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的一年之後,她因為肝癌去世了。”

肝癌?葉辛瑞記得父親跟她說過母親也是得癌症去世的,隻是她那時太小,不記得是什麼癌症了。

司徒璽拿出手絹,遞給葉辛瑞笑著說“我就說狗血吧,都把你這個小姑娘弄哭了。”

葉辛瑞吸了吸氣,生音囔囔的問“然後你為了忘掉她就娶了第二任太太?”

“第二任完全是個意外,她懷了我的小孩兒,所以我不得不跟她結婚。”

原來司徒璽真的有個女兒,就應該是上次菊政回提到的柏柏吧。葉辛瑞想。

“可是錯誤的開始注定沒有好的結果,和我的第二任太太離婚之後,她才告訴我,孩子不是我的。”

噗……葉辛瑞確實被這裏的狗血噴到了。她真想喊,虐,太虐!

“所以到現在,結婚啊,孩子啊,我就都看淡了。想戀愛我就交女朋友,喜歡小孩子,我就領養了一個。”

“老板,不要讓我太崇拜你啊。”葉辛瑞終於認識清了司徒璽,這個敢愛敢恨,卻對摯愛付出一切的男人。也是一個被愛情傷的千瘡百孔的善良的男人。

怪不得菊英澤怕她成為司徒璽的徒弟,肖美妮要她不要被司徒璽所迷惑。因為眼前的這男人第一印象給人的感覺是妖豔,而相處時間久了,就會發現他還很長情。長情是女人們都喜歡的一個優點。

談話間,榮榮的老公終於趕到了,一看就是個事業有成的主管或者部門經理。他滿臉大汗,一心奔向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醫生也出來了,說沒什麼大事,可能是因為初次懷孕有點壓力性胃疼,再加上貧血而出現的頭暈症狀。

葉辛瑞看著榮榮的老公謝過醫生後,立刻跑到榮榮身邊,給她擦汗,梳理頭發,專心的聽醫生要怎麼調養……葉辛瑞突然心生羨慕,要是菊英澤也能對她這麼好的話……

說道菊英澤,他不是要來嗎?怎麼還沒到?

“小瑞,走吧,我送你去醫院。”司徒璽推動輪椅。

“老板,要不然我再等一會兒吧,菊英澤說他要過來。”

“是這樣啊,那好,我們到門口等他。”

司徒璽推著葉辛瑞下了樓,隻是他們一下樓,門口就傳來了一陣喧囂的聲音。

“這裏是醫院,你們不能這樣闖進來。”護士們在門口堵住了一群拿著照相機的記者。

可瘦弱的小護士哪裏能擋得住經曆過大風浪的記者,很快記者們都突破了重圍。他們的目標自然是葉辛瑞和司徒璽。

“葉小姐,聽說你現在在司徒大師的工作室上班?是否有拜司徒大師為師啊?”

“今天早上是你未婚夫菊英澤送你到司徒大師的工作室,為什麼現在你會和司徒大師出現在產院?”

“剛剛我們拍到你在急診室門口哭泣,司徒大師安慰你的照片,難道您的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嗎?”

“難道你懷孕了?這個孩子是你和菊英澤的嗎?”

“您和司徒大師秘密來到產院還向他哭訴,莫非這孩子是你和司徒大師的?”

現在的記者可真是厲害啊,隻是來產院,就能把一個女人和兩個男人的關係說的混亂不堪。葉辛瑞清清楚楚的聽他們把她從司徒璽的徒弟說成司徒璽的情人,從沒懷孕說成懷孕,孩子的爸爸更是從菊英澤說到了司徒璽。

“你們先出去好不好?這裏是產院,你們的閃光燈對孕婦不好。”護士苦口婆心的說。

“你們不要在這裏胡說,我可以告你誹謗。”司徒璽也生氣的喊道。

但是葉辛瑞隻能看著護士們的攔截和司徒璽擋在她前麵盡量不讓照相機拍到她。而她卻毫無反擊之力。

葉辛瑞怎麼就忘了自己現在還是媒體追逐的焦點呢?最近好不容易被菊英澤壓下來的新聞,因為今天她和司徒璽出現在產院而又變得熱鬧了起來。這麼短短的時間內,那些記者就可以聯想到這麼多,要是等到明天發稿,她葉辛瑞不是要成為人盡可夫的壞女人了?

“葉小姐,不要總是這樣躲躲藏藏嘛。你也要正麵回答問題啊。總是在男人的肩膀下生活,這樣會給你的形象帶來負麵影響的。”

“就是啊,開始有菊英澤這個未婚夫護著你,現在又有司徒璽這個老板擋在你前麵。你還真是占盡了男人緣啊。”

“各位記者!”就在葉辛瑞被逼的啞口無言的時候,一個響亮的聲音回響在產院大廳。記者們紛紛轉頭看清了聲音的主人。

“請你們搞清楚,從始至終,隻有我才能擋在葉辛瑞的前麵。”

菊英澤的話像一枚印章,終於將葉辛瑞在公眾的視野中蓋下了“屬於”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