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要討說法(1 / 2)

劉誌鵬與許敏從林月同事那兒拿到了林月在省城租住地的地址,然後,兩人迅速離開巨輪賓館,直奔林月的家而去。一路上,許敏給林月打了好幾個電話,一直沒人接,所以,許敏越發擔心了,催著劉誌鵬把車開得快一點。就這麼,他們很快就來到了林月租住的地方。林月租住的地方是省城的一個老小區,雖然地段還不錯,但小區太老了,綠化稀少、房子老舊、物業管理差,看起來有點髒亂差。劉誌鵬皺了一下眉頭,說:“林月怎麼能住在這個地方?!”在劉誌鵬的心目裏,林月這麼一個有氣質、有美貌的姑娘就該像公主一樣享受尊貴的待遇。許敏看了一下周邊環境,也覺得這裏的確差強人意。對於劉誌鵬與許敏來說,有錢讓他們遠離了這樣的市井生活。其實,劉誌鵬年輕的時候苦過,他創業之初住的地方還不如這裏呢,但那樣的生活已經成為他的記憶。現在,養尊處優的他離這樣的生活太遠了。“咱們趕緊上樓吧,看看林月是不是在家?”許敏對劉誌鵬說。“好,走!”劉誌鵬點了點頭,而後帶頭上樓。樓道裏也很髒,垃圾隨處可見,樓梯上竟然還有雞糞。看得出,這個樓道裏竟然還有人養雞。劉誌鵬在前麵走著,眉頭皺了一下,然後提醒後麵的許敏,“小心啊,地上有雞糞,小心踩到。”“知道了。這樓道裏怎麼會有人養雞呢?”許敏嘟噥了一句。“估計經濟條件不好的人家養的吧,嗨--,現在窮的人家還是有啊,養個雞起碼雞蛋不用買了。”劉誌鵬感歎了一聲,他想起了自己小時候,母親為了能給他吃雞蛋補身體而養雞的事。許敏說:“現在不是城裏不允許養雞了麼,這裏的居委會怎麼也不管一管啊!”“管了又怎麼樣?人家如果有實際經濟困難,居委會怎麼解決?”劉誌鵬說。“誌鵬,我覺得你今後別一門心思想著賺錢,錢現在對於我們來說那隻是一個數字,幾輩子都用不完,咱們的兒子、女兒、孫子、外孫、重孫子、重外孫都夠用了。誌鵬,我們今後多做點善事吧,幫幫這些困難的人!”許敏說道。“你也這麼想呀,真是太好了!敏敏,我們想到一起了,我已經讓公司企業文化部著手籌辦一個慈善基金,今後劉氏集團每年拿出企業年度利潤的百分之三用於做慈善事業。”劉誌鵬說道。劉氏集團每年利潤有6個多億,拿出百分之三用作慈善事業,這個數字可不小!聽丈夫這麼一說,許敏也很高興,說:“誌鵬,這事你怎麼不早說呢?”“嗬嗬,現在不是說了麼,到時請你做劉氏集團的慈善大使,管理和用好這筆慈善基金。”“行,這個社會工作我接了!”許敏說。就這樣,劉誌鵬與許敏兩人一邊說,一邊上到了六樓。“喲,到了,是不是這裏?603,對,是這裏!”劉誌鵬抬頭看了一下門牌號碼,說。許敏也看了一下門牌號碼,說:“對!敲門吧。”許敏說著,就上前敲響了603的房門,一邊敲一邊喊道:“林月,林月,林月,你在裏麵嗎?”許敏敲了很長一段時間,裏麵始終沒有聲音,許敏放下敲門的手,對劉誌鵬說:“好像不在家,那她會去哪呢?”劉誌鵬想了一下,對許敏說:“讓我來試試!”劉誌鵬開始敲門,敲得很響,他叫林月的聲音也很響,“林月,我是你劉叔,我和你許姨剛才去過你工作的那地方了,我們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事,我和你許姨知道你受冤枉了!所以趕來想跟你談談,你能開開門讓我們進去嗎?”劉誌鵬的敲門和喊話竟然有效果了,裏麵發出了一聲響動,劉誌鵬與許敏都聽到了,劉誌鵬對許敏說:“她一定在裏麵。”“嗯,對。”許敏點了點頭,她對著房門喊道:“林月,你不要想不開啊!許姨相信你的人品,他們說的那些事一定是有人居心叵測栽贓你,許姨和劉叔一定想辦法還你一個公道。林月,你開開門。”在劉誌鵬與許敏的敲門與喊話中,林月打開了房門。此時,劉誌鵬和許敏看到的林月,頭發蓬鬆,臉上還掛著淚痕,看上去是極其的憔悴。許敏心疼地拉著林月的手,說:“林月啊,別哭啊,我和你劉叔知道你是被人陷害了!”林月被許敏這麼一說,眼淚又流了下來,許敏趕緊拿出紙巾給林月擦淚。一邊幫林月擦淚,一邊心疼地說:“閨女,不哭、不哭,我和劉叔一定幫你,還你公道。”“進去說吧!”劉誌鵬說道。“對,進去,進去慢慢地說。”許敏符合道,然後她拽著林月往屋裏走,劉誌鵬在後麵把門關上了。大家進屋剛坐下,林月就又控製不住了,放聲地哭了出來。坐在一邊的許敏把林月攬進自己的懷裏,就像把自己的女兒抱在懷裏一樣,憐惜而疼愛地安撫著林月。“哭吧,孩子!痛痛快快地哭出來,別憋在心裏。要是憋壞了身體,那可真的中了壞人的計了。”許敏說道。林月在許敏的懷裏“嚶嚶”地哭泣,抒發著內心的鬱結。劉誌鵬與許敏在林月最委屈的時候來到她身邊,給她安慰、給她溫暖,這讓林月很感動。讓這個獨自一人在離家千裏之外的北方女孩找到了停靠避風的港灣,讓她感受到了家的力量。林月在許敏懷裏哭了一陣後,止住了哭泣。然後,離開許敏的懷抱,跟劉誌鵬和許敏詳細說了今天發生的一切。說完基本情況後,林月問劉誌鵬與許敏,“劉叔、許姨,你們會相信我是那麼不要臉的人嗎?”“當然不相信了!”許敏趕緊表態道,隨後,她還補充道:“我們怎麼會相信這種鬼話呢?!”“林月,我和你許姨對這件事已經清楚了,告你黑狀的那人就是那個混蛋莊興田,我們知道他這是在蓄意報複你,誣陷你。”劉誌鵬說道。“劉叔,許姨,你們說我該怎麼辦呀?我現在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林月淚眼婆娑地對劉誌鵬與許敏說道。“林月,我們跟他打官司,告他誣陷罪,我去請最好的律師。”劉誌鵬說道。“對呀,林月,我們還可以報警,讓警察來調查。這莊興田分明是在報複麼!”許敏也說道。林月拿過桌上的餐巾紙,擦了一下眼淚,說:“當時我是想報警的,告莊興田誣陷。但,如果報警,警察調查的話,那肯定會牽出那天莊興田對許姨不軌的事,這事會鬧得很大,我怕對許姨不好!”林月的這話深深感動了許敏,許敏看著林月,她發現林月真是一個好孩子,在自己受到這麼大的冤屈時,還為別人著想,這樣的好孩子太難得了!“傻孩子,遇到這樣大的事,你還為許姨的麵子著想,真是難為你了。”許敏握著林月的手,感動地說道:“林月呀,現在咱們什麼都別顧忌,不管怎麼說,一定要告莊興田,告他誣陷,告他打擊報複,法庭需要許姨出庭的話,許姨一定出庭作證。”“對!”劉誌鵬說道,他站起身來,對林月與許敏說:“走,我們去賓館,先跟賓館好好理論一下,哪有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處理事的?!”“對,林月,咱們先去賓館,你劉叔和許姨陪你去。咱們就是離職也要正大光明的,堂堂正正的。”許敏扶著林月站了起來。……就這樣,劉誌鵬與許敏帶著林月又回到了巨輪賓館,他們三人徑直坐電梯上了賓館頂層,進了總經理黃煌的辦公室。總經理黃煌見林月帶著一男一女進到自己辦公室,很是惱怒,沒好氣地說道:“什麼事?”“我們來討說法的。”劉誌鵬說道。黃煌看著劉誌鵬他們,厲聲地說道:“討什麼說法?我的辦公室是你們想來就來的嗎?給我出去,誰讓你們進來的?!”見黃煌在自己麵前耍橫,劉誌鵬一下子就火了,他用銳利的目光狠狠地盯著黃煌,說:“吆喝,口氣很大啊!”“你是誰啊!沒大沒小的,跟我這麼說話?!趕緊的,給我滾蛋,我沒空理你們。”黃煌揮著手,趕劉誌鵬他們出去。“你知道我是誰嗎?”劉誌鵬拍開黃煌的手,問黃煌道。“我管你是林月的什麼人啊!趕緊給我滾蛋,林月已經被賓館開除了,你們也別哀求我,也別在我這裏耍狠,我這個人軟硬不吃。如果你們還不走,我就讓保安把你們扔出去!”黃煌牛皮哄哄地咋呼道。麵對黃煌如此囂張,劉誌鵬鼻子裏哼了一聲,鄙視地說道:“哼,癩蛤蟆坐在井底真的就以為自己是老大了,不知天高地厚。”黃煌被劉誌鵬比喻成了井底的癩蛤蟆,這下,他可更加憤怒了,他衝到劉誌鵬麵前,手指點著劉誌鵬的鼻子,“你再說一遍!”黃煌的威脅和氣場在劉誌鵬眼裏那都是個屁,看慣了大風大浪的劉誌鵬還怕黃煌這麼一個小角色?!劉誌鵬看著黃煌,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井底的癩蛤蟆。”“你敢罵我!”黃煌舉起手來,作出一副想要對劉誌鵬動武的架勢。劉誌鵬躲都沒躲,就這麼站著,直視著黃煌,說道:“在你動手前,最好先考慮一下後果。”“什麼後果?”黃煌問。劉誌鵬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機,對黃煌說:“你可以問一下你姐夫邱明月,劉誌鵬這個人你是動得還是動不得。”“劉誌鵬?”黃煌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皮,想了一下,沒想到什麼答案,他對劉誌鵬說:“你是什麼人?幹什麼的?”“真是一隻井底的癩蛤蟆,沒見過世麵。你打電話問吧!我們三人就在這裏等著,等你有答案了再來跟我們來說話。”劉誌鵬說道。劉誌鵬把話撂在那裏後,就大大方方地帶著許敏與林月在黃煌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劉誌鵬還翹起了二郎腿,那架勢整個一個大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