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千手毒王(1 / 3)

歡樂鎮是一個歡樂的小鎮。

鎮上的百姓也都過著歡樂的日子,即便是在他們最沮喪的時候,他們也都要努力地讓自己開心起來。這是從小鎮建立起便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一種人生態度。

人在開心的狀態下,身體總是要好一些,活得年紀也總是要大一些。所以在這個小鎮的大街上,你總是能夠看到一些鶴發童顏、走起路來箭步如飛的長壽老人。

這個鎮子並不算太大,可是鎮上的街道卻有很多,橫橫豎豎、大大小小總共有十五條之多。如果不是逢年過節,街道上的人也不是很多。可有一個地方的人卻是很多,那就是賭坊。

賭坊裏的人從早到晚都沒有斷過,賭坊裏的燈也是從入夜點亮到黎明。人們並不覺得賭博有什麼不好,相反,他們能夠從賭博中尋找到樂趣。

這間賭坊並沒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像這樣的賭坊,隻在中原地區便可以找出幾千幾萬家。可它在方圓百裏之內都很出名。有人曾經花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尋找其中的原因,可是一無所獲,而他本人卻因為心中的鬱結而發了瘋。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做這樣的傻事。

這一晚,賭坊裏又是燈火通明,點點燈火甚至比天上的星月都亮。

有一個年輕人大搖大擺地走進賭坊。此人一身的錦衣華袍,白衣白衫在眾人麵前顯得與眾不同。他的眉毛濃密,鼻子高挺,臉色紅潤,一看便知是富貴人家的少爺。在他的腰間掛著一塊漢白玉的玉佩,懂行的人一眼便知這東西值五千兩白銀;在他的右手大拇指上戴著一個翠綠的扳指,這東西的價值在場的人可就看不出了,因為大家夥都沒有見過。他手裏拿著一把紙扇,紙扇的正麵是一幅山水畫,背麵寫著四個大字“富貴人家”。

當這名年輕人進入到賭坊的時候,在場的人無不將頭專向他。搖色子的也不搖了,下注的也不下了,看牌的也不看了。大家夥都在好奇,這個氣宇軒昂的年輕人究竟是誰,他到這裏來是為了賭博,還是因為其他的事情。

一個小二走上前去,拱手道:“這位爺,您是要找誰啊,還是到這裏來玩兩把?”

年輕人冷冷地道:“我到這裏來當然是為了賭兩把,如果我要找人的話,就不會來這裏了,而是去了另一條街上迎春院了。”

小二道:“得嘞,不知爺要玩點什麼?”

年輕人道:“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我自己先瞧上幾眼。”

小二:“明白,那爺您先瞧著,有什麼需要您盡管吩咐。”

年輕人依舊冷冷地道:“你們大家也不用管我,剛才怎麼玩的還接著玩。”

在場的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按照他說的做了,就好像這句話有一種魔力讓人聽從似的。搖色子的又搖起了色子,下注的接著把錢扔到場裏,看牌的仍是看牌。所有的人竟似沒有看到過他。

這名年輕人就好像是賭坊的一名守衛一樣,在人群中轉來轉去。而別人也不把它放在眼裏。突然,他在一張賭色子的桌前停了下來。

他從懷中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放在桌上,說道:“我買小!”

這時,這張桌前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他,並不是因為他的風采有多麼的過人,他身上的衣服有多麼的華麗,而是因為他連眼睛眨都不眨地就將一百兩銀票扔在了桌上。

搖色子的莊家說道:“來、、大家買定離手,莫要反悔!”

色子盅在莊家的手中上下搖晃,色盅裏晃動的色子也發出恍郎恍郎的聲響。

忽然,莊家將色盅放到桌上,將蓋子一開,喊道:“二二四,八點小。”

結果一出,有輸有贏,有人哈哈大笑,有人唉聲歎氣,有人喝著杯中的酒,有人擦著臉上的汗。可是這個贏了錢的年輕人,卻沒有一點的表情,就好像這場賭局他不曾參與,輸贏也與他無關一樣。

沉默了一會,他突然說道:“我要做莊家。”

莊家說道:“這位爺,在我們這個場,要做莊家可是需要銀兩的。”

這個年輕人二話沒說,便將五千兩的銀票扔到了桌子上。

他隨即說道:“這些銀票夠嗎?”

莊家說道:“夠了。”

賭局還是原來的賭局,色子還是原來的色子,隻不過莊家已經不是剛才的莊家了。這名年輕人的賭技真的很好。沒過多久就將桌上人的錢全部贏了過來。輸錢的人錘頭喪氣地走了,然後又有一波人來到這一桌,想要碰一碰運氣,因為這桌的賠率是其他桌的十倍。這一批人也都輸光了錢垂頭喪氣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