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露重,長夜漫漫,像是沒有盡頭的長廊,她的感官隨著男人的動作而逐漸加強。
一整個晚上,沈念離的而耳畔都縈繞著男人或沉或低的喘息沈。
還有自己那壓抑到極致,壓抑不住的呻吟與尖叫。
男人仿佛是一個舵手,不停的掌控著她所有的感官,思緒浮浮沉沉,被男人反複折騰,最後渾身哆嗦的眼前發白,眼底隻看見男人那因為欲、望而泛紅的眼角。
…………
沈念離早上是突然被驚醒的,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額頭的冷汗滴滴滑落,驀然的睜大了雙眼。
外麵的天色才剛剛的開始亮了起來。
終於看清楚這是自己的房間,這才頹然的趴在了枕頭上,臉癡癡然的看著窗簾上的玻璃,外麵的天空灰蒙蒙的,隻有清淺的一點點藍色,眯著眼睛怔然的看著天空,一看就是孤寂的陰冷。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從那種噩夢般的心悸感中回過了神來,劫後餘生的感覺讓她大哭的呼吸著,伸手扶住自己酸軟的腰,疲倦不堪的隻想咬牙切齒這個男人實在是索要無度。
手指剛剛碰到腰,就感覺一直溫熱的大手從後麵圈了上來,不輕不重的輕輕的揉捏著她的後腰。
沈念離眯著眼睛享受著男人的照顧,腦海裏回想起是之前做的噩夢,噩夢中出現的男人清清淡淡的站著,纖薄的身子仿佛隨時要被風吹走一般的單薄,她想要抓緊男人的手,卻發現永遠都跑不到男人的身邊,男人總是在說著什麼,可是隻看見她張嘴,聽不見她的聲音。
沈念離瞳孔猛地睜大,男人消失的一瞬,那種心悸的感覺再一次的襲來,捧著頭猛地坐了起來。
這一次,睡在她旁邊的男人終於意識到了她的不對勁,搶先一步的坐起來,將女人摟進了懷中,將她的腦袋扣進自己的胸懷。
沈念離捂著胸口,瞳孔渙散的睜著眼睛,手指不停的顫抖著,渾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冰冷了下來。
顧行安的唇親吻著她的發頂,黑色的短發還有些淩亂,俊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冷漠,漆黑的眸子不帶任何的情緒,仿佛還在睡夢中的本能的動作,過了好一會兒,才仿佛從睡夢中將精神抽了出來,緩緩的安撫著,沙啞的嗓音有著淡淡魅惑的感覺:“怎麼了?做噩夢了?”
噩夢兩個字仿佛是開啟木偶的開光,瞬間讓沈念離的眼中多了分神采。
她緊繃的身子瞬間變得酸軟了下來,半點猶豫都沒有,直接緊緊的摟住了男人的腰。
“唔……”
男人的下巴被女人的頭頂撞了一下,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
沈念離看著他因為痛楚而微微眯起的眼睛,臉上滿是歉疚,手指虛扶著他的下巴,想要觸碰卻不敢觸碰的樣子,看著他因為生理反應而溢出的生理鹽水,忍不住的仰起頭,在他的下巴上安撫的親吻了一下。
看著他微微愣住的神情,忍不住的再一次的在那露出胡茬的下巴上輕輕的一吻,男人的瞳孔微縮,漸漸變的暗沉,手指不再滿足於圈住她的腰,深刻的用行動告訴他,什麼叫做清晨的男人撩撥不得。
反倒是她臉色愕然,不由自主的轉身往床邊爬,顯然男人不會讓他這麼輕易的逃跑。
纖長的手指一把握住女人的腳踝,猛地往後一拉,一手撐在他的腰測,腿夾住她的胯,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自己的懷裏,薄削的唇輕輕淺淺的在她的唇上啄著。
“顧行安,你節製點行不行……”她一邊喘息著,一邊低吼道,因為男人的動作而過分羞恥的身體,連吐出的聲音都帶著一絲淺淺的支離破碎,死死的咬住唇,不願意讓他聽見自己愉悅的呻吟。
男人一邊在她的身上點著火,一邊看著她羞憤欲絕卻毫無辦法的臉,嘴角勾起邪肆的淺笑。
她本來就生的嬌小瘦弱,被男人圈在懷裏,此時肩膀上還有著昨夜的青紫,更是激發著男人的獸性,忍不住的手指就開始用力的揉捏了起來。
男人的喉結滾了滾,聲音更加的沙啞了:“念念,我想要……”
沈念離無奈的撇過頭去,露出自己如白天鵝一般優美的脖頸,海藻般的長發披散在床上,將這個臉頰泛紅的女人,襯托的宛如絕美的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