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菲菲還算是細心的給封以承擦拭胳膊的時候,程菲菲明顯的看到封以承的手指動了一下子。
“看花了?”在手心裏撓了幾下子癢癢,封以承再沒有反應,大概真的是眼花了。
程菲菲起身去將水換掉,景冉走了進來,就看到封以承要坐起身子。
“以承你……”
看到有人進來,封以承做了噤聲的動作,景冉走到了封以承的身旁坐了下來。
“你小子怎麼回來了。”封以承問道。
“說來話長,我說你搞什麼,在法國聽到你出了事,我連夜處理完事情跑過來,你丫的竟然什麼事情都沒有。”景冉滿臉的嫌棄和鄙夷。
“嗬,別亂說話。”
聽到腳步聲,封以承立馬躺回到了原位。
“喂!”
之後,景冉再叫封以承,封以承像木頭一樣聽不到。
程菲菲推門走了進來,以為景冉是記者,放下手上的水盆,連推帶說,“出去,誰允許你進來的,無良記者就會找熱門不顧其他人的感受,出去,出去!”
景冉連話都還說不出來就被程菲菲推出了門口,扒住了門框,“我不是記者。”
程菲菲愣了一下,收回了爪子,“不是記者你不說話,看,誤會了吧!”
躺在床上的封以承差點笑崩,景冉汗顏不已,而後說到,“以承是我朋友,過來看看。”
“哦。”兩個人處於尷尬之中,不知道說什麼。
過了片刻程菲菲才意識到景冉一直站在外麵,讓了讓身子,“進來坐下說話吧。”
景冉走進了屋子裏坐了下來,看了躺在床上不動的封以承。
而後說到,“他就這樣一直睡著?”
“嗯,醫生說會在這兩天醒過來。”
“哦~”景冉意味深長的說道,“或許不會很快醒過來。”
景冉的話讓程菲菲很是不舒服,“為什麼?”
“這個……學過一段時間的醫,腦子傷到不比其他……總是這樣躺著不是辦法,最好給他做些刺激的按摩,免得肌肉組織萎縮。”景冉臉上浮現出的笑意越來越濃。
程菲菲還全然不知,仔細的問,“刺激性的按摩?那是什麼。”
“嗬嗬,癢癢撓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躺在床上的封以承差點暴跳如雷的坐起來,這個景冉明顯是故意的。
“我剛回國,還有些事情處理,就先離開了。”看了看時間不早了,景冉起身說。
“還不知道您的名字。”
“景冉。”
“哦,景冉叔叔我送您到門口吧。”
話音剛落,景冉的臉瞬間黑了,“叔叔?”
“你跟以承應該是同齡人,這麼叫有什麼不妥嗎?”程菲菲一副天然無害的樣子,景冉汗顏的說,“嗬,對,真是太對了,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而後向門口走去,程菲菲還不忘補刀的來了一句,“景叔叔再見。”
景冉內心崩潰,自己才不過剛好三十歲,竟然被一個二十歲的小丫頭片子叫叔叔!
若不是定力夠強,封以承肯定會坐起來的,天然無害的程菲菲讓封以承真是愛透了,殺人都不用刀子。
回到房間的程菲菲將封以承身上的被子拉了拉,自言自語,“晚一些再去買癢癢撓好了。”
轉身向自己的陪護床上走了過去,躺在上麵麵向封以承,不知不覺眼皮有些沉,便睡著了。
直到沒有聲音了,封以承才轉頭看向程菲菲。
程菲菲憔悴的樣子讓封以承有些心疼。
坐起身子,緩步走到了程菲菲的身前,伸手附上程菲菲的臉頰之上,程菲菲迷迷糊糊的睜了一下子眼睛又閉上睡熟了。
坐在程菲菲身旁許久,封以承才有些不舍的回到了病床上。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傭人叫醒了程菲菲,傭人將帶來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有些絮叨的說,“夫人不放心您,怕您又沒有好好吃飯,讓他們做了參湯,一定要看你喝光。”
程菲菲什麼都沒有說,接過傭人手上的湯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看到程菲菲將湯喝了下去,回去也好交代。
“對了,等一下先不要回去。”
“有什麼事情嗎?”傭人不明所以的問道。
“附近應該會有超市吧,我需要買把癢癢撓。”
傭人愣住了,癢癢撓?有些不相信的重複問道,“要癢癢撓做什麼啊?”
“這你就不用管了。”程菲菲自言自語著,“不知道哪種癢癢撓好用。”
“這樣吧,看到幾種就買幾種。”
“啊,哦,好的。”傭人覺得程菲菲有些不太正常,該不會是因為患得患失腦子出了什麼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