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驢也不氣餒,就說,那就等你吧。小醜說那可千萬別別,你還是先找別人吧,別為了等我給你耽誤了,我負不起責任。小醜這時期正在給馬莉些那本自傳體的小說呢。黔驢說寫自傳沒有時間,那你先幫我弄幾條提案吧。我是政協委員到時候的得給兩會弄幾條提案出來。小醜說,我也不知道提什麼呀?黔驢說,現在最時髦的不是什麼低碳生活嗎,那你就提提低碳。小醜說,你也不想想,上一年,有很多的人都在提低碳,你趕拿時髦,有意思嗎?我認為沒有,也沒什麼意義,你要提,就提點獨到的見解,提點真正為老百姓的。黔驢說好啊,那你就幫我提吧。小醜說,俺可提不了,俺又不是政協委員,俺是個什麼,無業遊民。如果我要提的話,也不受人待見的。不提,讓你這政協委員去折騰吧,你們都是有錢人,說的話也是有錢人說的話,我提不了。黔驢決定請小醜吃飯。小醜找借口推脫有事情,不就。但是黔驢有個韌勁,不達目的絕不罷休。他會不厭其煩地給你打,而且說話也似在天朝一般。小醜啊小醜,你賺個什麼?毀人沒有二兩肉,全都也沒有幾毛錢,拿什麼架子?真是因為這樣,在你麵前,我就有這架子,你在能在大神,我小醜就不尿你,怎麼啦?就連畫主席畫大師,都得給我麵子,我吆喝一聲,他得的乖乖地來給我捧場。好好好,你大神,你能,我服你,你過來吧,姐們在高級點的地方請你,讓你開開葷。好吧。小醜說。在不宰你一頓,你是渾身的不舒服啊。小醜和黔驢是在一家老牌子的飯店吃的。小醜見到了黔驢,從來就不給她麵子,說起話來,總是連損帶挖苦諷刺。黔驢也沒有怎麼含蓄,直接就和小醜談包裝她,需要宣傳,需要炒作,需要在政協方麵弄幾個有影響力的提案。小醜說這些我都做不到。我不如你能,我會寫點文字不假,但寫得也是二百五,不受人待見,筆力不濟。黔驢說,就像是你給馬莉幫忙那樣,你怎麼包裝她,你就怎麼包裝我。小醜哈哈地大笑,你和她比?沒有可比性。她是企業家,真的企業家,你是什麼啊?你是個買空賣空的江湖那個(騙子)而已。黔驢說:“小醜啊,你將來在寫作上,我可以給你幫上大忙的,你有什麼需要,我都幫你。不是吹的,中央領導,我都可以找,你在文學方麵,我幫你成名,讓你成為大家。”小醜笑笑:“中央領導都是大爺你舅舅吧?我想提個要求,你能不能幫我辦一下?你能辦成了,我免費給你宣傳,當寫手,玩命地炒作你。”“你想幹啥?”“我想得到是大了,相當美國總統,可是你的大爺舅舅們,也管不著人家美國的事情。我就想在國內當個省長幹幹,你能想想辦法嗎?”小醜一下子刺激到了黔驢的七寸上,無法回答。黔驢霸個小豆眼斜斜地上翻,看著小醜,不回答,也無法回答。如果這個她也敢吹的話,那可真是看吹牛不上稅了。盡管吹牛說大話不犯死罪,但是也得有個邊。這個要幹應承下來,那黔驢就不是中國第一吹世界第一吹了,是宇宙第一吹。小醜跟著問:“行不行啊?我可是急等著的。”“也行的。”黔驢說,“我可以要好處費的,你能拿出十個億來,我保證讓你實現夢想。”小醜說:“大俠啊,不吹牛能不能死啊?咱不吹牛行不行啊?”黔驢一下子就急眼了!“是你騙我去南方市的,你欠我的。”小醜一下子無語了,在這點上,小醜知道自己理虧。是小醜出的餿主意,讓條條成為她的上線。由於接觸的多了,小醜也就不太恨她了,但是內心之中還是瞧不起她。一個吹牛能把牛吹到天上去的女人,總是不大招人喜歡的。但是這人卻就能夠打出一片天下來,不服氣也不行。現在是現實社會,人們太注重現實了,太注重金錢了,太注重既得利益了,太注重自己和別人的經濟實力了。你有錢才能辦動事,別人才敢和你辦,才能願意和你辦。小醜看到黔驢小豆眼斜斜地上翻,內心慨歎了一句,這社會這是怎麼了,就是這種人還能如魚得水,左右逢源的,唉,無語啊。這種人,既無高德,又無厚才,怎麼能就能夠變成了成功人士呢,你讓那些德才兼備的未成功人們情何以堪啊!當然了,這黔驢喝酒的的確確是個奇才。馬莉算不算是有才人呢?按現在的衡量標準,跟定是才能過人了,那就是看你成未成功,成為成功,看你賺沒賺到錢,這是個現實的,赤裸裸的人民幣標準。所以人們都想有背景,尋靠山,弄個政協委員人大代表的,給自己有錢的銅臭外表鍍上一層金縷玉衣。做生意的,都想和官員掛鉤,或者掛邊,都想和壟斷行業搭界。小醜之所以不行,之所以不成功,是因為他矜持了,不能和體製內的那些平台搞好關係,所以就不受待見了。黔驢要求小醜能盡快給她著書立說,宣傳自己。小醜說,宣傳你什麼啊?為你歌功頌德,流芳百世呢,還是讓你遺臭萬年啊?“那我就不管了,你愛咋寫就咋寫吧,反正讓世人知道我就可以了。”黔驢大大咧咧的樣子。小醜說:“既然我成為了你的禦用文人,你總得給我好處吧,你總和馬莉比,你給我什麼?”“馬莉給你什麼了啊?”“我買了他的房子,她給我打了打折扣,寫她的書,給二十萬稿費,這點你能做到嗎?”“你也太貪心了吧小醜。”黔驢再把小豆眼睛往上斜翻翻說。“我也給你二十萬稿費。”“馬莉還要給我生兒子呢,你能做到嗎?”小醜這話是在刺激黔驢,黔驢是不能生育的。這打人不打臉說話不揭短,是祖訓。小醜這話,一下子就把吹牛大王幹的沒了電,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