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條街道,街道上沒有行人,沒有車,一副蕭瑟的樣子。路邊的街燈發出昏黃色的光,兩旁的店鋪都看起來很破,不是破舊的破,是破破爛爛的破。玻璃櫥窗被打碎,能看到裏麵的東西都亂七八糟的擺放著。黑色的水泥路上偶爾有幾灘血跡,我們走過幾條街道,都是這樣一副場景。
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我們再一次走過一條街道的時候,突然在一個買衣服的店裏看到一個人正蹲在門口的衣架上,不知道在做什麼。
我走了過去,想要問問他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就在我快要接近他的時候,他也在轉向我。那一刻我看得自己是頭皮一麻,因為我看到他的眼睛是沒有瞳孔的,仿佛蒙了一層蠟在眼睛上。他的臉上身上全是血,衣服破破爛爛的,胳膊以一種詭異的樣子背在頭上,全身都在不停的抖動著。他扭曲著身子走向我,同時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像是在往外吐什麼東西。
這個人真他媽惡心,我退了兩步,本來還想問他,知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但是就在我看到他走向我的時候,大張著嘴,露出一口黃牙,明顯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表情,我立刻打消了這了念頭,飛快的往回跑。
我回頭看了一眼,他正在像一個怪物一樣追著我不放,鄭濟民顯然也看到了,忙問我是什麼情況。我說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是不是都這個樣子,是不是在表示友好啊。
鄭濟民忙說讓我自己去看看,跟他來個熱情的擁抱,看他會不會咬你。友不友好我不知道,你趕緊把他製伏了,我們問問他。
鄭濟民用刀抵住那個衝過來的神經病,就見那個神經病張著嘴直接就要咬鄭濟民的手,鄭濟民忙縮回手,一個擒拿手用出來將那他摁在地上,我看到那個人還在不停地抖動著,看起來比磕了藥還興奮。
我們趕緊動手將他綁在台燈底下,他還在抖動著,張大著嘴衝著我們咬。這個樣子怎麼好像見過?
徐茉莉問我:“他是不是有點神誌不清啊?”
我回道:“這哪是神誌不清,分明就是沒有神誌。”
我問鄭濟民:“有沒有什麼妖怪長得跟人很像,沒有什麼神誌或者神誌不清,整天流著哈喇子,很喜歡咬人的?”
鄭濟民瞟了我一眼,說道:“你直接指著這個問這是不是妖怪不就行了嘛?現在我告訴你,他不是什麼妖怪,你也不想想,這樣的妖怪怎麼在妖怪圈子裏活下去的。”
這個時候鄭小燕突然說道:“這是不是喪屍啊!”
聽她這麼一說,我也感覺有點像。隻是那種東西經常存在科幻類題材的電影或小說裏麵。我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裏出現這種情況。不過三千世界無奇不有,你就算是出現奧特曼,我也能泰然處之。
在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班的時候,顯然還是讓閱曆高的人拿主意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