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亞當斯看來,自己的思想幾乎已經斷裂了,與當時對數學進行研究的狀態是一樣的,這種斷裂感讓他感到非常痛苦。
亞當斯希望自己可以了解一些心理知識,幫助自己喚醒內心的認知。這可能是因為亞當斯內心已經處於一種人格分裂狀態,充滿了不確定性。
亞當斯已經進入了一個二元體時代,在這裏,任何事物都呈現出兩種不同的狀態,這就是事物發展的主要模式,也是一種社會十分普遍的認知。
亞當斯並不認為這些認知與自己有關,也不認為自己需要對這些認知負責。但是,他知道一種十分普遍的意識觀點,一個人無論在何時何地,都能夠感覺到一種非常混亂的無知。不管他是誰,都會感覺到自己是非常迷茫和無知的。
不管是否有其他對立的觀點,社會就是這種狀態,亞當斯僅僅是在對自己的思想進行表達和詮釋。他不關心其他任何人的意見,即便是心理學家,也不會讓亞當斯的想法產生改變。
亞當斯一直認為自己處在一種非常難以想象的感知之中,就好像自己從行駛的自行車上摔下來一樣,是那樣的痛苦和難受。
亞當斯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處於怎樣的狀態,或許自己並不懂太多的東西。
就像一個教授物理的老師,在騎自行車的過程中,由於沒有注意路麵的狀況,而使自己摔倒在地。麵對這種狀況,既不能說這個物理老師完全不懂物理知識,也無法證明他是多麼的博學,或者比普通人懂得的多多少,一切似乎都沒有什麼定論。
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個物理老師在自己前進的過程中,大腦中所思考的內容是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的思想是否向其他方麵偏移,或是處於一種心不在焉的狀態。
就算不是教師,而是一個技藝高超的雜技演員,也未必可以不讓自己在心不在焉的時候摔倒。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如果你沒有全心全意地認真對待一件事情。
經過所有人的不斷努力,社會已經取得了巨大的進步,一切都是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和進步。但是,如果不看這些,似乎所有的人都處在一種非常無知的狀態。
亞當斯自身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提升和進步,也不知道這個社會發展和前進的方向在哪裏,他感覺,一切又陷入了一種極為混沌的狀態中。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進行非常鄭重的思考,任何事物都需要非常謹慎和莊重地對待。但是,很多曆史學家似乎有這麼一種看法,如果想要糾正曆史中的一點錯誤,就要將這個時期所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進行糾正和解釋。
這就是一個曆史界的規定,可能很多人都不讚成這種觀點,但是,對於社會的發展,這種觀點的存在又有其存在的必然性。因為,如果不這樣做,曆史本身就會失去嚴謹性,也就失去了發展的意義。
但是,心理學卻可以對曆史產生一定的意義。心理學可以從人的內心出發,發掘人內心的潛在意識,從而服務於曆史學。這似乎給亞當斯一種啟示,亞當斯可以通過那個時代的作品,分析當時作者的心理。
通過這種對作者內心世界的分析,似乎可以很好地了解當時的社會現狀,這些社會現狀也是曆史學所要表達的內容。
亞當斯不需要表明自己對這些觀點正誤的看法,隻要很好地表達自己的認知,就已經足夠,沒有任何多餘的要求。亞當斯從這一點上開始進行研究和認知,希望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徹底完成自我教育。
亞當斯開始將自己定位成一位教育學家,而不是一位曆史學家。這個時候,亞當斯所要總結的就是自己對教育多年的研究和認知,希望通過這些教育認知,幫助更多的孩子實現他們的自我教育。
亞當斯希望可以通過這些知識,真正實現自己的教育偉業。關於亞當斯本人所受到的教育內容,他也希望可以寫成一本書籍,這對於他來說,是非常具有意義的一件事情。
“亨利·亞當斯的教育啟示”
承認自己的無知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尤其是孩子,自我認識能力不足,又容易驕傲自大,總以為自己是最完美的。如果總被這樣的心態支配,就無法取得大的進步。
所以,父母要幫助孩子看到自己的無知,並且不斷地反省自己,減少自己的無知程度,不斷鞭策自己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