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少已經把生小孩提到日程上來了?”
菊英澤沒有回答,可是這耐人尋味的默認是不是更能說明什麼?
記者們滿意的讓出一條路,菊英澤推著葉辛瑞離開了。留在原地的司徒璽看著被推走的葉辛瑞,心想這個回小瑞的“麻煩”來了。
在菊英澤的車上,兩個人一開始保持著慣有的沉默,但是肖美妮打來的電話打破了這份寧靜。
“喂,媽……嗯,她在我身邊……我現在領她去沈叔那……有什麼好擔心的……是不是真的回家你自己問她就好了,我還在開車就不和你說了……拜。”菊英澤迅速掛掉了電話,然後繼續認真的開車。
“阿姨,有什麼事嗎?”葉辛瑞小心翼翼的問。
“你還會關心我們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你堅持去司徒璽那裏工作你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做好本分,為什麼還要和他出現在產院那種是非多的地方?難道你就沒發現最近總有記者在跟蹤你嗎?你還以為你是電視台的化妝師助理啊?既然已經住進我家,最起碼的不給主人添麻煩這一點你應該懂吧!就這樣隨隨便便和男人出入產院你有想過我們的感受嗎?”菊英澤終於爆發了。
“可是我不能眼看著榮榮難受不管啊!”
“那你為什麼不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那時我應該還沒有走遠。”
“因為不想麻煩你們。”
“嫌麻煩?那當初就不要住進來啊!”葉辛瑞的話把菊英澤惹得更生氣了,他近乎咆哮的衝她喊道。
“……”
“怎麼不說話了?”菊英澤氣憤的質問。
“對不起。”葉辛瑞道歉不是因為惹怒了菊英澤,而是因為她沒有做好寄人籬下的覺悟。一顆眼淚掉了下來,她才知道,原來心酸的眼淚這麼重,打在手上,心卻在疼。
吱嘎一聲,車子突然停在了路邊,菊英澤似乎歎了口氣,然後開門下車。
他這是怎麼了?葉辛瑞抬頭看了看站在車外的菊英澤,正巧他也回過了頭來。就這樣,他們對望了很長時間,一個淚眼漣漣,一個深情款款下了車的菊英澤好好的反省了一下自己,本來隻是想簡單的警告一下葉辛瑞,但是一想到記者們亂猜司徒璽和她的關係,菊英澤就情難自控的越來越激動了,現在可好,還把人家弄哭了。從來沒有哄過女孩子的菊英澤隻好慌張的下了車,讓葉辛瑞自己冷靜一下。
過了許久,菊英澤見葉辛瑞好像不哭了,別扭的回到車上。但是他上車後並沒有啟動車子,而是從衣服的口袋裏拿出一包口香糖。
“要吃嗎?”菊英澤遞到葉辛瑞的麵前。
葉辛瑞沒有想到菊英澤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接過口香糖拿了一個放在口中,把剩下的還給菊英澤。
菊英澤沒有接,而是啟動了車子說“你留著吧。剛才我的口氣是很嚴厲,但是也希望你能往心裏去。”
“嗯。”葉辛瑞點了點頭,繼續嚼著口香糖。
這算打個巴掌,給塊口香糖嗎?
到了醫院,沈濟安一看葉辛瑞的眼眶紅紅的,就知道這個小女孩一定是剛哭過。
於是臭著一張臉對菊英澤說“別的本事沒有,把小女孩惹哭你倒是無師自通。”
“她的腳怎麼樣了?”挨了訓的菊英澤也臭著臉問。
“骨頭沒事,需要靜養,歡迎住院。”增加效益這句話,沈濟安自己心裏知道就行。
“不住!”菊英澤沒好氣的說完就離開了沈濟安的辦公室,跑到處置室找人。
小護士剛剛給葉辛瑞上了藥,也給她戴上了固定的板子。此時的她正完整無暇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電視,而電視上播放的正是剛剛的事情。
“現在的新聞傳播的太快了。”菊英澤站在她身後,同樣欣賞著電視裏正在義正言辭的自己。
“菊英澤,我想問問你,為什麼記者問你是不是把生小孩提上日程的時候,你的表情那麼……猥瑣?”
要不是有新聞畫麵,葉辛瑞還沒發現菊英澤剛剛的表情有這麼的曖昧。
“意思就是,就算你真的懷孕了,那麼這個孩子也隻能是我的。”
什麼叫“那麼這個孩子也隻能是我的”?菊英澤到底在說什麼啊?聽了他的話,葉辛瑞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誰,誰要跟你生孩子!”葉辛瑞害羞的結巴了。
“現在不要,等到要的時候自然就要了。”菊英澤微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