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董來了以後,邀請小醜一起拿下這物業公司,協助業委會一起趕走離崗。小醜覺得無趣,自己離開了。他覺得黔驢和文董到一起,準沒好事,不如躲避開最好。老者也不給刊物投稿。他說他們根本就不喜歡自己。老者說,我對顯示狀態的生活毫不在意,也不關心,包括腐敗,對我何幹,我隻管我自己的作品。我把我的作品寫好了,就成。小醜哈哈大笑,說:“還是你老奸啊,但是最起碼的愛憎你的分明吧。對於那些可惡之人,還是要有點憎恨的意識的,對吧,對於那善良的好人,還是要有博愛的啊,這樣,你才可以寫的有些大眾口味啊。”小醜說這些話也知道自己是胡咧咧。後來小醜和老者踢到了喬伊斯,說他的尤利西斯。小醜說看不大明白那種小說,讀著很累,所以讀不進去,就不懂了,無論他有多麼好,也不讀了。老者說是啊,那種文字弄得生澀不好玩。讀卡夫卡的城堡也很累的。小醜說讀卡法卡倒是還讀得來。審判也好還是城堡也好,都是有點荒誕的,讓人想象不到的無厘頭。這倆忘年之交的文學愛好者,真有點像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文學青年了,單純的可愛,好像不是在物欲橫流的當下社會是的,還在談文學的理想,像是兩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懵懂少年。老者扮演了老頑童的角色,小醜扮演了文學“少年”的角色。老者一高興,又喝了半小杯燒酒,小醜喝一大杯,有倒滿了一杯小酒鋪自釀的烈燒勾兌白酒。小醜是自小就愛好文學,盡管沒有在文學方麵搞出什麼成績,但是內心對文學的強烈願望是始終如一的。為了這個理想,除了馬莉之外,所有的企業老板寫自傳,小報告文學的活計一概不接。頂的住誘惑,耐得住寂寞,也是一種修煉。文董給小醜打來了電話,說:“你在哪裏,我們一起吃個飯。”“我在我家附近,和一老作家在一起吃飯,我們正喝酒呢。”小醜回他。問董文:“說具體點,在哪家飯店,我和黔總一起過去,陪你們喝酒。”“我們在一家小吃部,很小的門臉,你們來了會降低兩位老板的身份的,再說了我也請不起你們酒啊,兩個大漏鬥子。”“快說叫什麼名字,我們請你們喝酒!”小醜按照飯店的招牌,報給了文董。不一會兒,文董和黔驢二人就風風火火地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