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夜色中曖昧(1 / 3)

劉誌鵬聽完了林月的敘述之後,心裏已經打定主意要把金威利開除,隻是嘴上沒有告訴林月他的這個決定。此時,林月一直看著劉誌鵬,心裏多少有點忐忑。雖然林月鄙視金威利的為人,但是,善良的她也不想就此致金威利於死地。“董事長,金威利也許隻是一時犯渾,我們還是給他一個改邪歸正的機會吧!”林月說道。“機會?”劉誌鵬看著林月說。“嗯。”林月點了點頭,很認真的對劉誌鵬說:“金威利這個人的業務能力還是不錯的,進公司這些時間來,對公司的貢獻還是有的,在財務方麵是一把好手,對這樣的人我們還是以教育為主吧!”劉誌鵬心裏嘀咕道:林月真是個善良的女人啊!劉誌鵬搖了搖頭,說:“此人已有邪心就不能留他了,如果還留他在公司裏,那就是養虎為患了。”“我覺得--,應該還是要給他機會……”林月想要堅持自己的意見,但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服劉誌鵬。麵對林月的求情,劉誌鵬沒有多說什麼。在他的心裏,他不想就此問題繼續跟林月討論下去,因為他已經打定主意的事,別人是很難改變他的。況且,林月此時表現出的柔弱心腸也讓劉誌鵬深感不安。因為,林月為金威利求情的舉動,被劉誌鵬視作是林月對金威利存有好感。劉誌鵬在想,倘若讓金威利繼續留在巨輪賓館,留在林月身邊,保不準林月哪一天一犯糊塗被金威利俘獲了,被拖下水了,那就是大大的不妙了。劉誌鵬擺了擺手,對坐在對麵的林月說:“咱不說這個了,這事我會認真考慮決定的。現在,咱們得忙正事。”隨後,劉誌鵬就岔開話題,跟林月簡單的說了一些都河縣縣丞街的情況,說了一些他關於投資這條古街的旅遊開發設想。兩人就這個話題聊了半個小時,然後離開農莊,一起趕往都河縣實地考察。在都河縣,劉誌鵬與林月在縣丞街走了走,這次他們來沒有驚動當地政府。因為,對於到都河縣投資這件事情,劉誌鵬還沒有完全下決心,所以,他不想在現在這個時候貿然跟都河縣政府接觸。投資都河縣縣丞街旅遊開發的建議是劉氏集團公司的常務副總經理唐麗娟提出的,唐麗娟是劉誌鵬最信賴的人,這麼多年來,劉誌鵬對唐麗娟的提議與意見,一直是言聽計從。這次,唐麗娟提出的投資都和縣旅遊開發意見,劉誌鵬心裏也是認可的,但跟以往不同的是,劉誌鵬沒有馬上拍板。不知為什麼,劉誌鵬很想聽聽林月的意見。因為林月不是公司決策層,劉誌鵬不方便請她到集團決策層會議上來議事,因此,劉誌鵬采取了這樣的方式,私下約會林月,帶她去都河縣實地走一走,看一看,征詢一下林月的意見。劉誌鵬與林月兩人在都河縣的縣丞街上走著,看看古建築,聽聽古街小巷裏傳來的那婉轉悠揚、吳言儂語的評彈聲。不知不覺中,天色已晚。夜色中的縣丞古街別有一番風情,古樸中居然還有一絲淡淡的情調。昏黃的路燈光透過樹影投射在青石板路上,讓人領會什麼叫燈影婆娑,沿街的一些酒吧和飯館開始掌燈迎客。街上,一對對男女曖昧地相互挽著、摟著,她們依偎著走在暗色的街上,似乎少了許多白天的顧忌,有時還放肆地做幾個令人心跳的小動作。這樣的場景對劉誌鵬與林月來說,多少都有點感官上的刺激。此時,林月的臉不知怎麼的有點紅。街上行走的人開始多了起來,來來往往的人讓本不寬敞的老街變得狹小起來,所以,並排行走的林月與劉誌鵬不得不相互靠攏一些。因為兩人靠的比較近,所以身體時不時會碰撞在一起。每一次輕輕的觸碰,林月都覺得自己的心跳迅速加快,血液快速流動,搞得身上一陣陣的潮熱。“叮鈴鈴”一聲脆生生的自行車鈴聲從林月身後響起,然後就是車胎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顛簸發出的“哐嘡哐嘡”聲音。這聲音來得很急,瞬間就來到了林月的右側邊。走在林月左側的劉誌鵬轉頭望向林月右後邊,此時,他看到的是一個半大不小的男孩騎了一輛23寸老舊的自行車,正歪歪扭扭地衝著林月右半個身子過來,速度很快,如果林月不及時躲閃的話,林月右邊半個身子很可能會被撞上。看到這等險象,劉誌鵬本能的一把抓住林月的左手,把她拖向自己這邊。正在分神的林月沒有劉誌鵬這等反映,此時正心旌搖曳的她反映已經遲鈍,沒有意識到這來自背後的危險。現在,她被劉誌鵬這麼猛地一拉一拽,毫無心理準備的她瞬間一個趔趄,靠進了劉誌鵬的懷裏。那一刻,兩人的手緊緊地拽在了一起,林月把劉誌鵬的手拽得很緊。從林月背後衝來的那輛自行車像個醉漢似的擦著林月的右手邊疾馳而過,繼續往前行。劉誌鵬看著那遠去的背影說道:“這是誰家的孩子呀?這麼騎車要闖禍的。”“嚇死我了。”林月嬌羞地說道。雖然危險已經解除,但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卻沒有鬆開,很有默契般地繼續緊握,兩人之間的距離因為這個插曲而發生了細微變化,他們靠得很近,保持著這樣親密無間的狀態,相互依偎著。也許這是男女之間的本能作怪,他們兩人心底都明白不該這樣,但還是這樣了,他們在異地的街頭,在昏暗的燈光下,享受曖昧,享受那莫名的衝動。林月與劉誌鵬就這樣慢慢地走著,不說話,就像一對情侶,緊握在一起的手發生了些許變化,更加親密了,變成了十指相扣。此時,他們正沉浸在充滿刺激的曖昧中,對身邊的事,身邊的人視而不見。劉誌鵬心底有一隻可怕的“小螞蟻”,它正在刨土,把他與林月之間的男女正常關係堤壩刨鬆,那一股“春水”正在蠢蠢欲動,準備借勢衝垮他精心築起的“防洪大堤”,一瀉千裏,春水泛濫。林月對自己有愛慕之情,劉誌鵬心裏很清楚。好幾次,他與林月單獨相處都險些突破正常關係的束縛。幸好的是,劉誌鵬還算是一個理智的人,沒到關鍵時刻,他都紮緊自己的“籬笆”,沒有跨過那危險一步。其實,這麼長的時間以來,林月也是一樣,她在理智與衝動間備受煎熬。林月清楚地知道自己心裏邊是真實地愛著劉誌鵬,但因為倫理道德,她不敢邁出這一步。林月知道自己一旦邁出這一步意味著什麼?!林月設想過,如果她不管不顧邁出那一步的話,她將會艱難麵對很多東西與很多人,尤其是無法麵對一直待自己如女兒一般的劉誌鵬妻子--許敏。此時此刻的劉誌鵬與林月就像在飲鴆止渴,雖然誰都不想捅破那層紙,但在細微之處卻做著相互試探的舉動,他們在充分享受著片刻的歡愉與激動。“呀!這不是林月嗎?”一個響亮的女聲從左前方傳來,一下子驚醒了在意迷情亂的恍惚中漫無目的行走的劉誌鵬與林月。因為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林月本能地從劉誌鵬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離開劉誌鵬的懷裏,與劉誌鵬保持一定距離,眼睛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放眼看去,看到的是,朝著劉誌鵬與林月走來的是一個衣著幹練的高挑女子,臉有點熟。“張樺。”林月說道。“對!是我。”那女子說道。林月在北方老家讀中學時,有一個好朋友就是同桌的張樺,後來兩個人分別考取了不同的大學,就沒了聯係。今天,他們竟然會在都河縣意外相遇,這實在是太意外了!“張樺,你怎麼也在這裏。”林月有點興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