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是個死性子,什麼事情都喜歡直來直去的,“小哥,這到底是死還是活啊?”黑衣人轉身卻問了我爺爺一個問題,“你聽過‘長生’沒?”我爺爺一下子被我黑衣人問懵了,嘴裏唯唯諾諾道,“是不死嘛?”黑衣人“唉”了一聲,“不死,是不死,生和死是一種狀態,說白了就是陰陽一樣,長生是長生,不死是不死!”我爺爺越聽越不明白,黑衣人有解釋道,“不死,但並不一定生,如果不曾存在過,那即是不死!長生是存在過,卻未死!”我爺爺似乎聽出來一些頭緒,但是心裏還是反複琢磨這幾句話的意思,黑衣人有點不相信我爺爺似乎真不知道,於是追問“你真的不知道?”我爺爺確實也不知道,但是很好奇黑衣人為什麼就那麼篤定自己知道一切事情的,說實話我爺爺當時心裏還在琢磨這他娘的到底是哪跟哪啊!但是也不好意思把自己心裏的疑問都丟出來,做人嘛,不能全都漏出來,我爺爺就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我爺爺是一個意義上的裝糊塗的行家,畢竟嘛他在軍隊裏混了那麼多年,能夠左右逢源,就是該裝糊塗的時候裝糊塗,該聰明的時候就展現自己的智慧的類型。俗語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就是這樣,當然我爺爺那個時候也是迫於無奈,人在社會裏不圓滑遲早沒發生存。黑衣人對我爺爺似乎沒什麼過多的想法,我爺爺懷疑他自己在黑衣人的心中也就是一個傻“小子”,當然我爺爺那個時候也算不上年輕,也算不上大齡,男人總有最尷尬那幾年,裝嫩不行,裝成熟也不行。黑衣人走到“鳳凰屍”的正麵,看了一眼“鳳凰屍”,嘴裏暗叫了一聲“不好”!我爺爺也上去看了一眼,還在琢磨到底哪裏不好,這“鳳凰屍”不是老實巴交的還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嘛?可是就當黑衣人指了一下,我爺爺覺得這比“鳳凰屍”滿世界追著自己還要惡心,“鳳凰屍”從未張開過的眼睛,開始出現了縫隙,即將有要睜開眼睛的跡象!惡心是來源裏麵流出的粘稠汁液,可是我爺爺也沒覺得哪裏有黑衣人所說“不好”的跡象!難倒睜開眼睛就會吃了自己?我爺爺百思不得其解,就問黑衣人,可是黑衣人似乎一句話都沒聽見我爺爺說什麼。自己從包袱裏拿出一把朱砂,抓在手心,然後突然按在地上,不過手裏還是被中指和無名指粘著手掌心中還有一些朱砂,剩下三個手指伸開緊緊的貼著地麵。另一隻手,也就是右手拿著自己的黑短刀在地上嘩啦些什麼,嘴裏還念念有詞,我爺爺上前看了一眼黑衣人寫什麼,我爺爺看了一眼,然後對著黑衣人說道,“小哥?練簽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