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英澤撥開眾人,走到葉辛瑞的身邊,蹲下身子撫了撫她的頭發,樣子親昵又溫馨。大家都被這樣的菊英澤騙了,因為隻有葉辛瑞能聽見他在她耳邊說的話。
“等我打發完這群蒼蠅,看我怎麼收拾你。”
對於菊英澤的威脅,葉辛瑞已經見怪不怪了,一臉的樂意奉陪。
本來就生氣的菊英澤見葉辛瑞無所謂的樣子更是氣得火冒三丈。
“菊少,你們在談什麼?也跟我們說說嘛。”一個記者起哄的說。
“你們記者倒是一點隱私都不給我們留。夫妻間的悄悄話你們也要知道嗎?”
夫妻?葉辛瑞沒聽錯吧?這還是菊英澤第一次在媒體麵前承認他和葉自己的關係。
“夫妻?看來葉小姐已經是您甚至是菊家承認的媳婦了?”記者也抓住了關鍵詞。
“她不是一直都是嗎?我真不懂,十年前就定下來的事,為什麼你們現在還在報道。”
“可是十年前,您並沒有承認葉辛瑞是您的未婚妻啊。何況不久前香芯在和您也一起參加的電視節目上公開說是您的未婚妻啊。”
“我從來沒有和香芯一起參加過電視節目,你確定你們的消息來源是真的嗎?”
菊英澤說完這句話之後,葉辛瑞終於見識到什麼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就算菊英澤全麵封鎖了上次在電視台錄影的資料,也有不少看了現場的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吧。他的否定能有用嗎?
“呃……”
葉辛瑞萬萬沒有想到,菊英澤否定的力量真的很強大。隻是一句反問就把記者弄無語了。因為記者也知道菊英澤封鎖了消息的事,要是現在還深究,隻怕倒黴的不隻是自己。
“可是您的未婚妻為什麼會和司徒大師出現在產院呢?”香芯的事記者不再追究,轉而把矛頭對向葉辛瑞和司徒璽。
“我們送懷孕的同事來產院檢查有什麼不對的?”葉辛瑞著急解釋到。
“也就是說葉小姐真的在司徒大師的工作室上班嘍。”
“我未婚妻現在確實在司徒大師的工作室裏工作。因為我的父親與司徒大師是好朋友,正巧我的未婚妻在化妝上有一定的天賦,所以我的父親就拜托司徒大師照顧一下他的準兒媳婦。”
敏感的記者迅速的在本上記錄下菊英澤第二次強調葉辛瑞在菊家的身份。
“為什麼您的未婚妻陪同事來產院檢查,自己也坐著輪椅呢?”
“前一段時間,她不小心傷了腳。剛剛太著急碰到了舊傷,所以搞得要坐輪椅。因為司徒大師一會兒還有事要忙,所以她才給我打電話,讓我接她去別的醫院看病的。是嗎,司徒大師?”
司徒璽看著侃侃而談的菊英澤,暗誇這小子的思維反應快,邏輯清晰。至今沒有回答錯一個問題,讓人們都覺得今天所有的事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難怪他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如此的成就。能夠做到運籌帷幄的人有什麼理由不成功呢?
司徒璽配合的點點頭說“是啊,我一會兒還有個重要的研討會要參加。小瑞有這麼好的未婚夫,我又何必代勞呢?”
“各位,事情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你們也該讓我帶我的未婚妻去看病了吧。時間拖久了,對我,對你們,都不好。”菊英澤慣用的威脅式語氣又出現了。
“我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想問司徒大師。”
“啊?還有我的事呢?你問吧,我聽聽。”
“外界盛傳您很喜歡和徒弟談師生戀,不知道這次葉小姐到您那裏學習,您會不會……”
“會不會成為這小兩口的第三者?”司徒璽直白的說出了記者口中的猶豫。
“你們還是不了解我。我確實喜歡師生戀沒錯,但是前提是,那個女孩沒有未婚夫。挖人牆角可不是我的風格。我也很欣賞小瑞,因為她有很高的化妝天賦。至於其他的情感,我想明智的人都應該祝福這對年輕人,而不是惡意的描黑他們。”
司徒璽亮明了自己的立場。可是在場的記者都有些失望,所有事情都說通了,今天就沒有什麼新聞寫啊。
“你們還不讓路,是在等什麼呢?”菊英澤見記者久久沒有要散開的意思問到。
“菊少,什麼時候聽到你和葉小姐的好消息啊?”一個記者開玩笑的問。
菊英澤看了看有些臉紅的葉辛瑞,想起來還沒收拾這個笨蛋呢,所以帶著一絲壞笑說“你指的是什麼好消息?結婚還是生小孩?”
此話一說,記者們立刻精神起來了,新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