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就好。”嶽勝坐下來,把衣服撕開,擦拭了一下傷口:“我無害人之心,人有害我之意,有些災難是躲不過的,你也用不著自責。”
“沒想到你這人還很寬容……”呂思琪苦笑幾聲:“凡事都能想得開!”
“能看出來這些恐怖分子是什麼來頭嗎?”
呂思琪掙紮著把幾具屍體的頭罩撕掉,幾具屍體立即露出了猙獰的麵容,相還貌跟常人不太一樣。
呂思琪的這個動作牽動了傷口,腹部還在又開始冒著鮮血,嶽勝努了一下嘴:“要不要我幫你處理一下?”
呂思琪質疑的一挑眉頭:“你懂醫?”
“不懂,不過……”嶽勝拿過第一個恐怖分子掉落的散彈槍,熟練地退出了一發子彈:“給你治傷還是沒問題的!”
“怎麼治?”
嶽勝沒有正麵回答:“有點疼,忍著!”
呂思琪猶豫了一下,很小心的點了一下頭。
嶽勝來到呂思琪身前,用力撕開了警服,露出了平坦光滑的小腹。
呂思琪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嶽勝沒有回答,而是把警服又撕開了一些,接著不顧呂思琪的反對,把警服的褲子也撕開了,露出了呂思琪柔美的小腿、滑膩的大腿、豐嫩的翹臀、纖細的柳腰和光滑的香背。
這一切的美好僅被內衣勉強遮蓋著,但見呂思琪的肌膚如同凝脂一般,可此時卻非常不協調的被傷口破壞了。
這個傷口不大,卻非常深,撕裂了細嫩的肌膚,不斷的往外冒著鮮血。
“現在要先止血。”嶽勝先用製服碎片擦幹淨了傷口周圍,又拆掉了散彈的彈頭,把彈殼裏麵的火藥倒了一些在傷口上,又告訴呂思琪:“忍著!”
呂思琪明白嶽勝要做什麼了,咬牙點了點頭:“嗯!”
嶽勝把呂思琪的警服卷起來,塞進呂思琪的嘴裏,又叮囑道:“咬緊了!”
接著,嶽勝拿出打火機,點燃了火藥。
“刷”的一聲,呂思琪的傷口暴起一團火苗,隻是一瞬間便熄滅了下去,留下了一道顏色怪異的殘影。
再看呂思琪的傷口,變得黑乎乎的,與白皙細嫩的肌膚非常不協調,但血卻止住了。
這一瞬間,呂思琪非常疼痛,銀牙緊緊咬著衣服,饒是如此,銀牙仍然咬穿了衣服,在嘴唇上留下一排鮮豔的血珠。
她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滴落著,好幾次差點昏迷過去。
與之相伴的是,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著,有種跳出來的衝動。
過了良久,呂思琪吐掉了嘴裏的衣服,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嘶喊:“啊……”
“你倒是夠堅強的。”嶽勝瞥了一眼呂思琪,用打火機點一根煙,耐人尋味道:“一般來說,男人都受不了,你竟然還能撐著。”
呂思琪不住的喘著粗氣,問道:“你怎麼……會這個的?”
“我們鄉下太偏遠,普通傷病不值得跑一趟醫院,就發明了很多土辦法。”嶽勝說著話,無意間瞥到呂思琪的胸口,隻見文胸已經七扭八歪。嶽勝登時神情一滯,神情癡呆的盯著,就差嘴裏流哈喇子了:“我們鄉下過去允許打獵,有土法造的火槍,一般受了傷都這麼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