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鐮刀煞乃是一道銳氣,在五行當中屬金,隻要牆外正對刀口的地方,掛上一麵銅鏡,便可以將此煞擋回去,要注意角度,不要將煞氣折向其他人家,一麵對別人造成不必要的損害,按照我指定的方位放好,最好便不要動了。”

李組長連忙答應,隻等此事過後,立即去買銅鏡。

蘇皓又說了一些要領,這時一輛豪車在趙家的路邊上停了下來。

“老李,昨天電話當中說的可都是真的?我的兒子終於找到了!”

車門剛剛打開,從中下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到李組長之後,迫不及待的衝上前去,緊握他的手,語氣顫抖著說。

“我說老田,你好歹也是大集團公司的董事長,見過無數的大風大浪,怎麼這點小事都沉不住氣了?”

“那不是你兒子,當然你不急,不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當初誰的閨女丟了,在我麵前哭鼻子來著。”

“彼此彼此!。李組長哈哈大笑,用力在捶打田董事長的肩膀。

“我兒子呢?”

此時張思韻跟三個小朋友一起,在李組長愛人的熱情要求下,已經先到屋裏喝茶休息去了,所以田董事長左瞅瞅西看看,愣是沒見到小寶。

“你著什麼急,我先給你介紹一下你兒子的大恩人,蘇皓,李家小兄弟,你可別看他年輕,從而輕視他,他可是風水世家出身,一身玄學水平深不可測呢!”

蘇皓被李組長的誇獎的有些不好意思,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剛好田董事長跟他握手,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這田董事長的手掌很厚,一握便是手握生殺大權的人。”蘇皓略微用了些摸骨手段,對他有了一點直觀的認識。

“在下田家旺,早就聽說過李先生的名字,一直無緣拜訪,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老同學,差不多得了,別說一些沒用的肉麻話,人家李老弟閱人無數,可不吃你這一套。”

“還是你了解我,不過這次我可不是說的客套話,而是對李先生發自內心的佩服,我在桂水市的一些產業,曾經被李叔大師指點過後,便時來運轉,而且現在正在建設的桂水市標項目,我名下產業也有參與,你說我對大師子侄表達一下仰慕之情,這樣有問題麼?”

蘇皓也沒有料到,田家旺竟然是李叔的座上賓,今天能受到他的口頭器重,想必是占了李叔的光。

“你們商人就是嘴皮子利索,我不跟你扯些沒用的,一會大師還要指點我老家的陰宅呢,你有沒有興趣一起。”李組長笑著說。

“當然。不過我更關心我兒子在哪裏,你要是再不讓我見到,小心我把高中追女同學的糗事告訴嫂子。”

李組長舉手投降,進屋之後,便把小寶介紹給田德旺。

這時蘇皓仔細對照一下兩人的五官,的確有許多相似之處,尤其是鼻子上的準頭,都略微下榻,這是有財運最直觀的象征。

“兒子,你受苦了,爸爸我對不住你。”

田德旺舐犢情深,看到自己兒子黑瘦黑瘦的站在自己麵前,而他卻作用數十億的財產,禁不住老淚縱橫。

小寶突然冒出來個父親,顯得很不適應,不過倒是沒有說什麼。

“差不多就得了,回家再續父子之情,李先生還要給我加看風水呢。”李組長笑著說道。

蘇皓糾正了他家幾處家中的擺放,發覺沒有大問題,便決定上山。

田德旺擦幹眼淚,主動跟在眾人後麵,時不時的問起小寶這些年來的經曆,數度哽咽。

“我家的這處墓地,還是我父親在十年動亂期間,悄悄地用半袋子紅薯,請來本地一位有名望的曾姓風水師勘察的。改革開放以後,他不放心,又從別處找來幾位精通此道的風水先生,看過之後都說此地藏風聚氣,是一個難得的寶穴。我父親這才放下心來,後來我雖然事業有成,總想趁著年輕闖出來一番天地,將來好好孝敬父親,隻是沒料到,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他很突然的就去世了,我無法盡孝,唯有逢年過節來添一抔黃土……”

李組長說著說著,想起父親,有些感懷。

蘇皓則是放眼四望,發覺遠處來龍甚急,在一個凹陷的地方猛然止息,而此墓穴,絲毫不差的處在最中央,兩旁的龍虎煞各司其位,難能可貴的是,穴前竟然有流水經過,不過此水並非常年流淌,而是根據降水量時斷時續,因為前些日子剛剛下過一場大雨,所以墓前的水流,看起來很是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