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是我,是榮榮。”葉辛瑞用手捂住小腹,製止住了司徒璽錯誤的想法。
“榮榮?”司徒璽看了一眼趴在茶水間的榮榮才意識到出大事了。
一路飆車,司徒璽和葉辛瑞將榮榮安全的送到了產院。直到護士把榮榮推進了急診室,葉辛瑞的心才算落地。
“本來她就有貧血的毛病,我都跟她說不舒服就不要來上班。這要是出了事情,一大一小我怎麼負的起責任!”
“老板,你放心,榮榮和小寶寶不會有事的。”
葉辛瑞安慰完司徒璽終於支撐不住的坐在了地上。
“小瑞!你又怎麼了?”司徒璽見葉辛瑞癱坐到地上,以為她是嚇壞了。
“之前腳崴了,昨天幹活的時候抻到了,剛剛著急就又扭了一下……”
“你們怎麼沒一個讓人放心的啊?你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去給你找個輪椅,然後等榮榮的家人到了,我送你去別的醫院。”
因為是產院,所以沒有骨科。葉辛瑞腳又疼的站不起來,隻好聽司徒璽的吩咐。
就在司徒璽找輪椅的時候,菊英澤的電話打進來了。
“你的腳傷怎麼樣了?”看來菊英澤一直惦記葉辛瑞的腳傷,一開完早會就打電話過來詢問。
“嗯,有點糟。”
“那你現在在工作室?”
“沒有,在醫院。”
“哪家醫院?”
“嗯,我在……產院。”
聽到葉辛瑞的回答,菊英澤簡直哭笑不得。
“你腳崴了,去產院幹什麼?”
“說來話長,我也是陪別人來的。但是現在我的腳疼的不能動了,所以一會兒司徒璽會送我去其他的醫院。”
電話那頭稍稍安靜了一兩秒之後,菊英澤換上了冷冰的聲音問“你和司徒璽在產院?”
“對啊。”葉辛瑞理所當然的說。她的回答有什麼不妥嗎?
“在那裏等我,我沒到不準走。”說完,菊英澤就把電話掛斷了。
葉辛瑞看著手裏暗掉的手機,有些不悅,這大少爺好像又生氣了。
司徒璽借來了輪椅,把葉辛瑞抱起來安放在上麵。
葉辛瑞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公主抱,所以稍稍的害羞了一下。
“你的腳還能忍忍嗎?榮榮的老公還沒到。”司徒璽說。
“沒事,腳離地就沒有那麼疼了。”
於是兩個人就安靜的在急診室門口等榮榮的家人趕來。
“記得我年輕的時候,我也曾在醫院裏這樣陪著我心愛的人。她當時是急性闌尾炎,動完手術身體弱的都走不了路。我就租了輪椅推著她在醫院裏瞎溜達。”司徒璽突然說。
“你說的是你的初戀嗎?”
葉辛瑞突然想到司徒璽在《飛躍彩虹的美麗》中提到的初戀。那段他自稱為摯愛的初戀。
“你知道?”司徒璽很驚奇。
“在你書裏看到的。”
“哦,對,我寫過這件事。”
“但是你沒寫完。她嫁給富商之子後怎樣了?”
司徒璽沒有馬上回答葉辛瑞,隻是每次說起這件事他都想抽根煙,但是這裏是醫院,他又不能。
“你要是不想說也沒事,就當我沒問吧。”葉辛瑞看出了司徒璽的不自在。
“這件事到不是不能說,隻是每次說完大家都會覺得故事內容狗血的不得了,我也就懶的說了。”
“不撒狗血的生活就不是生活了,有的人想撒還沒的撒呢。”
聽了葉辛瑞的話,司徒璽笑了一下,卻略帶苦澀的開口“她不同意和我私奔,我想那就放棄化妝,回家和父親認罪,好好的走父親安排的陽關大道。可是她卻沒有等我,我回家的第二年,她就結婚了。我一氣之下去了法國,一待就是五年。這五年我在法國發展的很好,我不僅說服的我的家人認可我的職業,還得到了世界的肯定。我在法國認識了我的第一任太太,我們回國探親的時候,我又碰見了她。”
“她遇到了什麼不測嗎?”既然是狗血,葉辛瑞大膽的猜測。
“沒有,她過得很好。但是我看她這麼幸福卻沒有辦法再幸福下去了。所以我離婚了。”
“難道你想把她奪回來?”葉辛瑞絕對相信司徒璽是能幹出這種瘋狂事的人。
“她的女兒都兩歲了,我想奪回她,但是不能因此毀了一個孩子的未來。”
“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在她最後的日子,一直以最好的朋友身份陪著她走到生命的盡頭……”
“她,死了?病死的?”聽到這裏,連葉辛瑞都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麼悲傷的故事,眼淚也不知覺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