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離沒想到都到現在了沈思思竟然還有心思憎恨自己,不由得在心底冷笑一聲,隻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朽木不可雕也。
反正她想說的也說完了,也不想跟她再繼續牽扯下去。
倒是沈冬青直接將她拉回了項目部的辦公室。
看著熟悉的辦公室,沈念離發現,以前坐在角落小桌子上辦公的安娜已經轉移陣地坐上了原來屬於她的位置上,看見她進來時臉都白了,顯然以為她又回來了。
“沒想到你性子居然這麼烈。”居然親自過來找沈思思麻煩,這讓他有些刮目相看了,明明小時候還是個受了委屈隻會躲在樓梯下麵哭泣的小可憐,卻不想一眨眼都長成了有獠牙的小獅子了。
沈念離冷哼一聲,她對沈冬青一直沒什麼好感:“我現在整個人都處於憤怒的邊緣,偶爾做點不符合自己的動作出來並不奇怪,你最好老實點,小心被我咬到。”
“咬我?”沈冬青怪叫著伸出手,挑了挑眉:“你咬吧,被你咬一口,我靈魂都跟著舒爽了。”
沈念離有些惡寒的搓了搓手臂,怪異的望著他:“你是變態麼?”
沈冬青感覺自己受傷了,甚至覺得自己的人設都崩了,原本邪魅狂狷準備回來會會這位以前的小堂妹,卻沒想到回來邪魅狂狷沒邪魅起來,卻被這位堂妹的人生經曆差點閃瞎了眼睛。
男朋友竟然是顧家的人。
沈思思不知道顧家代表了什麼是她無知,可是他沈冬青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作為一個父母去世的早,早早就被叔叔扔出國門的小可憐,他早已在國外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華爾街的大鱷們不說全部見過,卻也是知道半數的,裏麵有個神秘的華裔世家。
姓氏就是:顧!
不管他們之間是不是真的有關係,在知道沈念離的男友是顧行安之後,他已經放棄了再去插手的打算了。
“沈思思不管怎麼說,也是二叔的親生女兒,關係不要搞得太僵,不然阿姨很難做的。”沈冬青想了想還是好心的提醒道,畢竟他還是蠻喜歡那個溫柔的女人的,至少她對他並不差。
沈念離沒想到沈冬青這人還有點良心,點了點頭,胡亂的答應道:“好的,我知道了。”
沈冬青看著她壓根一幅沒聽進去的模樣,頓時無奈的歎口氣。
“行了,我先走了。”沈念離的目的達到了,也不願意在沈氏就待,轉過身去對他擺了擺手,便揚長而去,態度囂張的讓沈冬青不由失笑。
安娜伸手從桌子底下拿出被掐滅的香煙,滿臉心疼的看著那個彎曲的煙蒂:“你不知道我最近在戒煙麼?”
“那你在惋惜什麼?”沈冬青不知悔改的聳聳肩膀。
“那是因為我規定自己一天隻能抽一支煙啊!”安娜欲哭無淚的看著手中唯一的一根煙:“所以說你哪裏不能去非要來我辦公室?”
“我喜歡你這不行啊。”沈冬青死皮賴臉的賴在她的桌邊。
安娜氣結,恨不得伸手將這張虛偽的臉給扯爛。
隻可惜沈冬青心情不錯的轉身慢悠悠的出了辦公室,安娜再也忍不住的掏出手機給自家BOSS打了個電話:“我不要呆在這了,烏煙瘴氣的要人命,還有一個討厭鬼。”
“我不管,目標人物都不在了,我兢兢業業幹個毛線喲。”
“老大~我的親老大哎,快讓我回去吧,看賊窩我都願意,我做臥底怎麼樣?”
“我去你大爺的……”
……
彭榮書哼著歌坐在偌大的酒店裏,隻感覺勝利在向自己招手。
一想到那個小美人很快就要成為自己的,就不由自主的渾身興奮的顫栗,仿佛隻要幻想一下,就能讓他達到快樂的巔峰一般。
明明一開始對她並沒有如此的渴望,此時卻覺得想想都能讓他開心半天。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周雅莉一進門就看見他一幅興奮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伸手一把奪過他手裏的紅酒,狠狠的放茶幾上一放:“喝,喝,喝,怎麼就不喝死你呢?都這麼多天,也沒個進展,要我說就別要那個沈念離,我看那個沈思思挺好的,至少挺蠢的。”
彭榮書被一陣嗆,不樂意的皺著眉頭瞪了她一眼:“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沒耐心呢?鳴兒誰都不要,就是要那個小賤人我有什麼辦法,兒子都這樣了,怎麼說也得隨著他的心意啊。”
說道彭昌鳴周雅莉頓時也沒了氣性,直直的坐在沙發上,滿麵愁容:“鳴兒就是命苦,要我說那個賤人就不該進我們彭家的門,真是便宜她了。”
“你說這麼多有什麼用,鳴兒喜歡呢。”彭榮書蹙著眉頭惡狠狠的打斷她的嘮叨。
以前不覺得,如今越看周雅莉越覺得她麵目可憎,原本還是個秀麗的小女人,如今看起來隻有滿臉的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