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賢小聲的招呼顧科長他們，意思是到外麵說話。“咋啦，他睡著了”？顧科長說道。“是的，你們走完沒多久，我就對他心裏稍微疏導了一下，才讓他的的心情稍微平複一點，這不我說著說著他就睡著了”。聽張小賢這麼說，顧科長心想，這還真是神奇了，心理疏導都能把別人弄睡著，真是邪乎神了，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事情。“張小賢，你使得什麼法術啊，蔡讓他睡著啊”顧科長笑著說道。“這個你就不懂了吧，老顧”，穀科長說道。“我不懂，難道你懂啊，你還不跟我一樣，大老粗一個，在我麵前裝什麼文化人啊”！穀科長笑了起來，沒有理會顧科長的“尖酸”語言，而是繼續說道：“張小賢的手法應該叫催眠吧。”張小賢一聽，穀科長連這個都知道，便點了點頭。“我呢，是在一次會議上聽一位老教授說起的，說懂催眠的人，可以幫助別人消除心病、心病是最難治的。我估計這個小李，毫無征兆的突然受到這種刺激，心裏肯定是既緊張又恐懼！那麼經過張小賢的催眠之後，心裏舒坦了，全身也會放鬆便會慢慢睡著，內心得到極大的安慰。”穀科長說的一點也沒錯，雖然解釋的不是很標準，但是大概說出了催眠作用。“老穀，你就瞎忽悠吧，你是聽哪個老教授講的啊。”“孫教授啊，就是廈仁大學孫教授啊，你也應該認識啊！”“孫教授？”，顧科長想了一會終於想了起來，前年廠裏為了提高中層幹部的綜合素質，邀請廈仁大學的孫教授講一堂禮儀課。“那不都是講的禮儀禮節嘛，沒有講什麼催眠啊”。穀科長笑了起來，說道：“怎麼沒講，那是你沒有聽到，你從上課就開始打瞌睡，一直到下課。”“去去去，你個老穀，盡胡說八道。”張小賢注意到顧科長的臉已經紅了，而且顯得很是不自然，看來穀科長真是戳痛了他的心。大家樂哈哈之後，把剛剛的一些不快一掃而空。顧科長點了燃一根煙，抽著抽著便說道：“小李這個事情，不能在擴大化了，就隻能是局限於我們幾個人中間，你們也知道，“全民大練兵”還有兩天就要開始了，這個時候我們應該集中所有的力量來保障這個事情，至於這件事情，隻有等“全民大練兵”結束後再從長計議。還有，等這個小李醒了之後，老穀你還是再勸勸他，不要讓有什麼抱什麼心理負擔。”“這個當然，但是我覺得不光是安慰他，還有讓他休息幾天，你看看現在他這個狀態能參加正常車間工作嗎？別到時候再出個安全事故，那豈不是更是一團糟。還是讓他回去修養修養。”“老穀說的對，不過我覺得還是請交代他不要把這件事兒跟任何人講起。”“這個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辦”。顧科長現在顯然已經把重心移到“全民大練兵”上麵了，但是張小賢認為“全民大練兵”固然重要，但是小李這個事情也是刻不容緩的，等到過幾天再去處理這個事情，說不定那個時候所有的線索都就沒有了。顧科長交待一些事情之後，便去忙其他事情了，穀科長也去了車間。辦公室這邊就隻剩下張小賢一個人，看著憨憨入睡的小李，張小賢覺得自己還是再有必要去趟廁所，看看那邊有沒有遺漏的線索。來到廁所，還是一無所有。真正令張小賢疑惑和詭異的是，當時廁所裏麵肯定是有兩個人的，可是等自己趕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碰到任何人，難道那個所謂的“小王”真的是飛走了？張小賢苦笑，覺得廠裏最近發生的幾件事情越來越詭異，而且這些事情都是很莫名其妙發生，讓人難以預料。廠區的圍牆那都是差不多有2米高的，張小賢認為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人從圍牆這邊躍出去，因為廁所的窗戶那個地方明顯是沒有人動過。可是這個圍牆的高度要是不借住外力，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翻閱出去的，還有就是這牆的頂端，那可是都是鑲著厚度和長度有好幾公分玻璃片，而且都是十分的尖銳。就算能借助外力爬上牆去，越過這一小段玻璃渣子，那也是步履維艱的。張小賢知道軍區大院為了安全保障，防止敵特分子，軍區大院的牆頂端也是紮滿玻璃渣子，除了玻璃渣子，還有鐵絲網，據說是通電的，這要是誰敢從這邊爬進來，那就是死路一條。當時連軍區大院最厲害的角色，都不敢從這裏爬出去。雖然他們閱曆過無數的牆麵以及鐵絲網。廠裏的牆麵頂端鋪上玻璃渣子當然也是為了安全著想。就在張小賢站在那邊絞盡腦汁的時候，一位女工從女廁所裏走了出來，頓時，張小賢腦洞大開，突然找到了靈感，忽然有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會不會這個“小王”當時就是躲在了女廁所？因為分析各種原因後，女廁所子最有可能藏匿的地方，而且這個地方也是自己沒有進去的地方。要是張小賢當時去廁所檢查，那估計自己的腦子絕對是壞掉了。這要是被別人發現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張小賢記得，在軍區大院的時候，有個高中生，踢球把球提到女廁所去了，當時嘛，那個高中生想想也懶的要了，所以就沒有去撿。可是，誰知道，那位高中生最後被扣了一頂“流氓罪”，差點沒有吃槍子。“流氓罪”在當時可是很厲害的罪名，比你偷盜啊、搶劫要嚴重的多。原來當時女生廁所有一個姑娘正在小解，突然就飛來一個球，當時這個姑娘就覺得自己的清白全部被這個球給弄了，於是跑出去告訴爸媽。她老媽經過革委會找到了踢球的那位高中生，無論對方怎麼解釋，就是覺得是那個高中生故意這麼踢過來的，就是想調戲這位姑娘，要不怎麼這麼巧，那位姑娘剛剛小解的時候，這球就飛過來了。據說這個事情之後，軍區大院喜歡的踢球的孩子們，在路過廁所時，絕對會把球抱起來，過了這個“非分之地”再去玩去。當時就算張小賢有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往女廁所去檢查的，可是現在自己真的想去看一看，看看那裏麵到底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可是這女廁所該怎麼去了呢？張小賢想到了何倩倩，到時候可以請她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