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在她的感性上排除。
除卻了感性思考,處於理性思考,小凡的確嫌疑最大的人,因為隻有她才能每天都可以接觸到自己,加上自己對她的信任,她想要做點什麼並非不可能。
越想越頭疼。
言茜靠在穆承銘的肩上,幽幽地說道,“我實在是不願意去懷疑小凡這個人,她跟在我身邊的日子太長,然而理性上,我卻不得不懷疑她,穆承銘,你說我是不是太矛盾了?”
“提防她。”
“我是想不出她這樣做的目的,今天我從John辦公室出來,她還笑容滿麵地恭喜我,看上去很正常。”
“知人知麵不知心,言茜,你的理性呢?”
言茜歎了一口氣,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今天中午我還接到秋姨的電話,說江宇在牢裏麵的表現很好,很有提前釋放的可能性,說起秋姨我倒是很久都沒有看見她,要不我們今晚過去吧?”
不用穆承銘說,秦風直接對司機報了地址。
回到禦景,言茜瞬間發現時間過得之快,她看著來開門的秋姨,兩鬢已經泛著淡淡的銀發,眼角的細紋比起往日多了許多,她頓時很有感觸地抱了抱江靜秋。
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秋姨,對不起,我現在才來就看你。”
“傻丫頭,這是怎麼了?受委屈了?一見著我就這樣?”江靜秋拍了一下她的後背,輕聲說道,頓了頓又補充道,“秋姨知道你工作忙,你前段時間讓秦風送過來的補品我都還沒吃完呢。”
……聞言,言茜下意識地偏頭去看站在旁邊默不出聲地穆承銘,她記得她並沒有讓秦風送補品過來。
感受到言茜的視線,穆承銘淡淡地斂了一眼。
見狀,江靜秋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好笑的看了一眼言茜,拉著兩人進了屋,“你們要過來也不通知我一聲,我今天可是什麼都沒有準備,哎,我廚房裏還熬著東西呢,茜茜,承銘,你們先坐會,我去廚房,待會就可以吃飯了。”
言茜掄起袖子,跟著江靜秋,說道,“我來幫你打打下手。”
“去去,一邊帶著去,冰箱裏有水果,你和承銘先吃點水果墊墊肚子。”
“秋姨,你這是在嫌棄我會給你幫倒忙嗎?”言茜撇了撇嘴,很不服氣地說道。
“你這丫頭,你要是喜歡做那就幫我把那邊的菜折了,待會炒著吃。”
穆承銘端正地坐在客廳裏的沙發裏,這件房子算是老房子一區,天花板上已經很是陳舊,有些已經開始脫落,掉粉,他環視了一圈,不經意間瞥見那份還來不及收藏的醫院檢查報告。
他微微一愣,見那份體檢報告重新放回位置。客廳外麵有一個小型的陽台,站在陽台上可以看見大橋兩邊的壯麗江景,盡管這邊是老房子,在當初修建的時候確是一塊寶地。
晚風微涼,夜色輝煌,遙遙望去橋上亮起的璀璨燈光在此時看來就像是夜空之下的繁星點點,那隔江而立的高樓就這樣一一地聳立於此。天上那晚圓月散發著幽冷的光芒,周邊還發著朦朧的霧色。
在江靜秋家吃晚飯,言茜陪著她聊了一會天才離開。
言茜望著天上的圓月,忽然想起下時候母親對她說的話,如果是月亮的周圍泛著霧蒙蒙,那明天便極有可能會是一個下雨天,然而如果天上繁心點點,那明天就是一個大晴天。
想起離世多年的母親,言茜頓時想起過幾天便是母親去世的日子。回到香園,她的話還沒說出來,穆承銘就告訴她明天他要出差去一趟歐洲,大概需要十天。
“和我一起去?”
“你瘋了?我這裏才升了職,還有很多事要忙。”
“我一直都說讓你把工作辭了。”
“穆承銘,你知道嗎?我最不想做的職業就是家庭主婦,我需要自己的事業,也喜歡自己的事業。”
聽著言茜義正言辭的話,穆承銘隻覺得好笑,摸了摸她的頭頂,“知道你喜歡自己的事業,我會盡快回來的。”
“恩,我會等你回來。那你明天幾點的飛機?”
“早上五點。”
“這麼早?”
“你不用早上起來送我去機場,我會很快回來的。”
僅僅隻是這簡單的對話卻不想會是終結一切甜蜜的導火線。
穆承銘去歐洲處理事情的第三天,言茜下班開車回香園的路上汽車突然拋錨,秦風是跟著穆承銘一起去了歐洲,就算現在找秦逸,她過來也是需要一段時間。就在她正想著和小凡打電話的時候,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忽然停在她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