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飛正疑惑著,麵前突然站了一個人,說時遲那時快,他一手托起王少飛的下巴,左看看又看看,癟著一張嘴說道,“身板倒是不錯,就是這臉有點慘不忍睹!”
王少飛一瞧托起她下巴的手,手指修長纖細,不像似男孩的手。他仔細一看,自己的麵前站著一個留著短發的女孩,眉目中有些調戲的味道。王少飛盯了兩眼麵前的女孩,一下變得緊張了起來,全身暈乎乎的感覺襲上心頭,一晃眼,感覺自己看見了一個美少女戰士站在自己的麵前。他結結巴巴的有些不會說話了,“嗨……我叫王少飛,你叫什麼名字啊?”
女孩一手放開王少飛,冷冷地看了兩眼,扭過頭去,望著坐在王少飛對麵的青年大哥,嘖嘖稱讚,“你怎麼就長得這麼酷呢?”
那青年大哥對這突然闖進了的女孩置之不理,臉色一沉,如同冰封的湖泊,一雙鷹般的利眼藏在一對劍眉下,“沒見過這麼帥哥嗎?”
那女孩搖了搖頭,“以前覺得淩皓楠長得挺帥的,今天發現你比他還帥!我叫柳荳菲,帥哥,你叫什麼名字?”
非善類見柳荳菲對自己的大哥如此的無理,一錘桌子,衝著柳荳菲說道,“從哪裏來的野丫頭,還敢在我大哥麵前撒潑?”
“你誰呀?長得這麼醜,還有資格在這兒嚷嚷?”柳荳菲鄙夷地瞟了一眼非善類,“你一邊呆著去!”
非善類今天算是倒黴,剛剛被王少飛給湊了一頓,氣還沒有消,現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野丫頭,還目中無人地罵自己醜,心中正恨恨得緊,挽著袖子就想上前去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
那青年大哥一見非善類如此衝動的神情,將手一擺,非善類隻好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柳荳菲,灰溜溜地坐在一旁,不再吱聲。
那青年大哥本就長得貌比潘安,走到哪兒都有女孩主動前來搭訕,問長問短。今天一看麵前的這個女孩,沒有一丁點女孩的羞澀與矜持,再加上她一頭短發,沒有女孩特有的溫柔,粗略一看,還以為是一個男孩。這雖然不是青年大哥的喜歡的類型,但第一次見麵不想鬧得不歡而散,“你要是來喝酒吃肉的,我歡迎!”
那青年大哥直接忽視了柳荳菲的提問,拿出一個玻璃杯,倒上滿滿地的一杯啤酒,“請!”
柳荳菲一把拿過那青年大哥的酒杯,一咕嚕地喝了下去。
青年大哥見柳荳菲雖是女孩,但這喝酒做事的樣子,透露出來的全是一個男孩子的氣息,他嘖嘖稱讚,“好樣的!”
柳荳菲見那青年一副酷酷的模樣,“嗨,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就是那個什麼集團的富家子彭鵬,早就聽說你長相酷得隻配墮落,今天總算是一堵你的風姿了,果然長得霸氣!”
那青年大哥瞟了一眼柳荳菲,想他她竟然知道自己,私下肯定打探過自己的消息,說不定又是一個慕名前來的花癡女,但看她一種男性化的打扮,實在不符合自己的胃口,淡淡地說道:“我有女朋友了!”
柳荳菲聽說半城有這樣一個傳奇人物,天生就有著一副酷斃了的模樣,傳聞隻要是見過他的女孩,都會被他的外貌所吸引,心甘情願地做他的小情人。
起初,柳荳菲不信,心想這天下哪有這樣的人呢?後來,關於這個長相酷到無法言說的人的傳言越來越多,柳荳菲也將信將疑,一定要查出這個人的底細來。
她查來查去,發現在半城還真存在這樣一號人物,他居然是一個富家子,名叫彭鵬。
話說這個彭鵬的父親,原本隻是一個小混混,在半城所做之事盡些吃喝嫖賭毒,也曾經蹲過地牢,放出來後就去了澳門,蹲在澳門的賭場裏醉生夢死。也不知是老天看花了眼還是怎麼回事,就這樣一個賭徒,在澳門的賭場上豪賭了一把,竟然贏了。在澳門的賭場中,大多都是道上混的,輸了錢還可以活命,贏了錢就別想活著獨吞。話說這彭鵬的父親偏就膽大,卷起豪賭的錢財,趁著上廁所的時機,翻出賭場,連夜逃回了半城。回到半城後的他,隱姓埋名,用一筆賭資發了家,成立了公司,事業幹得有聲有色,錢財如同秋風掃落葉般全都掃進了他的口袋,不過幾年竟成了半城裏數一數二的富豪。
後來和半城某高官的女兒結了婚,生下一個男孩,取名彭鵬,寓意這個孩子的前程如同大鵬展翅,將來能夠有一番作為。
然而這個彭鵬,除了長得一副酷斃了的模樣,並沒有遺傳母親的優良基因,反而繼承了父親年輕時的所有陋習。他從小就不學無術,小小年紀就精通吃喝嫖賭抽,別人都稱他五毒教主,他卻自稱混世魔王,搞定半城黑白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