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種子就這樣在小晴的體內生根發芽了。
突然之間,小晴想吃酸的了,她遍采著山中的野果,越酸吃得越舒暢。
也許是吃酸多了,她不斷的反胃,開始惡心起來,嘔吐起來。
小晴是有常識的,她感到可能那個了。
自從入山以後,他們就不采取避孕措施了,楊天皓說帶上那東西感覺不過癮,不能實現心貼心肉貼肉的愛情理想。
楊天皓認為,人生有兩大目標,而且是終極目標,其它都是手段,一個是食,一個是色,這是老祖宗告訴我們的,也是現實生活告訴我們的。
吃飯的時候,我們吃的是日月山川之精華,這精華在體內迅速流轉,新陳代謝,我們的身體就有力量了,就有欲望了,飽暖思淫逸就是這麼回事。
如果隻是吃,隻是自然排泄,那我們體內就會儲備過多的精華,所謂精滿則溢,不溢就會把身體憋壞,溢當然不是把這精華溢到地裏去。
男人的精華代表著陽氣,女人的精華代表著陰氣,男人的精華就應該與女人的精華融融洽洽,陽氣是升發起來方能成就大觀,陰氣收納起來才符合自然常理。
因此男女交合的時候,男人的精液進入女人體內與女人的陰液交相融合,陰陽交合,這代表著兩女的精華的結合,生命就在這交合的瞬間產生了。
一代又一代,我們吸收著日月山川的精華,就象機器一樣把這些精華攪拌,使這些精華彼此優化組合,於是生命的奇跡產生了。
所以,自然它不斷地源源不絕地為我們提供精華,我們是造物主,我們生的責任就是履行好造人的職責,否則有違自然的期望。
於是我們就要不停地樂此不疲地吃色下去,這才是生命的本質。
當楊天皓在表達這些觀點的時候,他楊天皓下麵之物自然又昂奮起來,小晴雖然聽得迷迷糊糊,但也基本弄明他楊天皓的意思。
“楊天皓,你這是在為自己做壞事找借口,人若象你所說隻是吃啊做啊的,那豈不是牲畜了嗎?”
小晴,你說得太對了,人就是牲畜,甚至牲畜不如,牲畜自然率真,吃就吃,色就色,從不避諱,從不虛偽做做。
你看人呢,創造出那麼多高科技,形成那麼多政治組合,每個人都在扮演各種角色,有英雄,有流氓,有女強人,有乖乖女,他們爭來爭去,最終在爭什麼?
無非是想吃得更好,無非是想找到更好的性伴侶,什麼功名利祿,那都是獲得食色的手段。
人當然有善人,有惡人,善人與惡人的區別你知道是什麼嗎?善人是自己有食有色,也讓別人有食有色,惡人是隻自己吃好的找好的性伴侶不管別人的死活,甚至把別人的掠為己有。
於是善人與惡人時刻在鬥爭,這個世界的鬥爭講起來就是兩種鬥爭,即善人與惡人的鬥爭,這跟牲畜不是一樣的嗎?牲畜也爭食爭色,人也爭食爭色。”
“楊天皓,你太偏激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你會瘋掉的。”
“小晴,我經曆了太多了,我小小的年紀什麼都經曆了,我這麼小就開始在這深山隱居了,就成仙了,讓所有人羨慕我吧。”
“楊天皓,不跟你扯沒用的了,現在咋辦?”小晴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楊天皓會錯意了,以為小晴在邀自己進攻她,兩人一直在床上說話,楊天皓就勢把小晴壓在下麵,開始動作起來,小晴氣得滿臉緋紅,一把將楊天皓推開。
“你這個牲畜,成天就想著那點破事,我這裏有了,這幾天盡想吃酸了,還想吐,咋辦?”
楊天皓開始一愣,旋即高興得手舞足蹈,大喊著:“我要做爸爸了,我要做爸爸了,這有什麼咋辦的,生下來啊,生得越多越好,這是自然的寵兒,小晴,謝謝你的肚子。”說著,楊天皓撫摸起了小晴的肚子。
“這麼不明不白地就生了,也不合適啊,你還沒明媒正娶呢?”小晴激動地說,兩手拄床坐了起來,麵向著楊天皓。
“那哪能呢?不過咱們不可過俗,還領證啊什麼的,這麼的吧,讓老天給咱們當證人,咱倆就在這拜天地吧。”楊天皓扳過小晴肩頭,認真的說。
“那可不行,我既然做了你們家的媳婦,咋也得你爸媽同意啊,婚禮他們必然得來,要不我就不辦。”
“可是這樣一來,爸媽就知道咱們在這了,以後這裏就不安靜了。”
“你還能在這裏獨居一世啊,我是讓你在這裏療療傷,我們還得出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