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芳芳說：“他馬上就丟下攝像機，反擊了陳銳一拳，我記得當時陳銳好像是要打他的腹部的，但是……但是濱江怪人反擊之後，他的左肩卻反而遭到了那怪人重重一擊，所……”曹芳芳的敘述能力的確不錯，所以方雄軍自然第一時間被他吸引住了。方雄軍一緩過勁來，目光如炬地看著曹芳芳，說：“你繼續說下去。”曹芳芳說：“陳銳挨了濱江怪人一擊後就差點倒在地上，在陳銳倒在地上的瞬間，濱江怪人就第一時間繼續把攝像機拿走。”方雄軍雖然感覺曹芳芳的話有問題，但還是繼續抱著期待說：“然後呢？”曹芳芳說：“然後陳銳就追上去啊，他好像還挺賣力的，對濱江怪人出手挺狠的。”方雄軍似乎從曹芳芳的語氣中發現了什麼，立馬目光如炬地說：“你剛剛不是說濱江怪人一拿到攝像機就一直往外走嗎？陳銳又如何跟他交手的？”曹芳芳這才感覺到自己剛剛話說的太快，竟讓方雄軍抓到了話柄，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說：“他們……他們……”方雄軍可一點也不給曹芳芳狡辯的機會：“好了，通過跟你這麼長時間的了解，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根本沒有跟我說真話，想必你一定對我隱瞞了什麼吧？”曹芳芳猶豫著，沉默著，一副想要說點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的樣子。方雄軍冷冷地說：“你不肯回答我的問題沒關係，但你應該知道惹火我對你來說會造成什麼後果。”曹芳芳說：“你不要威脅我，你要是威脅我，我同樣……”方雄軍冷笑了一下，說：“好了曹芳芳，你就別在我的麵前裝模作樣了，趁著我現在心情還算不錯，你就老實把我想要知道的交代出來吧。”曹芳芳被方雄軍一番軟硬兼施，一時間也沒了辦法，隻好歎了口氣承認說：“好吧，我承認那個視頻是我拿的，但我已經把那視頻給銷毀了。”方雄軍不禁倒吸了口氣，說：“銷毀了？你為什麼要把我安裝的攝像機給銷毀了？”曹芳芳說：“是的，裏麵有些東西，我不想讓任何人看見。”方雄軍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難道陳銳對你做出了……”曹芳芳立馬咒罵道：“他媽的方雄軍，你混蛋，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下賤？”雖然曹芳芳說什麼都不承認對陳銳對她做了什麼，但方雄軍卻從她的態度中意識到什麼。曹芳芳大概也怕方雄軍會繼續胡思亂想下去，便歎了口氣，說：“我知道，你想知道的是陳銳和濱江怪人打鬥的情況，我是當時現場的見證人，你想要知道原因，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方雄軍見再這麼僵持下去也沒啥意義，遂咳嗽了一聲，說：“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問太多的細節，那你現在就告訴我，陳銳和濱江怪人打鬥的時候，對濱江怪人是什麼態度？”曹芳芳說：“雖然打鬥的過程中我看的不是很仔細，但我明顯地感受到陳銳出手挺狠的，還想非常渴望把濱江怪人打倒下的樣子。”這才是方雄軍想要得到的答案，陳銳對濱江怪人出手力度的大小，足以判斷出陳銳跟濱江怪人之間的關係。現在，聽曹芳芳說陳銳跟濱江怪人打鬥的過程是如此的激烈，方雄軍也就本能地怔了起來。“你是怎麼感覺出陳銳對濱江怪人出手非常狠的？”方雄軍沉吟著說。曹芳芳說：“我的個女人，我的直覺一向是很準的，在他們打鬥的過程中，我能感覺到陳銳製服濱江怪人的欲望是非常強烈的，就這樣，你要是再讓我說些別的，我也說不出來。”方雄軍歎了口氣，說：“看來咱們，這些問題比我想象中要嚴重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