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同事談論著貝厲軒的事,覃洛鴻盯著總裁辦公室的門若有所思。這段時間貝厲軒情緒低落,朱娸不見蹤影,電話又打不通,也不知道她的傷好沒好,他也很擔心,也曾派人找過,可是也是毫無收獲。貝厲軒應該也沒找到吧,看那樣子應該已經放棄尋找了。這樣最好,他可不會放棄,隻要他找到她,那麼到時候他一定不會再讓步,會將她好好的箍在懷裏,揉入骨血。
裝潢大氣的房間裏,中央擺著一張雙人,床,傅潔倚靠著大大的落地窗,手指不急不徐的翻著手機裏的相片,每一張都讓她咬牙切齒。朱娸這個賤,人,真是不吸取教訓,早就警告過她,還是不知死活不要臉皮的纏著厲軒。不過現在好了,消失得無影無蹤,最好死在哪個水溝裏永遠都不要再出來了。
厲軒這段時間一起很低沉,不是在公司工作,就是在喝酒,為了一個朱娸,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最可惡的是他完全忽視了自己,就算自己穿得熱辣的主動貼上去,也會被推得遠遠的。她很擔心,怕自己突然就不是貝家獨一無二的少奶奶。
"厲軒,來夜遊神,我們在這等你。"
貝厲軒愣愣的看了電話幾秒,果斷的將它丟在了一邊,低頭繼續看文件。不一會兒,他又抬頭看向手機,思考了半秒,起身穿上外套拿上手機離開辦公室。或許他確實該放鬆放鬆了。
夜店裏燈紅酒綠,嘈雜不已。何雨站起身向貝厲軒揮手。他能來還真出乎了他的意料,因為這段時間一直沒找到朱娸,他的情緒壞到了極點,他這次是故意叫他出來的,他怕貝厲軒這樣下去會逼出病。
"厲軒啊,聽說你最近很忙,難得有機會啊!來,幹一杯。"其中一個人說完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貝厲軒也不客氣,卻是自顧自的喝完一杯又一杯,看呆了身旁的一群小夥伴,要知道雖然貝厲軒平時出來也是冷冰冰的,可從來不會悶頭喝酒的。
"過了就過了,新的風景會再來,好好工作吧!"何雨的話一語雙關。
"別管他,我們自己喝。"何雨給其他人台階小。
夜店昏暗狂熱的空間裏,隻有貝厲軒這裏顯得冷冷清清,一個人獨自喝著白酒,想要接近他的美女一個個都碰了一鼻子灰,介於他的冷氣場,沒有人再和他說一句話。
越是喝酒,腦子裏越是朱娸兩個字,她的一顰一笑,他至今還記憶猶新,就好像昨天才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