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突變(1 / 2)

黔驢和文董這二位主,能折騰,而且願意往死裏折騰。他們一到,就是酒再要,上來兩廂啤酒,重新加菜,又要了五六道菜。黔驢讓服務員劈劈啪啪起開了十幾瓶酒來。看得老者眼睛直發籃,這是什麼來頭,真猛啊。文董說:“就離崗這點小計謀,小流氓,小手段,我要折騰他,弄死他!”黔驢說:“你別吹牛叉,你要弄,就來點真格的。”“怎麼,你還真的要接啊,這渾水你趟進來,沒有什麼意思。”文董開始先喝了一杯,接著又喝了一杯,說。“解解渴。離崗實在不值得我出手弄他的。”“你原來沒這個意思接管啊?”黔驢恒不高興。“你是在忽悠我啊?”文董問小醜:“醜作家,你說對於這種人的采取什麼辦法好啊?”小醜說:“其實,要是我們的法製健全,很好辦的,他們不合格,業主委員會不同意繼續和他們合作,不和他們簽合同,就可以了。可是現實不是這樣的啊,離崗賴著不走,業主們一點辦法都沒有。物業耍流氓手段,砸業主委員會主任家的,堵了五十多家業主的門鎖,而且把物業費和電梯捆綁在一起,逼著業主交物業費。按說,他們這樣做是違法的,可是業主麵對這種流氓的物業離崗,多數人引起囤地就就犯了。這樣的物業,我們的主管部門不僅不作為,還暗地裏和離崗是個鼻孔出氣,尤其是那個派出所,更是不作為,而且還有物業人員的親屬在派出所中。我的看法,就是應當有相關部門出來主持公道。”“可是一個部門也沒有出來主持公道啊。”文董說。“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有什麼辦法啊?”小醜想了一想,說:“他們偷稅漏稅,從來不給業主開發票,而且開的都是三聯據,所以他們偷稅漏稅也是犯法,可以通過稅務來找他們。”文董嘻嘻哈哈地笑了:“你啊,真是寫稿的文人啊,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現在這離崗能夠這麼猖狂,說明了什麼?他們不把業主委員會的人放在眼裏,有派出所不作為才是他們敢於猖狂,砸門,堵鎖眼啊。我想她和一些方麵的人,也是會有好處交易的,不然他哪敢這樣放肆啊。”小醜問:“那你有什麼辦法啊?”文董神秘地說:“我還真就有辦法,那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以其人之身啊。他砸了業委主任家的門,業主也去砸他離崗的家門啊,離崗堵業主家的門鎖,業主也可以去多次堵離崗家的門鎖眼啊。”“關鍵是,誰去這樣做啊,業主也沒有這個膽量啊。再說了,離崗的家住在哪裏,誰也不知道啊。”小醜在文董麵前顯得很稚嫩。“這事情還難嗎?隻要是想辦法回擊他,怎麼會不知道呢,很容易的。”文董說。“我不相信,這樣回擊他幾次,他還敢如此地張狂。”文董的話音未落,他的手機悅鈴的歌聲響了起來。文董說:“你說吧。”對方說:“董事長,你讓我們辦的事情已經完成了。那位離崗的家住在哪裏,已經高得一清二楚,他現在娶了個小媳婦,生了個小兒子,三歲了,上那個小區西邊的幼兒園。妻子現在不上班,在家做全職太太。”其他三人,都聽到了裏邊的內容。小醜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這文董還真是想幹這物業啊,現在他是在做極端的手段,然後可能會嫁禍小區的業主,再從中漁利,趕走了離崗,他就可能和業主委員會已招標中標的形式,入住這個小區。這個小區八百多戶,才三棟樓,而且業主的錢非常好賺,坐享其成就得到純利好三五十萬啊。若是以前,這點錢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可是現在,文董做的那些生意,非常不好做了,已經是入不敷出了,所以他退卻了。擺在麵前的這樣一個機會,他不會不在意的。可是這黔驢也是看上了這個項目。再說了,黔驢找來文董是要他幫忙的,而不是讓他來搶生意的啊。黔驢非省油的燈,文董也是半個江湖混出來的,兩人也都混到了省政協委員的份子上,社會上哪能沒點兒人脈呢。小醜心說,好家夥,事情還沒有開始呢,你們倆個就是競爭的對手了。文董向小醜碰了一下杯,說:“給那位離崗家也砸他幾次,在多次地堵堵他家的鎖眼,他會怎麼樣,你猜猜。”小醜說了句:“不好說。”文董故作神秘地說:“他的乖乖地就範,放棄繼續在這裏做物業,立馬滾蛋。”小醜笑了:“你也別太自信了,我才結果不會是這樣的。”“那會是什麼樣子啊。”文董問。“離崗可能也有些畏懼,但不會放棄這塊肥肉的。他一定會找新業委會,要求改變原來的不足,繼續做他的物業。”“也許會是這樣的,但是業委會不一定答應他啊。”“如果也為不答應他,他也可能采取更加極端辦法來威脅業委會新的主任。”“按你這麼說,他還真就挺流氓的,看來還得用比他更流氓的辦法來對付他的流氓辦法啊。”“我是不感興趣了,也不願意趟這渾水。”小醜說。“我的心也不在經營上。”老者突然說了一句話:“哎,怎麼到了這種地步呢!貪官們能夠貪上億,幾個億,十幾個億,數十個億,和珅又如何啊?這社會就能容許這些小地痞流氓們胡作非為?”小醜說:“老大哥,你放心,這些人市場不了的,一定會咎由自取,早晚完蛋。”黔驢連著自己幹了好幾倍啤酒,她心裏可能不痛快了,她大概是覺得被文董刷了吧。小醜猜測的。黔驢現在的不如意,大概和一些貪官一樣,不走時運了。貪官們相繼出世,像下餃子似的,一個個往鍋裏掉,她認識的的那位畫協主席,也和貪官有著不可分割聯係,還有些字畫權錢交易。她入了政協委員,也是那畫協主席的功勞,現在字畫沒有要了,本來天價也是好出手的,可是現在蘿卜白菜價,也沒有然要了。土豪們不出手買了,貪官們不敢要了,大眾百姓生活都很艱難,哪有那種雅趣去附庸風雅啊。黔驢著急啊,她要見錢,好揮霍瀟灑。黔驢急於要拿下這個物業的經營權,是賺錢繼續的項目。可是這離崗堅守陣地不放,別人沒轍,業主更沒轍。離崗對於業委會的原則就是蘿卜加大棒,拉,打結合。前幾任業委會主任,都被他收買了,和他一鼻孔出氣,隻是苦了業主們。正喝著酒的黔驢和文董,都有點情緒悶。那位美女副主任現在是代理主任了,她給小醜打電話。她問:“醜大哥,你在哪裏啊?”“我在吃飯呢,有事麼?”“有事啊。”“電話裏邊說可以嗎?”“電話裏邊說不清楚,還是見麵吧,你在哪裏吃飯啊?”“我在你們小區不遠的一家小吃部吃飯呢。”“好的我馬上過去。”這位美女主人來到小吃部,一看黔驢和文董也在,就有些犯難,話就不好說了。看得出來,她對小醜更加信任,而對這位黔驢和文董不太信任。她不便多說什麼,小醜看得出來,就也裝作若無其事,他說:“我知道那件事情的,我會幫助寫好的。”小醜的話是臨時編出來的,美女主人先是一愣,馬上就反應過來,她說:“我們有點著急,你可要抓點緊呢。”“好好,各位,我和她有點事情,可否先走一步?至於吃飯錢,有二位老板付帳就可以了。”老者說:“我也有事,我也要撤了。”小醜和美女趕緊出了小吃部,老者也出來了。小醜說:“你要沒事也可以和我一起去的。”老者搖搖頭說:“不打擾你們了,我還有回家寫點文字。”美女把小醜領會到他們的小區,說:“你跟我上十五樓,不要坐電梯,電梯裏有攝像頭。”“哦,這麼神秘。像是地下黨啊。”小醜和美女主任進了一家住戶。這家住戶的大廳裏邊坐滿了人,他們義憤填膺,說話積極踴躍,在探討如何炒掉這個離崗。原來是這麼個情況,離崗的家裏,被人也狠狠地砸了們,也是揚言如何如何,而且砸門砸得比離崗找人砸原業主任家砸得還狠,離崗家的小妻子和孩子嚇得嗷嗷叫,於是趕緊給離崗打電話,報警,警察來的倒是挺快,但是砸門的人早走了,而且也是封了門戶戴著墨鏡,根本就看不出是什麼樣形體的人。警察都不了不久,家門也被人堵了鎖眼。這下子,離崗的妻子不幹了,他和離崗大吵大鬧。你為什麼得罪了人,讓人家來砸門,堵鎖眼!離崗氣的七竅生煙火,直接就來找美女主人興師問罪,可是美女主任,也不含糊。沒聽他那一套,你家被人堵了鎖眼,被人砸了,你找我幹什麼,你找警察報案去啊!又不是我砸的你家門,更不是我堵得你家鎖。離崗說你們這是在報複!美女主任說:“報複,報複你什麼?難道是我們業主家的鎖眼是你堵得?”“不是,不要血口噴人。”“不是你幹的,那還報複你什麼啊?”“是你們懷疑我幹的。”“是啊。我們懷疑很多人,還懷疑是開鎖公司幹的呢,怎麼開鎖公司沒有被人堵了鎖眼啊?”“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啊?如果非要我走,也可以,但是德保賠我損失。”“包賠什麼損失?多少錢啊?”“一百萬。”“開什麼玩笑,你在我們小區你掙了多少錢,你知道嗎?還要我們包賠你多少錢,這不是國際的玩笑嗎?你要是走了,還要給下一家物業公司錢呢,這是物業法規定的。”“我不會走的,請你們再給我半年時間的考察期,如果我真的達不到你們要求的指標,我可以撤出。”美女主任說:“醜大哥,我很信任你。但是我不信人那兩人(黔驢和文董),你就表個態,真的能接,我們馬上就炒了離崗。他現在已經軟了下來,我就等你給個答複。”小醜說:“我本來是不想接的,看你們,這麼虔誠,我隻好表個態,可以接。但是,你們未必就能炒得了離崗。離崗的軟,也是一次意外!他家被人砸了,被人堵了鎖眼,不是你們各位所舉,我拆是個意外的偶合吧,如果他再繼續為非作歹,你們有更好的措施嗎?肯定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