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潛移默化熏陶你(1 / 2)

小醜對條條和嘟嘟的所有不快都變得快樂起來。高溫區剛進入,水溫對肌膚有些灼人,一會兒就美好起來。小醜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不虛此行啊!女老板的書也許寫的成也許寫不成,但我可能要寫一本國家項目的書。”“那可不成,那絕對的不成。就連吳老對我們的行當這麼熟悉了,他都說現在不寫,等將來離開了再寫。”“我若寫,就真實地寫,不偏不倚,不歌頌也不貶低地麵對真實來寫。”小醜用手劃了一下水麵。在熱水裏泡著,身體舒服著,滿臉的熱汗慢慢溢出。他們先泡熱水池,又泡溫水池,再泡藥浴池,大池子小池子,鹽浴,把自己深深地埋在鹽裏邊。小醜這家夥今天賺大發了,一胖一瘦兩位美女不離左右地陪著,穿著半露不露的泳褲陪著,性感刺激的眼球球都發藍。小醜是個極其內斂的人,能控製自己的。三個人蒸盡了身體裏邊的汗腺,舒服的精疲力竭。小醜有點半虛脫的狀態,條條更加不禁折騰,早已囊勁全無,軟塌塌的無所力氣。嘟嘟可能是因為胖上幾斤脂肪的緣故,精力還很充沛。嘟嘟說:“走,我們去歇一會兒。於是三人就從覆蓋滿身鹽粒的鹽池裏爬出來,去一淋浴房把鹽粒衝淨。休息是在一個有棚頂的鵝卵石麵、和水泥間插的地麵上,躺著。正好有三個連著的空位。枕頭是到那邊服務人員處取的,白色毛巾是在進來的時候換衣方法的。小醜還是躺在中間,一胖一瘦一左一右美女陪著躺在那裏。她們身下的地麵是溫熱的,是溫泉水在他們的下麵流,暖溫傳導到他們的身體肌膚中來,身體就舒緩,溫暖。這種熱溫是柔和的,慢慢浸潤到身體,人會漸漸進入夢鄉。三個人開始的時候都沒有睡,各想各的心事。小醜:這傳銷還有這麼傳銷的,不扣人,供吃管住,還帶你旅遊,不強迫,但用盡各種懷柔的辦法,誘導你。這種方法肯定不是人人都賺錢的,甚至少數人或者是極少數人或許能賺錢,那麼大多數人就都會不賺錢。可是這些人為什麼都會心甘情願地拜倒在這“國家項目”的石榴裙下啊?難道就是被洗腦這麼簡單,肯定不是。人都不傻,而且這裏的人也不乏精英,為了什麼要心甘情願?認識不傻,可是被金錢愚化了不傻也要傻!嘟嘟:小醜這人古怪些。但是這幾天對他的左右灌輸,也是有點小效果的。他是個有點冥頑不化的主兒,但是再冥頑不化,到了這兒,這所大熔爐,金銀銅鐵錫,都會融化的。小醜也一定不例外。看來是時候了,到了和他攤牌的時候了。這個機會和火候掌握的必須恰到好處,分毫不差。明天帶他去找人開導……條條:來到這裏,也許是個人生轉折的機會。這個項目,使自己的心情一時好轉了。錢也湊到了,馬莉真這麼得慷慨,就是機會到了機遇來了。這一定是天意。天意不可違。俗話說人走時氣馬走膘,我的苦難就要到頭了。小醜會不會進來?嘟嘟在為自己操盤這件事,這將是自己的第一個下家啊。小醜:他們(她們)之所以會心甘情願,就是一個原因:前邊有個夢,這個夢在誘惑著,使這些工作人員充滿了無盡的希望。嘟嘟:趕緊出一單,一定要在郊區別墅區買一套大房子住……條條:我的未來不是夢,希望能實現……小醜:他們真的很可愛,那種可笑的虔誠……小醜、嘟嘟、條條三人都慢慢地進入了夢鄉,在自己的美夢中,幻想中實現了各自的心中意願。條條先醒的,大概瘦人覺輕的緣故。她看看身邊的小醜,小醜已經把白色的毛巾滾掉了。小醜的身體不算胖,也算不上瘦。人算是基本均稱吧。下身的泳褲很顯眼,男性的基本特征也還有所表現。條條認識小醜多年,小醜人心眼不壞,如果做朋友,做丈夫(他有妻子)、做情人都吃靠得住的。可是小醜人不太解風情,有些木的。這次把他拉來,是不是對不起他?一旦他也魂迷心竅,要來工作,我是不是就算作孽了,我現在一人身,可以豁得出去,他是要老婆的人,而且老婆拿他也非常在意。嘟嘟說一旦小醜進來,這是條條的對小醜的巨大貢獻。好像誰能進來就會真的發大家賺大財一樣。條條看看小醜的下身,有些不好意思,她想起了郭金剛。那天真的不是她願意的,有很大的成分是郭金剛強奸了她。以後她再也沒有給郭金剛的機會。她在想,如果小醜也對她有性要求,她一定願意奉獻自己的胴體,可是小醜從沒有對她提出過這種要求,哪怕是天時地利人和都具備時,完全齊備隻欠東風,也沒有發生過奇跡。主要原因是小醜沒有賊膽,或許也有賊心,條條不知道,看不準。條條正看小醜的下身時,小醜翻個身,大腿碰到她的下腹。小醜自己在肉體一接觸時,醒了。小醜看看條條,把掉在一邊的白毛巾抓過,蓋在身邊,說:“這幾天休息的不好,老失眠,這兒熱乎乎的地板,真催眠。”“我也是。”條條說。“這些日子總睡不實,在這兒睡的香。”他們倆一說話,嘟嘟也醒了。“你們倆醒的挺早啊,悄悄話吧?。”條條笑笑,說:“嘟姐睡得好香啊。”條條已經從郭金剛性侵犯的陰影中逐步走出來,剛開始見到嘟嘟,悔愧難當,真想自殺投河般的感覺。現在淡了。反正也不是自己勾引她老公,是她老公管不住自己超常規的家夥的。郭金剛這家夥很是威猛,也很野蠻,天馬行空,我行我素,不管不顧的,像牲畜!嘟嘟說:“文學圈那些家夥們都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奇聞軼事,說說我們聽一聽。”三人躺在這硬硬的溫熱地板上,要是說閑散之嗑,該相當愜意。嘟嘟說這話顯然是要小醜談的。小醜沒有接言。小醜對於文學圈早就隔離的有些荒漠了,除了自己還能幾本大刊讀讀,如《十月》《收獲》《當代》外,基本不知道這裏邊的人和事了。作協主席,刊物主編,他都沒有見過,也不知道他們的姓甚名誰了。條條說:“現在說這些還有意思嗎?”條條對文化界人頗有微詞,甚至說對這些人有點反感。哎,文化圈子小,資源少。舞弄文字這種人又多,資源分配肯定不夠,競爭必然激烈。體製內壟斷可想而知。主編和編輯都在寫作,各個刊物之間,當然就有所交易了,換稿子發表,情理之中。再加之人情稿,關係稿,推不掉的老資曆稿,還有大名家的稿,推都推不掉。雖然刊物辦得沒有人看了,但是國家財政還養著人頭費,再拉點讚助,或者搞個名由做個什麼活動,到企業去忽悠悠,騙一點錢回來,還能過日子的。小醜知道條條的看法,她早就對小醜說過。小醜也知道這些的,可是別的行業就好到哪去嗎?照樣不樂觀。一些政府機關公檢法,國稅地稅,工商等機構的人員中,都是那些官員子女親屬們位居著。有才學的窮大學畢業生們照樣的找不到好工作,甚至連工作都找不到,芊芊學子們往返於各個招聘會場疲於奔波。小醜的心態比較的平穩,他對文學圈子看得很淡然。寫作不能養家糊口,那就當做一種愛好和樂趣吧。靠寫作來養家糊口甚至是賺大錢的,那是極少數,有體製內的壟斷者,也有出版商們炒作造星的個案另類。小醜後來就不想靠文字能夠賺錢了,隻想把想法發泄出來,快感自己為樂趣,就算是自慰吧。條條說:“我們現實的是做這項目的工作,我們必須賺錢,養家糊口,我倒是簡單一點了,隻養自己。”嘟嘟給條條丟了個眼色,不讓她提國家項目的事情。小醜看在眼裏,心說嘟嘟也太沉得住氣了,都到了這火候上,還在忍而不發,真是高人啊。條條看懂了嘟嘟的眼色,就止住不再說了。小醜也忽然聰明起來,回避尷尬,就說:“我們還是談點文學吧。不過我不懂詩歌,我對詩人不熟悉。”嘟嘟說:“那就談談你熟悉的小說吧。”小醜說:“不過我對小說現在也不再熟悉了,陌生了。潮流太快,我隻是愛好文字,跟文學圈分離開多年,跟市場也沒有聯係,被拋棄了。”條條說:“也許這對你來說是個好事。這樣你也許就會有自己的寫作風格,有自己的寫作特點了。”嘟嘟熱了,把白毛巾掀開放到一邊;條條熱了,也把毛巾放到一邊。小醜也熱了,也學她們把毛巾放到一邊。嘟嘟的大腿有些胖,肉也是結實的,條條的大腿則很苗條細長,露在外邊,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嘟嘟的腿粗黑粗黑,條條的腿細白細白,但是都很性感,晃得小醜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