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蘇皓撥打了李組長的電話,將自己處理完李叔事情的消息告訴了他。

李組長分外高興,當即相約明天去他老家看風水。

翌日,李組長命人將蘇皓、張思韻二人接到老家,他們夫婦二人領著三個孩子出來迎接。

兩男一女,分別是小蘭,小寶跟李組長的原來的兒子。

“鑒定結果出來了,小蘭就是我的女兒!”

李、張二人下車之後,李組長喜滋滋的將好消息公布出來。

小蘭看到張思韻以後,喊著好心姐姐,親昵的撲了上來。

小寶則是毫不猶豫地跟在後麵,十足一個跟屁蟲。

“小蘭是你的女兒在情理之中,可小寶莫非也是你的兒子?你可要交超生罰款!”張思韻見到兩個小朋友高興,難得開一次玩笑。

“張家小姐,話可不能亂說,我身為國家公職人員,豈能帶頭違犯紀律?小寶跟我家閨女關係好,我已經將他認作幹兒子呢!而且他的家人我們也已經找到,是本地北齊集團田董事長的孩子,他今天過來接孩子,到時候順帶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李組長跟北齊集團的田董事長是高中同學,有不錯的交情,而且一直都有來往,所以就直接邀請到家裏接孩子了。

“這次能將我的閨女救出來,可是對虧了李家小兄弟,嫂子在這裏對你表示感謝。”

李組長的妻子四十歲左右,雖然容貌算不上漂亮,但卻勝在非常耐看,而且她說話的聲音像燕子一樣溫和,據《柳莊神相》記載,這種聲音隻有通常出現在至貴格局人的身上。

蘇皓注意到這個現象,再次仔細觀察,發覺她耳朵很厚,前額渾圓,兩頰端正,唇紅齒白,一對丹鳳眼澄澈明淨,顧盼之間有一股英姿颯爽的威嚴,這一點小蘭有很好的繼承。

不過有一點瑕疵的地方,就是她的右眼之下,吊著一顆若有若無的黑痣,如果她有女兒的話,會有所刑克,此事已經應驗。

“我不過是舉手之勞,嫂子不必客氣,要說感謝的話,我還要感謝李組長呢,要不是他及時出現,現在我恐怕已經加入丐幫,當上二把手了。”這點蘇皓絕非造作,而是發自內心的感謝。

“聽你的話外音,有些怪我阻礙你的好事,沒有當成副幫主是吧!”李組長笑著說道。

“別站著說話,趕快屋裏麵坐。”李組長的愛人趕忙招呼大家。

“先做正事要緊。”蘇皓有嬉笑恢複平靜,走走停停,圍繞房屋看了一遍。

“我家祖宅還可以吧!”李組長有些緊張的說。

“坐北朝南,前方開闊,左邊有一條青龍路,右邊緊挨著的鄰居房子略微低過你家,整體來說,中規中矩,在風水上有句話是這麼說的,非凶便吉,所以你放心便是。”

李組長聽完,心中放下一塊石頭。

“不過,有一點我需要證實一下,此處左手邊的這條路,建設之初與屋子持平,還是本來就高過房屋?”

“本來東邊是一條土路,我家房子正好跟此路同一水平,後來村鎮上搞硬化,水泥石子把高度抬了上去,難道說這樣有問題?”

“如果是後天形成,高過房屋還說得過去,不過此路段向北到你家的時候,拐了一個弧度,向東而去,這樣一來,便有說法,在陽宅風水當中,叫做鐮刀煞。此煞會對主家的關節有妨礙。”

李組長的妻子一直在聽蘇皓的分析狀況,一聽到他說起關節炎,當即頗為忙不迭地點頭。

“我婆婆年輕的時候身體硬朗,是辦公室主任,退休以後,整天在家跟隔壁鄰居打打麻將,玩玩撲克,也沒有遭過罪。可最近幾年一到刮風下雨,她便在家嚷嚷著膝蓋疼,去醫院檢查,說是關節炎,但是怎麼治也治不好,今天聽李先生一說,才知道是風水出了問題,讓老太太知道了,還指不定得多高興呢。”

張思韻雖然跟小蘭小寶玩耍,不過蘇皓與李組長夫婦的對話一字不落聽到耳中,當李組長的愛人說起婆婆染上關節炎的時候,她一下子來了精神。

“關節炎我會治,隻要三針下去,保證活蹦亂跳。”

李組長的愛人聽完張思韻的話,當即大喜過望。

“早就聽老趙說,李先生的女朋友出身杏林世家,是一位醫道國手,你能出麵給我加老人看病,那可是我趙家的福氣。”

張思韻最聽不得人家誇獎她,當即挺了挺胸脯,神氣起來。

“李老弟,此鐮刀煞該如何破解呢?”李組長關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