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兒的身體也燥熱起來,這人是她的夫君,是她的所愛,還需要客氣麼?直接伸手便去解他的腰帶。
感覺到腰間胡亂摩挲的小手,郗愔心神搖動,身體肌肉緊繃,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便任由她施為,順便不甘落後的解開她的衣帶。
但是郗愔明顯沒有優勢,韓立兒身上層層疊疊的九層,他裏裏外外加起來也才三層……所以即便他業務熟練,最後被剝的一件不剩時,韓立兒連脖子都未曾露出。真是讓人氣惱著急!
看到他惱怒的神情,韓立兒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清脆的笑聲讓郗愔微微一怔。而後放慢了動作,心裏的急躁也慢慢平息下來。
要笑就笑吧,希望一會兒還笑的出來,郗愔挑了挑眉,手中的動作開始變得不緊不慢。
韓立兒笑聲漸小,仰頭看著郗愔。他唇上沾染了她唇上的胭脂,暈的鮮紅,居然將他俊美的容貌映襯出幾分妖嬈來,簡直是奪天地造化,才能養出這般攝人心魄的容顏,韓立兒臉上不禁呈現癡迷狀。
“立兒……”郗愔趁著她失神,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回到了榻上。
郗愔坐在床沿,將韓立兒放在他腿上,摟在懷中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額頭,吻她的鼻梁,吻她的麵頰,吻她的下巴,可就是不吻她的唇。韓立兒被這溫柔的動作勾引的幹渴起來,一種猶如在沙漠中行走的幹渴。忍不住的,她伸出舌尖,舔了舔發幹的唇瓣。
他的眼神猛地變得熾熱,修長的帶著薄繭的指腹,撫摸上了她的唇。
兩人正情動深情對望,身後卻傳來一陣抽氣聲,雖然聲音是發出一半便被吞了回去,但韓立兒和郗愔都是警覺之人,立刻朝發聲處看去。
這一看之下,韓立兒頓時覺得無處藏身,頭大如鬥的發現屋內不知何時進來了滿屋子的宮女。
再看他們倆,郗愔坐在榻沿,身上早已經被韓立兒剝的一絲不掛,發冠不知何時也被摘除隨手丟在地上,一頭青絲流瀉,慵懶的披在身後。韓立兒雖然還穿著衣服,發髻也隻微微淩亂,可她姿勢實在有夠威猛,正叉開了雙腿坐在郗愔腿上,一雙白嫩嫩的爪子,也還放在郗愔那結實緊致的胸膛上。
乍一看這姿勢,不知道情況的,準會認為是她彪悍的剝了郗愔的衣服,迫不及待的推到勾引了郗愔……雖說這也算實情,但本質並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啊,親!
韓立兒大腦當機了一下下,也不管郗愔有沒有被人看光了,立刻將頭埋在他頸窩裏,小聲道:“快,你快解決她們。”
郗愔嘴角狠狠抽了抽,但還是不負眾望的雙眼一沉,不怒而威的氣勢自然而然的顯露,即便他現在一絲不掛,也還是高高在上的讓人不敢直視。清醇的聲音帶著忍欲的沙啞,沉聲道:“都退出門外。”
“可是,奴……”
一個宮女有些猶豫的張口,被旁邊一個擰了下胳膊,趕緊拉著人退出去了。
韓立兒豎著耳朵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退了出去,才麵紅耳赤的稍微鬆了口氣。
“這是怎麼回事?”懊惱的咬了下他的肩,不滿的嘟噥道。
郗愔伸手將她的臉掰過來,笑道:“方才脫我衣裳還挺起勁,現在卻害羞了?”
“沒有。”這種事韓立兒怎麼會承認,幹咳了一聲,嗔怒道:“我隻是覺得自家的俊美夫君被別人看光了,太吃虧了!”
郗愔也不拆穿她,拎起一件中衣套在身上,又伸手幫她理了理衣服,勉強看起來整齊了,才道:“是我疏忽了,她們應該是進來服侍我們更衣用膳,外加喝合巹酒的。”誰能想到已經“老夫老妻”的二人竟然這麼控製不住,就這麼一小會兒功夫,竟然就已經纏綿起來,還被眾人觀賞到了方才那一幕,這事兒說出去真是夠丟人的。
“這下子好了,明日開始,宮裏都知道皇後好色,擅長房中術了。”韓立兒憤憤的咬牙,雖然在這事兒在她看來沒什麼,夫妻兩人關上門愛做什麼做什麼,幹別人什麼事?但被人撞破,以後免不了還有流言,就實在有些不美了!
“迫不及待又如何,誰願意說誰說。”郗愔揚眉一笑,將中衣帶子係上,伸手揉了揉她的發絲,“不用放在心上,即便傳出去,最多也隻會說我愛好特別,急不可耐。別想了,先用膳吧。”
反正她做的也不是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怕什麼?這麼一想,被人圍觀也就那麼回事。韓立兒也釋然了,點了點頭,“卸了妝再吃。”
方才兩人互啃,妝雖然也掉的差不多了,但洗幹淨了也清透些。
郗愔便依著她,朗聲道:“來人。”
外麵的宮女幹淨魚貫而入,均漲紅著臉不敢看郗愔。手腳麻利的幫韓立兒卸了妝,在銅盆裏潔麵之後,便用濕潤的布巾幫她擦拭。
趁著韓立兒換衣裳,郗愔也趕緊去淨房裏清理了一下。
待到兩人都回到幾前,均著白色中衣,韓立兒外麵罩著一件大紅色的緞衣,將她素淨白嫩的小臉襯托的美麗而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