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趙顯卻依舊不依不饒,轉身,走近陸文綺,勸誘,說:“美女,這酒像你,野性、潑辣,風情萬種,幾乎讓人沒辦法馴服!”“什麼?”陸文綺驚詫,她怎麼會“野性、潑辣,風情萬種,讓人幾乎沒法馴服”呢,可是,她又明明“野性、潑辣,風情萬種,讓人幾乎沒法馴服”,隻不過,卻又全都隱藏在“柔和、優雅,讓人易於接觸”之下吧。繞過一個荷塘,轉進一個跨院,雖然,來趙顯的別墅居住,已經不少日子,可是,這算是禁區,白潔不帶陸文綺來,陸文綺自然也不好嚷嚷著來,和自己跑過來,進門,可卻不在中軸線上,趙顯對這格外上心,特意請風水師過來看過,說“坎宅巽門”,所以,特意把門開在一邊,正對著正房的東南角,來到院子,不算很大,隻有三四百平,一左一右,兩棵柿子樹,是趙顯親手種下的,正北,坐落著正房,兩邊,各有一間耳房,其中一間,靠東的,被趙顯拿來當做書房、兼密室,進門,光線陰暗,迎麵,正對著一張書桌,書桌後,緊挨著牆壁立著一個大書架,連同書桌一起,都是硬木的,書桌桌麵還鑲嵌著一塊暗青色大理石,映著陽光,鬼氣森森的,引得陸文綺不由的一怔,扭頭,說:“幹嘛帶我來這啊!”趙顯一笑,手滑過陸文綺的蠻腰,胳膊摟住,說:“這是密室,我帶你來,也就是表示對你毫無保留和遮掩吧。”陸文綺一笑,沒遮掩,這倒是真的,可是,作為趙顯,會對人毫無保留,這可讓陸文綺實在沒辦法相信,可又自然不會說破,一笑,接過話茬,順嘴答音,說:“顯總,看來,我還真是應該好好地謝你一下哦——”“是啊——”趙顯接過話茬,一吻陸文綺,神情透出猥褻,說:“這恩寵,我給的,除去白潔,也隻有你一個哦——”轉進桌邊,兩人坐下,陸文綺一掃,目光滑過一枚印章、一個玉石印泥盒、一方硯台,一笑,說:“怎麼,顯總,也愛舞文弄墨嗎?”“舞文弄墨,這倒談不上,不過,應酬,以文會友,少不了寫兩筆,再說,一見麵,除去吃吃喝喝,就是唱歌,打高爾夫球,也太不上檔次了吧。”“這倒是——”陸文綺隨手拿過印章擺弄,說:“文人嘛,自然不能跟老粗似的,隻是跑跑跳跳的,況且,曲水流觴,也才能顯出境界吧!”手指一轉,指向牆壁,掛著不少字畫,趙顯說:“來,品評一下。”陸文綺側頭,目光掃向一邊,要說,趙顯寫字,畫畫還真是不錯,況且,能爬上來的,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是,鶴立雞群,真正一下子吸住陸文綺的卻是一幅“福”字,起身,陸文綺走進“福”字,細看,不同於常見的“福”字方正飽滿,這一幅,字形狹窄、瘦長,竟然包含著五個字,可以分解為“多子、多才、多田、多壽、多福”,也就是“五福合一”,不僅“意蘊深遠”,而且“氣魄雄渾”,不過,對於陸文綺來說,最重要的,目光碰到鈐的印,竟然屬於天授集團董事長,一驚,陸文綺扭頭,目光掃向趙顯,說:“顯總,這,這真是出自董事長之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