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張溪笙料想的一樣,那些一進來就全然無視自己,隨意而為的人沒有一個對他的提議表現出任何的反應。
場麵一度尷尬,一旁的陳羽見狀臉色難堪,想要緩和氣氛卻被張溪笙搶先攔下。
看著眼前這些人的舉動,張溪笙心中冷笑一聲,而後走到梁天麵前掏出一根煙遞給他:“天哥,兄弟們估計和我不熟,生疏的很,你幫我勸勸。”
梁天手舉在半空中,夾著煙看著張溪笙久久不說話。
張溪笙忽然想起了什麼,賠著笑臉從否裏掏出一個打火機:“嘿嘿,天哥不好意思,給忘了。”
梁天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口濃厚的煙氣噴在了張溪笙臉上,緩緩道:“堂主,不是我不幫你,眾口難調……”
“天哥,幫幫忙,幫幫忙!”張溪笙依舊一副諂媚的臉色看著梁天。
畢竟明麵上張溪笙是教主欽定的堂主,梁天也不敢托大,還是轉身向眾人問了句:“今晚堂主請客,有人去嘛?”
那些人沒有得到梁天的首肯哪敢輕易回答,依舊一個個的裝啞巴。梁天一臉無奈的看著張溪笙可嘴角卻微微上揚。
辦公室本來就不大,裏麵又站了三十多個人顯得特別擁擠,有的人甚至都被擠到了門外站著。不過在張溪笙,陳羽和梁天的附近還是空出了幾個人的位置。
張溪笙在有限的空間裏來回踱步,同時目光從眼前的人身上一個個掃了過去,最終停在了梁天身上。
張溪笙目光停留在梁天身上的時間特別,雖然他的眼神很平常,看不出一絲想法。而正因為張溪笙這種平常到讓人覺得反常,並且無法捉摸的舉動讓梁天有些驚慌。
“我記得擇靈彙的時候你跟我說一句話,我本來以為你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沒想到啊,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梁天故作鎮靜,可身子卻不自覺的後傾。
“沒什麼。”張溪笙將目光從梁天身上移開,然後衝著眼前的人以命令的口吻說道:“今晚的聚會,希望在場的人都能到場!沒什麼事就散了吧!”
自從擇靈彙梁天說的了句將自己當做唯一一個被當做對手的人後,又經過天仙居的事情兩人也算得上患難與共了。張溪笙也一直將梁天當做一名可敬的對手,隻不過如今他的舉動卻讓張溪笙有些失望。可轉念一想梁天此時的遭遇和自己先前在公司裏的情況似乎有些相似,又不免有些憐憫和同情。
不過再怎麼憐憫或者同情梁天的遭遇為了自己的目前的目的張溪笙也隻能狠下心來,要麼收服梁天要麼就讓他徹底消失,總之不能讓他成為整個計劃中的程咬金。而經過先前故弄玄虛的行徑又加上在氣勢明顯壓製住了梁天,張溪笙最後一次的詢問並沒有人又任何反對。
眾人散去後陳羽問道:“你這是個鴻門宴吧?”
張溪笙笑了笑道:“管他紅門宴,藍門宴的!今晚咱們一定要讓這幫小子全部服服帖帖的!”
“我五個月都沒成功,你一晚上靠一頓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