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炭臉警察一瞧,這摩托車鎖孔的銀白色刮痕竟然與半城失竊車輛的刮痕相似,前後聯係起來,難道這盜車之人就是柳荳菲?他實在不敢相信這樣大膽的猜想,可事實和線索似乎都指向柳荳菲。
“柳荳菲,看來我得好好地調查一番!”他騎著摩托車向學校開去,車輛行駛在路途中,突然發現前麵的馬路上有一些斑斑點點的痕跡。
“這麼熱的水泥路,如果是水的話應該早就蒸發了,怎麼還有痕跡呢?”煤炭臉想著,“可能是其它的汙垢吧!”
煤炭臉警察開了一會車,發現地上的斑點越來越多,印痕也越來越大,他感到這些斑點並沒有自己想想象的那樣簡單,於是停車查看,竟然是血跡!血跡沿著馬路滴了一地,他伸出手指頭一擦地上的血跡,血液竟然還沒有幹。
看來,這裏肯定有人受了傷。
“誰呢?”煤炭臉警察古籟軻看著這崎嶇的馬路,沒有發現人影,“肯定沒有走多遠!”他一個人自言自語,然後騎上摩托車,放慢速度,仔細留意道路及路旁的情況。
正當他路過一個彎道時,一塊石子從山上掉了下來,煤炭臉警察騎著摩托車一閃,一個急刹將車子停在了路邊。這石頭從山上掉下來,不偏不倚地朝煤炭臉警察頭上咂去,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地躲閃及時,今天恐怕就要命喪在這塊天外飛來的頑石上。
“他奶奶滴個熊滴,好險!”煤炭臉警察古籟軻舒緩了一口氣,抬頭看石頭掉下來的方向,隻見一個女孩掉在懸崖邊上,被一根藤蔓掛住。
“喂,你沒事吧?”煤炭臉警察古籟軻向懸崖邊上的女孩喊到,“你堅持住,我馬上來救你!”說完就從旁邊的山坡衝上去,手腳利索地弄了幾根藤蔓結成一根長長的繩子,係在一棵鬆樹上,將繩子的另一端拋向懸崖邊的女孩,“你抓好,我拉你上來!”
懸崖邊上的女孩見有人來,衝著來人勾起了嘴角,本想衝著煤炭臉警察古籟軻微微一笑,沒有想到來的這個家夥竟是一個黑得難以形容的黑山老妖,臉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心下一驚,“又是你這塊煤炭臉,你給老子滾,老子不需要你救!”
一聽此話,煤炭臉警察古籟軻也是一驚,心想今天竟碰到一些奇葩女,一個深陷危難女孩也嫌棄我這黑色的皮膚,讓我我這救人的英勇舉措也變成了一個錯?真他奶奶滴個熊滴!真不知道這個明懸一線還如此不可理喻的女孩究竟是何方神聖。他低頭一看,還真靈驗了那句古話,不是冤家不聚頭,這不就是剛剛從交警大隊辦公室裏跑出來的柳荳菲嗎?她怎麼在這兒?煤炭臉警察古籟軻一會想她中午要跳樓的情景,難道她這是一心尋死?跳樓不成功就改變方針跳涯?真是不可思議!
“這小丫頭脾氣倒不小,我今天才是倒黴死了,碰到你柳荳菲我一直都走厄運,現在又變成了我的不是了!真他奶奶個熊滴仙人板板!”煤炭臉警察古籟軻氣得夠嗆,心中真想罵她一番,但看她掉在懸崖邊上,萬一激怒了她轉身就跳下去摔死了,那她變成了厲鬼纏我一輩子,那日子簡直就沒法過,但他還是忍不住衝她吼到,“你不要命了?”
“我呸,我就算摔死也不讓你救!”柳荳菲看著煤炭臉古籟軻,嘴角一癟,心想:“這煤炭臉警察真是陰魂不散,老子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我是上輩子欠他的嗎?完了完了,他是警察,要是落到他的手中,昨天的事情就敗露了!不行,不能讓他拉我上去,不然我就欠他個人情,到時候他趁機在圈套我出我的話,那我就完了……”柳荳菲看了看腳下,發現腳下藤蔓甚多,依著藤蔓爬下去,下麵還有三四米高的距離,如果這樣跳下去的話,不死也要摔個半身殘廢,這可如何是好?
“你這個倔丫頭,都到這個時候了還逞強,再不上來這個藤蔓可要斷了!”煤炭臉警察喊到。
柳荳菲抬頭忘了一眼藤蔓的上端,已經被懸崖邊的石頭磨得隻剩下絲線那般大小,隻要稍微一動,就要斷了。
“這該怎麼辦呀?難不成真要這塊煤炭臉給救了,那多沒有麵子!”柳荳菲又轉念一想,“老子今天就算摔得粉身碎骨,也不然他給抓住!”柳荳菲一想到此處,更是堅定意誌不讓煤炭臉警察救她,“說了不要你救就不需要你救,你少管閑事!”
“你這倔丫頭,死到臨頭還這樣倔,真是不掉棺材不掉淚!”煤炭臉警察古籟軻嘴上雖然不輸給柳荳菲,但還是緊緊地拉住即將斷掉的藤蔓,萬一這柳荳菲掉下去,或許還能把她拉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