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邊錯雜分布房屋中間,有一條通向更深處的石階,雖然已經很多年沒人踏足,但絲毫看不見破敗的痕跡,似乎有人刻意打掃過一般。與通道內滿布的灰塵和蛛網看起來差別極大。
“禦寶閣”王絕看著眼前這幢看起來有些滄桑的四角分別翹起的宮殿,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嘎吱一聲。門上的灰塵灑落在了兩個人的肩上。走進屋子的兩人聞著房子裏的土味,有些震驚的看著擺在眼前形狀古樸,巨大的兵器。王絕激動的盯著屋子中央的一枝方天畫戟。隻是這畫戟上還殘留著些許暗紅色的血跡,隱隱之中透露出一股衝天的煞氣,這股煞氣中似乎還有著強烈的不甘。渾身的戰意,好像在呐喊著沉睡在此,對他來說是種極大的侮辱。周圍的兵器附和著散發著相同的意蘊。隻是戰意沒有那麼強烈。王絕興奮的走了過去,用手輕輕按在了柄上,將體內的靈氣注入了進去,可是直到身上出現了密集的汗珠的時候,依舊沒有感知到兵器體內器靈的存在,仿佛這件武器本身就不存在器靈一般。
蒲齡並沒有像王絕那樣猴急,看了看屋子的四周的牆壁,被寫在屋子中央的一首詩吸引住了。
明月出天門,茫茫雲海間。
長風幾萬裏,吹度玉門關。
漢下自登道,胡窺青海灣。
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
戍客望邊色,思歸多苦顏。
高樓當此夜,歎息未應閑。
“ 好淒涼啊,也不知是何人所做啊。”當蒲齡讀盡這首詩的時候,大殿上那個坐著的老者,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摸了摸眼下的淚痕。緊握著手中的羽扇。看著身前巨大的棺槨,慢慢的那有些模糊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厲氣。
看著王絕狼狽的模樣,蒲齡有點好笑的說道:“財迷,你看不出來嗎,這些兵器雖然珍貴,但表麵卻暗淡無光,裏麵的器靈要不是沉睡了,就是消失了。況且就算器靈還存於這兵器之內,以我們的靈力根本是無法感知這種級別的器靈的。”
“隻是這些兵器大都沉重古樸,於霸宇朝代現在的煉器方式似乎有著極大的差別。”
王絕說道:“這古跡年代肯定久遠,與現在的煉器方式不同不是很正常嗎?”
“霸宇王朝的宇文氏已經稱霸幾千年了,你知道嗎。而且據世俗書籍的記載說現在的煉器方式,是傳於上古的。可是這遺跡的兵器卻於現在的大不相同,而且鍛造的技藝並不亞於現在的手法。”
蒲齡看著王絕臉上蒙逼的表情,驚奇的看著眼前的兵器急切的說道:“我非常好奇這裏麵的秘密,我們就不要在這耽誤功夫了,反正這裏的東西我們也無法帶走,還是快點去大殿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