旱逢甘雨的瘋狂纏綿旖旎展開。

激情過後的廝摩最是難分難舍,但已有人稟報仙童已經快要結束工作,我們的時間不多,我問老虎,什麼時候可以結束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他隻是輕撫我的胳膊,叫我安心。

安心,叫我如何安心,仙童幾近瘋狂的監視仿佛在做最後的掙紮,有時,我會恐懼的想象仙童殺掉了我們所有的人,然後一把火燒了宮殿,這種被害妄想症偶爾也會在夢中出現,隻是版本不同,我覺得自己快要被埋葬了。

我緊緊地抱著他,貪婪的吸進他的氣息,慢慢地麻醉自己的感官,直到另心情平複,然後一個狠心,離開他穿上了衣服,抱著尚未醒的寶寶,四周掩好不透風,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老虎隻是看著我,一句話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