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我娘親切的摸著我的頭說:“柱子乖,一直都是我的驕傲。”
她一笑,接著我聽到爹大聲的嗬斥:“傻小子,我給你說說這個理呀..."
大爺此時笑嗬嗬的該找對象了,一定要貌美屁股大的。
可我明白,眼前的這些都是在我昏睡過去夢到的。再也不能重新回到之前的日子了。
我是在一陣的顛簸中醒來的,乏倦的睜開雙眼,隻見得四周濃霧重重,隱隱有鬼哭狼嚎之聲傳來。而我的天靈蓋上,赫然插在一根碩大的銀針。
大爺雷聲炸喝,接著我又是眼睛一黑,昏睡了過去。
等我真正醒來的時候,腦袋疼的要死。“哎呦,總算是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了。”大爺說著,他端過來一碗中藥。
我情緒激動的打翻了中藥,抓著大爺的說問:“有沒有抓住僵哥和雪兒?”
大爺搖了搖頭。
“那二丫真的死了麼?”我艱難的問出。大爺淡淡的點了點頭。我失神的躺下,遲遲沒有反應過來。眼角默默的流出了眼淚。
二丫,在我進入北門第一個死去的朋友。她,是我小學的同桌,記憶停駐她傲氣的說她將來要走出村子,當百萬富翁。正是她,因為深刻的明白這個圈子的愛虞我詐,殘酷。所以當老村長默認我調查村裏事件時才對我冷嘲熱諷,為的讓我退卻從而保命。可正是這傻丫頭,告訴我一個道理:哪怕像狗一般,也別忘記活著。
大爺一聲咳嗽,把我驚醒。他居然咳出了血,慌忙的擦去。可我還是發現了。我著急的大爺,嚴重不?
他說,死不了。此外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這還是那嘻嘻哈哈的他麼?
村裏發生的事情,像個雪球般翻滾,不想此刻已是到了嚴峻的地步了。
“廢話,吃了我三鞭,不死算你命大。”一聲低沉的聲音傳來,接著一穿著灰色衣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隻不過他的一隻袖子卻是空的,斷臂!
見這人來了,大爺苦笑說:“是呀,利哥你厲害。多虧你手下留情,要不我真的沒命了。”
那人冷哼了一聲坐在一邊抖了抖自己袖子道:“手下留情?我要沒斷胳膊,你早死了。”
大爺打著哈哈,苦笑著。
這會呢,這人起身,瞟了我一眼,手一點,頓時我腦門奇癢難耐。他說道:“續命,也就隻有你這做盡虧心事的人渣才能做的出來。”
大爺非但沒有惱怒,反而還點了點頭,默認了。我不由的打量起這人,樣貌無他奇,沒有長得三頭六臂呀。可真奇了怪了。
“要不是你家的二字算是有點講究,就憑你,我真想三鞭子弄死你。”話落,這人從腰間一摸,一長約七尺的軟鞭在空中啪的一聲響。
那鞭子在我眼中變大,他竟然一鞭子朝我打了過來。我下意識的閉眼睛,可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反而一股柔柔的氣頂著自己,渾身暖暖的。
我睜眼一看,隻見得那長鞭卷起一旁的油燈,火苗漸熄,突然火勢大漲,我身子跟著燥熱起來,漸漸汗水打濕了我的衣衫。那人手中長鞭一甩,卷起的油燈被甩飛。啪的一聲打在了地上,火苗一滅。
“大傷頗重,身體有殃。要不是你小子及時給他續命,早就死了。空留一臭皮囊,難成大事了。”那人說著。
突然,我不顧傷痛,直接朝大爺和那人跪下。嘴裏呢喃道:“求你們,教我法術!”說著,我還要朝他們磕頭。
說實話,從大爺他們的對話中不難看出,這男子明顯的和大爺不一樣的關係。我想報仇!哪怕給他們下跪,叫爺爺也可以。
沒等我腦袋下去,就被大爺扶住了。一旁的那男人冷哼一聲道:“窩囊廢,一點的挫折都經受不住,還想著拜我,就算我沒有鞭王這個稱號也不搭理你。滾。”
而大爺則是笑眯眯的扶我起來,和我說:“估計你也知道北門了。裏麵的門派修行的都是法門。至於你說的法術,那威力隻手遮天、翻江倒海。咱們可來不了。”
一旁那男人不屑的看了我眼說:“妄為白家人,真是窩火。”
“唉,是呀。沒落了,實際不是我方太弱,而是敵方太強了。”大爺對我說著,還衝我眨了眨眼睛。
沒等我發應過來,那人直接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仇視著大爺。大爺嗬嗬一笑說:“是呀,我不像是你,悠閑的。村裏各方勢力都來了,咱弱小的白家人可是招呼不了。周利老哥呀,你還是和我們一起躲躲吧。”
周利冷:“白大爺真會說笑,老子的這條胳膊可不就是你砍斷的。間隔這麼多年了,都沒和我講個說法。到現在你還關心我這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