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郭金剛又犯戒了(1 / 2)

隔壁包間裏,還有三位女人也在吃飯。真是巧,這三個人就是嘟嘟黔驢和條條。嘟嘟覺得幫條條,就得先把黔驢拿下,否則就會資源旁落。我們可愛的嘟嘟,她的好意隻能是如意之盤,黔驢豈能為條條甘當打工仔?雖說按規矩,黔驢必須一心一意地在條條名下工作,但黔驢更有九九盤算,她是掛在條條名下,靠條條為她工作。黔驢的這種做法,已經超出行規,但也沒有辦法製止,這一組織是鬆散的。靠利益鏈連接在一起的。黔驢能喝,說要喝白的,然後再啤的。條條看看嘟嘟,沒有說什麼。條條想,嘟嘟是為自己才請黔驢的,飯錢一定自己拿。黔驢這色貨,喝起酒來最能禍禍錢。嘟嘟說:“尚老板,今天我們不把酒喝得多了,適可而止。我姐妹三個人,就是談談心裏話,都是女人的,都不容易地遠離家鄉來這掙錢,大家互相幫襯一點。”黔驢馬上就說:“我可不是要靠在這兒掙錢,我家不缺錢。我自小到大從來就沒有缺過錢花。”嘟嘟聽著反感:“你不掙錢你來幹什麼?祖宗不是來玩的吧?”“哎,你說對了,我就是來玩的。”“大老遠的,扔下黔驢酒店不做,跑這萬裏之外來玩來了?你真夠瀟灑。”條條不怎麼愛說話,覺得這黔驢也太猖狂了,想了想說:“尚總,既然不差錢,也能把自己的家業大本營都扔下不管了,那就給我們投點資吧,把項目做起來。”黔驢點點頭,客氣地拍著條條的肩膀說:“投資不是問題,但你得有好的項目呀。你像金老板,我們合作,我投資,就是因為她有好的項目呀。”條條無言,不知該再說句什麼話。嘟嘟緊跟著就把話續上來說:“這是玩笑把?金老板有好的項目,他自己自然會運作,同時他也不缺錢,並不會找別人投資的。”黔驢皺皺眉頭,斜眼翻了嘟嘟一下。很不高興。說:“我們國家更有錢,還招商引資呢。”“那是。”嘟嘟又開始進攻了。“我們國家有錢沒錢,總不會向非洲國家去招商引資吧,我們的招商引資可都是向發達的國家啊!”黔驢沒電。細密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的,翻白了一下,自己幹了一杯酒。嘟嘟是看小醜曾經就這態度對待黔驢的,黔驢倒不敢怎麼樣。對付這種人,還隻能不給她臉,給臉了她上臉。嘟嘟接著又說:“你是小醜大哥介紹來的,是條條這根線上的,可你破壞了規矩,先是要投咖大哥,後期去投了金老板,這可是做人不地道的表現啊。”“你今天請我喝酒,是鴻門宴啊?這還沒等喝上幾杯,就開始興師問罪來了,倒是先教訓起我來了。”黔驢大不樂意地說。“教訓我也輪到你們倆?”條條說:“你別誤會,我們不是那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我們姐妹三個喝點酒,談談心,說說心裏的話嘛。”條條打圓場,怕喝成僵局酒宴。“今天我們的酒局,還真有點鴻門宴的想法。”嘟嘟大有痛打落水狗的盡頭。“你也不想一想。這項目運作了這麼多年,你一來,就壞規矩,能不犯眾怒嗎?犯了眾怒,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什麼後果啊?”黔驢大大咧咧的樣子是做出來的,心虛了。她被嘟嘟的氣勢壓製下去了。“後果很嚴重,甚至是不堪設想。”嘟嘟句句加重語氣震她。“切,誰敢動姑奶奶一根毫毛!知道嗎,姑奶奶是有背景,不信誰有膽量就試試看。後果後果,誰知道和我作對的後果,我的背景可以直接通道上邊的總根上,知道不知道?”黔驢要嚇人了。嘟嘟還真是沒有怕她,說:“你那大話沒有用,你就真有背景也是山高皇帝遠,能把老百姓怎麼樣啊。”嘟嘟不吃黔驢這套。黔驢無奈嘟嘟。隻好說:“你到底要我作什麼?你就直說,別來這些沒用的,都影響了我的喝酒情緒。”“你最近不是約來了幾位畫家嗎?往條條這邊介紹啊。”“行,沒有問題。”黔驢說。“別再說這些個破話了行嗎?我想喝酒。”嘟嘟給她瞞上一杯白酒,“來來,滿上,我敬你一杯。”嘟嘟和條條河的是啤酒,黔驢自己喝的是白酒,她要喝完了白酒再喝啤酒。嘟嘟一口幹掉了大杯中的啤酒,條條也隨其後幹掉了。黔驢也要幹。嘟嘟一把握住了黔驢拿酒的腕子,說:“慢慢喝,你是白酒,不能幹,喝一大口就OK了。”黔驢酒喝了滿杯的大半。她倒也不是怕嘟嘟,但嘟嘟不吃她那一套,她就沒有轍了。有人跟自己硬頂著,誰也會懼些。黔驢說:“嘟嘟姐都說話了,我總要給點麵子。明天我就把宇宙畫家介紹過來,他還沒有參加工作,正在猶豫中。”條條說:“宇宙?我聽說過這畫家,還挺有點小名氣的。人就是傲點,我家的親屬認識他。”這次吃飯的效果符合嘟嘟條條的預期。嘟嘟不再說工作了,就無意中把話題轉到了男人的身上,首先談的就是皇姑人。皇姑人隻是到了南方城市後,她們三人才認識的。以前均不熟悉,現在談到皇姑人時,黔驢的話就多了。她說皇姑人這人不怎麼地道,總喜歡女人那點事情。這人缺少自愛,缺少自知之明。這人還——嘟嘟打斷了她的話,說:“這你說的就不對味了。皇姑人大哥挺不錯的,他為了你把婚都離了,就良心公正話,多感動人啊,你尚老板應當知足,應當謝謝人家。”黔驢正生皇姑人的氣,本來希望他和她一道“吸煙”,一道共同前進,一道共同興趣共同上癮,他卻戒掉了!皇姑人這些日子,進步快,掙錢容易,手頭裏邊有幾個活躍的大子,黔驢本來希望從他那裏摳出幾吊錢來,他可好,就能在上了癮的情況下愣是戒了。而且還讓他的朋友耍弄我!黔驢挺生氣。他生氣的還有一點,皇姑人這些天不到她的家去,怎麼還學會躲了?不來生活生活了?狗男人,吃過了就厭惡了!當然,這些事情黔驢死不能說的。條條不說幾句話,她隻是聽客,時兒點一點頭。嘟嘟今天說的黔驢也是軟肋處,她不能不正視,人在市麵上混生活,必須要符合基本的公共道德,不超出大眾認可範圍內的規矩。不符合了,超出了,就要有人來反對你,責難你。譴責你,那你的日子就不好過。話說皇姑人正被人家三女士評頭品足,皇姑人也在那隔壁的屋裏與郭金剛先生二人,在評價條條和黔驢,嘟嘟是郭金剛的老婆,不能評論,郭金剛不知皇姑人和黔驢的極特殊關係,所以就說來頗見味道,甚至在酒力作用下,敢於下流和放肆。大廳的散桌人多話雜,兩個包間雖是隔壁,但相互說話聽不見。條條不得不佩服嘟嘟姐的厲害,她能降住黔驢,真不簡單。同時也覺得奇怪,黔驢是個很古怪的女人,說不清楚是什麼性格。嘟嘟今天采取了強大的進攻態勢,說話步步不讓著她,還真就把黔驢的火力給壓製下去了。黔驢這些日子基本不在畫廊,她總跑金老板那兒,神神秘秘的公幹。他們幹大買賣賺大錢的營生。黔驢金大老板把個畫廊扔給了從沈陽來的幾位畫家看管。幾位畫家隻會畫畫,哪會經營生意,畫廊慘淡,不死不活地在那兒掛個牌子招搖。嘟嘟說:“黔(尚)老板,今天的酒沒有陪好你,真很抱歉。我和條條都缺乏酒力,改日我在陪你,一定往死裏喝,陪好你。”“客氣了,嘟嘟姐。今天請我這頓飯,就是個鴻門宴,你們勝利了,我照辦執行。”“也不是鴻門宴啊,姐妹們總該時常聚聚會,大家感情一下嘛。”條條也說話了。這話說的味道是要散席的意思,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頓飯不鹹不淡也還說得過去,沒有箭槍戈戟火藥交火的意思。散席,三人各回自家。嘟嘟回到家裏,就給丈夫郭金剛打電話。電話一通,嘟嘟沒說話就掛斷了。郭金剛丈夫窩家裏好些天不出門,今天不在了,嘟嘟就掛電話火力偵察一下。郭金剛不敢怠慢,戴罪之人,有錯之身豈敢囂張。他馬上就把電話回了過來。嘟嘟問:“哪位,你誰呀?”這不廢話嗎?電話號碼在那擺著,金剛的聲音傳過來的,還裝什麼不認識,豈有此理!但金剛先生現在不敢亂說。“我金剛啊,媳婦有何指示?”“喔,是金剛啊,在哪兒呢?”“我和皇大哥在XX飯店吃飯呢。”“金剛啊,你撒謊也不圓滑一點,我剛才就從那家飯店吃飯回來的,根本就沒有看到你啊!”“是嗎?我在包間裏啊。”“一共就兩個包間,我們占一個包間,難道剩下的那個就是你們倆了?”“是啊是啊。”嘟嘟很不高興,但她還是壓住了火氣,放下了電話。郭金剛心裏發毛,皇姑人不知道他心裏邊有事。還是不住地勸他喝酒,郭金剛也就豁出去了,酒壯弱人膽!喝就喝。郭金剛酒喝大了,一切都不管不顧的樣子,皇姑人也喝大了,兩個男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各自又不便說出來。散席時,走路都晃裏晃蕩的,搖搖擺擺。郭金剛早將妻子忘在了腦後去,早把條條“起訴”的茬忘得一幹二淨,滿腦海裏都是條條那光赤赤的苗條身體,柔軟的肌膚。動物屬性:記吃不記打!郭金剛來到了條條的家門口,他按響了門鈴。條條酒量不大,今天也喝得多了,暈乎乎的神誌半清醒狀態。她想都沒想,問都沒問,就把門給開開了。郭金剛進來說:“我想死你了。”“我可沒想你,你這男人心眼壞!”“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酒氣熏天的郭金剛說。他把條條抱住,抱得很緊,條條嗯嗯啊啊,也沒怎麼反抗,就被郭金剛連抱帶推地擁到臥室,就這樣二人稀裏糊塗搞到床上,男女之間的事情,激情澎湃……郭金剛不再忐忑不安,心靜止水了。起訴的故事嘎然而止。條條現在卻心慌慌意亂亂,她恐懼和彷徨起來。郭金剛前一段時間的心情狀態轉給了條條,條條不知該如何麵對……郭金剛動物性在酒精作用下,變得異常凶猛。郭金剛上來就撲向了條條,條條對他是既憤怒有惡心,可是也喝多了酒,沒有多大的反抗力量。郭金剛語言下流,動作野蠻粗魯。在郭金剛瘋子一樣的撕扯中,條條是抵擋不住的,郭金剛很快就的手了,他褪去了條條的裙子,強大的身體壓下去,不管不顧地進入他的暴力之中。條條騰出依著胳膊,用長指甲狠狠地抓緊郭金剛大腿的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