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疑惑的盯著臧海泉,臧海泉被我爺爺盯的有些起了雞皮疙瘩道,“長官,你中邪了?怎麼這麼看我?”我爺爺看臧海泉的眼神就是那種盯著敵人的眼神一樣,但是自己穩定了一下情緒,又想這個猜測不管是對是錯,都不易現在就揭開,如果是誤會那倒好說,但是如果臧海泉是處心積慮為了達到某種目的的話,這情況就是很危險的了,“嗯,沒事。哦……對了,海泉啊,你不是說以前來過這嘛?為什麼現在連個盜洞都沒發現,除了我們剛剛進來的那個洞……”我爺爺指了指,但是想起他們進來的盜洞此刻已經被沙子徹底給掩埋了,自己欲說又止。臧海泉一臉委屈的樣子,“長官,屬下無能,屬下可以肯定,一定會有一個盜洞的,要不然當時我們怎麼進來的啊,而且當時有那麼真真切切!隻是相隔的時間過於太長,所以我記憶難免會有些差錯!”此時,已經半天沒說過一句話的老病,冒出了一句話,“在古墓裏,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當然咯,這事情有邪門的,也有正常機關的原因。不管怎麼說,我們走一步看一步!”臧海泉聽完老病說邪門兩個字的時候,就有些哆嗦,而且老病的語氣還那麼的詭異,“哎喲,我的親娘!老哥哥您就少說點敲門話,萬一這裏麵的正主要聽見您這話,那才真他媽的夠……”臧海泉說到這的時候,用嘴型說出了“邪門”兩個字。然後接著道,“您看您,這一說,我怎麼感覺有一股陰風吹在身上!”我爺爺突然身上是那麼一感覺便說道,“你倆說的,我都有那感覺了。”老首長此時笑了一下,“瞧你們兩個那個出息,風確實有,但不一定是陰風。”我爺爺一聽就一個機靈,忙問首長,“首長您確定剛剛是風?”首長被我爺爺這麼一問,顯然有些不知道我爺爺在鬧哪門子的事情,便點了點頭。我爺爺接著說道,“幾位,你們看,如果這個鬼地方有風,那就肯定是通風的,通風說明什麼?”幾個人顯然沒有轉過來,我爺爺用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口”字,老病道,“那就是有出口!”“對,有風就一定有出口,不然封閉的空間裏,就一定不會有流動的風。除非這真是他媽的陰……”我爺爺收住嘴裏的“風”字,畢竟在這環境下老是說的那麼邪乎,幾個人多少心裏都會有些負擔,畢竟現在好不容易有一線希望了。但我爺爺自己轉念一想,這風過於薄弱,還不是一陣陣的,所以要找到出風口顯然要費一些周折。不過老病跟我爺爺說,“其實,我可以用羅盤判定大致的方向!”說完老病就在羅盤上,比劃了幾下,走了幾步,又繞了回來,像是在丈量什麼一樣。我爺爺雖然心裏對老病的做法很好奇,但是多少玄學道家的東西他還是一知半解的。尤其是茅山道術裏麵有很多的追蹤辦法,隻是這尋風定位的法,我爺爺還確實沒有聽過,顯然他對老病的道行真是小看了。老病鼓搗了一會,然後對著幾人道,“跟著我走!”說完便邁開了步子,開始朝著墓道走去。古人做墓,一般有實力財力的帝王多半會把自己的墓修建的跟宮殿一樣,什麼側墓,耳室之類的,用墓道得以連接,說白了就是一個冥殿,視死如生。起初我爺爺和臧海泉都懷疑過,老病單憑一個羅盤就能找到通風口,但是後來這風越來越大,我爺爺和臧海泉便覺得老病用的這法子靠譜,雖然他們不知道老病這裏麵的道道,但是隻要能出去就不去管三七二十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