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口頓時一股濃烈的陰氣撲麵而來,就像長期閉在房間裏抽煙並沒有通過風的感覺,我皺了皺眉,走進去以後我就被嚇到了,房間裏麵掛滿了風景圖,而且衣櫃裏麵全部都是女人穿的衣服。
桌子的第一層塞滿了項鏈、首飾一類的東西,打開第二層,我幾乎作嘔,木屜已經被血染成了暗紅色,抽屜裏麵塞滿了眼球、牙齒、耳朵,少爺站在我身後沉聲道:“你爸可真是個變太,看這眼球應該是用手挖出來的,耳朵的側麵十分平整,應該是被刀割下來的,還有這牙齒,我感覺像是用老虎鉗一類的東西強行硬扯下來的。”
我隻感覺心沉甸甸的,這真的是我爸的房間?我記得以前還不是這樣的,這時候我身後的少爺又說話了:“會享受,這床的墊單都是用女人的皮膚做的,而且你爸還一直在保養這個人皮,嗯,手感挺不錯的,改天我也弄一個。”
“你給我閉嘴!”我沉著臉的吼道,說完我直接用指甲被那床切割成了兩半,不知道那少爺是不是真的被我的模樣給嚇壞了,居然出奇的沒有反駁。
這時候我發現床被我割開的口子下居然有一個黑色小盒子,我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盒子正是我奶奶死前說托付給我的東西,我立即打開盒子,發現地下墊了一張紙,而紙的外麵有輕微的凹痕,似乎之前放了什麼比較重的東西。
我立即攤開那紙,紙裏麵包著兩張複印的身份證,第一張,蘇建峰、出生1967年,照片上的圖案還是一個十幾歲的模樣,隻不過看起來笑的很開心,我又看了第二張,第二張也是之前那個小孩的模樣,隻不過沉著臉沒有笑,上麵寫道蘇建磊、出生1967年。
這?我爸居然是雙胞胎?我竟是長這麼大重來沒有聽任何人提起過,如果不是看到這個我都有一種荒謬的感覺。
我心髒噗通、噗通的又舒開了那張紙。
這紙倒是像寫日記一樣的,我想這張紙記載著我一生的噩夢,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我希望它永遠埋在土裏,無法重見天日,看這手記應該是我奶奶親手刻下的,1979年丈夫患了癌症去世,1983年小磊遊泳在河裏死於意外,我本以為噩夢會就此結束,但結果發現這隻是噩夢的開始,1991年我遇到了一個十分強大的厲鬼,那鬼威脅我,讓我幫他一個忙,不然它就殺死我們母子二人,迫於無奈,我答應了它的條件,從那以後,它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甚至我都快忘了這件事,直到1992的年的時候,小峰出現了胃疼的情況,我帶他去醫院檢查,結果萬萬沒有想到,那醫生居然說小峰懷孕了,這種事情對我而言太過驚駭世俗,瞬間我腦海中想起了那厲鬼說的話,那小峰肯定是懷了鬼胎,當時我就問醫生能不能把胎給打掉,可那醫生突然就在我的麵前當場暴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