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看江虎呆呆的看著她,嫣然一笑,嬌憨道:“看什麼看?難道我臉上長了東西。”“不是……。因為小姐6實在是太美麗了。”江虎不好意思結結巴巴說道,趙紅苦笑道:“你們男人啊!都這個德行!”坐直身子,臉色突然淩重起來,道:“楊先生,我們別說這些沒用的了,該談點正事了。”江虎點了點頭,趙紅道:“‘木頭’遭遇不測,我們在咖啡館遇襲,這意味著什麼?”江虎道:“毫無疑問,有人做了叛徒,出賣了我們。”林瑩道:“那會是誰呢?我們這個小組一共四個人。”江虎道:“那四個?”趙紅道:“除了我和‘木頭’,另兩個一個叫劉歌青,一個叫王君。”“劉歌青!”江虎大叫,這個人江虎太熟悉了,他被國人稱為“漢奸閻王”,他和一槍打死漢奸張嘯林的林懷部,在夜總會兩槍打死漢奸何天風、陳明楚的馬河圖,還有率部屬處決上海偽市長傅筱庵的陳默,是抗戰時期最有名的軍統刺客,也是最有名的抗戰英雄。劉歌青得意之作是在1939年2月,奉軍統的命令暗殺了南京偽維新政府的“外交部長”陳籙,他也因為那次行動聲名遠揚。趙紅看江虎那表情好像認識劉歌青,奇道:“楊先生認識劉歌青?”江虎道:“不認識,但我可以肯定問題不是出在他身上。”趙紅奇道:“此話怎講?”江虎道:“這裏麵的原因我即使說了你也不懂,你相信我,他絕對不是叛徒就是。”趙紅道:“既然不是劉歌青,那就隻剩下王君了,我們這個小組‘木頭’是組長,這次行動我和‘木頭’負責與你聯絡,王君負責對你要下手的目標進行監視,劉歌青擔當你的助手,做第二槍手。”江虎道:“哦!我明白了。”對趙紅問道:“我們現在呆的這個地方,王君和劉歌青知道嗎?”趙紅道:“這地方不但王君和劉歌青不知道,連‘木頭’也不知道,這屋是我的祖屋,我一般是在心情非常差的情況才到這裏住上一天,我到這裏來就不希望有人來打攪我,所以也沒有想到把這地方告訴他們。”江虎道:“哦!那你平時怎麼和王君和劉歌青聯絡?”趙紅道:“我在這個小組的主要任務就是負責聯絡,一般木頭的指示都是由我分別通知王君和劉歌青,王君、劉歌青、‘木頭’他們之間並不發生聯係。”江虎道:“哦!我明白了,你是怎麼和他們聯係的。”趙紅道:“隻要我公寓窗台上掛著梳洗的衣物,給了他們安全暗示,他們一般都是他們到公寓來找我這。”又道:“為了怕聯絡點被破壞,我們也準備了應急預案,那就是如果我們之間失去聯絡,在‘明報‘上用暗語登尋人啟事,告知見麵的地點。”江虎道:“那麼說,他們見你不知所蹤,不久後肯定會用暗語在‘明報‘上登的尋人啟事找你,如果那尋人啟事是王君登的,而王君就是那出賣這個小組的叛徒,那麼這尋人啟事就是引我們上鉤的陷阱,如果那尋人啟事是劉歌青登的,如果王君是內奸,他看到那尋人啟事,那麼劉歌青肯定會有危險。”趙紅點了點頭,道:“是這樣,情況非常危險,我們必須想辦法救我們的同誌。”她努力的想站起來,站了幾下都沒站起來,捂著胸口好像非常痛苦。江虎看趙紅那痛苦的表情:“你的看這樣子好像還不輕啊!這樣不行,我必須馬上帶你去看醫生。”趙紅搖了搖頭,道:“這個傷不礙事,沒傷到筋骨,反正這一時半會還不會出現大問題,我們先把我的傷放到一邊,想想怎麼救我們的同誌。”江虎正色道:“趙小姐,要救同誌你也必須把傷治好,現在的情況是我們已經和他們失去了聯絡,人海茫茫,到那裏去找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等那尋人啟事在‘明報‘出現的那一刻,你的傷雖然不嚴重,但也不能耽擱。”用那有力的臂膀再次一把抱起趙紅,堅定的說道:“聽我的,先把自己的傷趕緊弄好,隻有這樣你才能幫助自己的同誌,隻有這樣你才能幫助你愛的國家。”趙紅看江虎那樣子知道他主意已定,她知道像江虎這樣真正的男人隻要打定主意自己說什麼他都不會聽進去,於是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黃氏診所’離趙紅住的那樓並沒有多遠,診所不大,是一棟木製兩層樓,一樓作為接待處和等待區,屋子正中間放在一個大木桌,旁邊是一個藥品櫃,牆上貼著一些關於藥理知識的圖片,兩個並排的長凳靠牆放著,七、八個各種打扮的病人擠坐在那裏,有秩序地,一個挨一個地,等著那坐在那大木桌前的白發蒼蒼的老醫生對他們進行就診。江虎背著趙紅進來,他把趙紅小心翼翼放到那長凳上,走到那大木桌前,對正在給一個中年男人做檢查的那老醫生問道:“醫生,你對病人的治療是中醫還是西醫?”那老醫生笑了笑,道:“小夥子,不瞞你說,我學的是西醫,但我對中醫也有些研究。”江虎道:“我趙紅在街上被幾個流氓打了,她感到胸口有些疼,醫生你看這傷要不要緊?”趙紅聽江虎說她是他老婆,心裏有一種特別不些不一樣的滋味,她雖然見識過的男人很多,但像江虎這樣勇猛,陽剛氣十足的男人她真的從沒有見過,說老實話她非常喜歡這樣的男人,因為這樣的男人會讓她感到自己作為女人的存在。那老醫生扭頭看了一眼趙紅,對江虎道:“我看貴夫人的氣色並不是很差,應該問題不大,這樣吧,你先到那邊等一下,呆會我給你夫人看看。”“好的。”江虎轉身走到那長凳前坐到了趙紅身邊。不到一袋煙的功夫,就輪到了趙紅,江虎扶著趙紅來到了那大木桌前,著趙紅坐了下去,那老醫生給林瑩摸了一下脈,然後檢查了一下傷口,他看到趙紅的傷口臉色一變,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先生,這個傷我可沒辦法看啊!”“醫生,請你幫幫忙。”江虎把手裏早已準備好的金條遞給那醫生,那醫生一看江虎給他的是一根金條,緊繃的臉慢慢鬆弛下來,因為他想他行醫一輩子可能還掙不到一根金條,於是麵露微笑對江虎道:“小夥子,你夫人的傷並無大礙,她隻不過是軟組織和肋骨受了一些損傷,並沒有出現骨折,隻要她不做劇烈活動,注意休息,敷上幾副我自己配製的膏藥,一兩個星期就可以康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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