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沒有一點動靜的的巨獸的時候,那神獸的下顎上下起伏的擺動著。隨著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空氣出現了一股強大的吸力,那些還沒進入脫塵的弟子,在氣流中搖擺著的身體有些彎曲。滑稽的,被迫的朝著巨獸的方向。他們極為吃力的握著插在地上的長劍,抵禦著吸力。周圍那些不大的石塊紛紛飄到了空中,甚至一些樹都被連根拔了起來,那些不太幸運被雜物擊中的弟子都進到巨獸口中。
看著周圍的人,王絕對著身邊有些狼狽的蒲齡笑道:“這不是我們去取寶物,而是寶物來收我們了。”雖然這巨獸口中站著不下千人,但在這有些陰暗的地方,並不顯得擁擠。隻是這裏古樸的氣息,伴著些潮濕的黴味,讓人感到壓抑。
大部分人沿著口中唯一的通道,匆忙的朝著深處走去。
王絕並沒有馬上深入遺跡而是淡然的看著眼前緊閉的入口,那金黃的陽光透過那巨齒間的細縫射了進來。王絕胸口的五彩石接觸到光亮的瞬間,出現了一絲莫名的躁動。王絕感受著那股情緒,急切的朝著一個方向走著。那胸口處的五彩石,跳動著也越發的劇烈。旁邊的蒲齡有些怪異的看著王絕胸口的異樣。
王絕沒理會他的表情,繼續走著,一會兒他們來到了一處凹出去的牆壁處,感覺到牆上有異樣的王絕在幽暗的環境中無奈的伸手在壁上摸索了起來。突然他的手掌在光滑的牆壁碰到了一個微微突起的物體,摸上去的王絕感覺到這東西凹凸不平的,甚至還有絲冰涼。那胸口的五彩石在王絕接觸到異物的瞬間,停止了跳動。
王絕毫不猶豫的將嵌在牆上的異物,拿了下來。他拿著東西往眼前湊了湊,才發現手中拿著的是一片掌心大小的鱗片,隻是那鱗片上已經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王絕輕輕撫了撫表麵,那看起來有些絢麗的七彩鱗片。發出了淡淡的毫光,映射在牆壁上形成了一副極為複雜精細的地圖。
看著地圖拐角處有些陌生的文字。蒲齡過了半天才勉強拚了出來。隻是臉上的表情一時間變得十分的鄭重。走點不可思議的說道:“龜紐相印”這不是聖煌王朝宰相的傳承智器,傳說此寶物在皇莆奇死後就消失了,竟然出現在這裏。
王絕聽著蒲齡的話更加疑惑的看著牆上的地圖,他總覺的冥冥中有什麼東西,通過地圖在影響著自己。他皺著眉頭看著不知道通向哪裏的甬道。隻是在這漆黑的通道裏,他什麼也看不見。王絕不甘的轉過頭對著蒲齡說道:“這應該是一件以贔屭神獸為器靈的法寶。隻是我怎麼感覺這裏沒有一點靈力的流動呢,這種級別的器靈不是都會自行修煉的嗎。”
蒲齡看了看四周布滿灰塵的牆麵說道:“想必這法寶在在那場爭奪黃權的戰爭中受了重傷,沒恢複過來吧,不然光這器靈的威勢。我們這些人就無法抵禦了,更無法像現在這樣悠揚的走在這裏麵了。”
在一處空曠大殿的高台上,一個樣子有點模糊的老者靜靜的坐在高台上。突然他手裏的羽扇莫名的抖動了一下,看著眼前巨大的棺槨淡淡的說道::“天命之人,終於等到你了”隻是這平淡的聲音,最後竟然有些抑製不住的變成了狂笑。
周圍的空間在他狂笑之下出現水紋般的波動,他那本就有些模糊身影在漣漪之中看起來更加的虛幻了。仿佛隻要一陣微風就能將其吹散。
有了地圖後,王絕和蒲齡大膽的向著深處走去。看著通道兩旁的石壁上的夜明珠,王絕有些感歎的說道:“真是土豪啊,拿著夜明珠當燈泡。”他更有些無賴的摸著牆壁敲敲打打的說道:“這材料還真不錯,要是能弄點下來帶走,那就爽了。”
蒲齡無視了王絕的舉動說道:“這圖中五處紅色閃爍的地方應該是這法器的中心和四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五處地方應該都是能與外界相通的。”
王絕搓著手掌有些興奮的說道 “既然知道了出口,我們也不用急著出去,那裏有著不少紫色的標記,應該會有什麼秘密的吧”王絕說著說著便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似乎像是看見了什麼誘人的美食一樣。
蒲齡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咱們還是早點進去,不然碰見其他人,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