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音想了想,沒有任何概念,搖了搖頭,可那話明明是他自己說過的。
“就你這個簡單的頭腦,是永遠也不會明白的,算數的水平,最多停留在小學階段,一百以內兩位數的加減乘除。”
嚴仲澤沒有掩飾對餘音的鄙視,這個女人,除了設計,在其他方麵,根本就是菜鳥。可能在設計方麵的天賦太高了,以至於在其他方麵,沒有均勻分配,顯得智商和情商都有問題。
“我大學水平的,雖然小學的數學是美術老師教的,但絕對不影響正常算數。”餘音氣呼呼地瞪著嚴仲澤,一臉的不服氣。
嚴仲澤嗤之以鼻:“那你敢跟小學生比嗎?”
“當然敢了,比就比啊。”餘音想也沒有多想就答應了,如果連小學生都比不過,她就承認自己是小學階段。
“會答應這種比試的人,就是承認一個水平的,還需要比?”
嚴仲澤一臉輕蔑,那眼神,明顯在說,不可救藥。
“你……”餘音知道自己被騙了,很是氣憤,“那你會怎麼樣?”
“還記得自己屬什麼的嗎?”
不知道嚴仲澤為什麼會明知故問,餘音還是回答:“羊啊。”
“沒聽過羊入什麼口嗎?”
“羊入……虎口!”餘音想到張開血盆大口的老虎,一個哆嗦,“你……要把我喂老虎?”
“這是目前最不用花費任何代價,而且最便捷的手段,甚至不用負法律責任。”
這話不像是說說那麼簡單,好像還經過深思熟慮各方研究已經擬定計劃準備實施一樣。
“這……也太凶殘了!”餘音攪著睡衣,忽然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你屬什麼的?”
嚴仲澤身形一頓,沒想到這一次頭腦倒是轉的很快。
“自己猜。”
嚴仲澤閉口不談,垂下頭,一個一個洗著她的腳趾頭,連腳趾縫,都沒有放過。
他的手指,伸入趾縫的感覺,很是怪異,餘音雙手撐在兩側,緊緊地揪住被單,腳趾不自覺擺動著,卻夾住了他的手指。
她不想動彈,可腳趾並不聽話,無法控製。
她不敢吭聲,下巴貼著胸口,紅著一張臉,總算有點人色了。
嚴仲澤抬起她的腳,托在掌心,打量地很仔細,像是在觀賞一樣。
餘音不自覺後仰著身體,雙手撐在床上,不敢真把雙腳都踩在他的手上,隻是這樣顯然有些吃力。
“這雙腳,果然難看,又小又薄,跑得倒是挺快的。”
“你……”對嚴仲澤的愧疚,頓時消失不見,餘音故意將雙腳踩了上去,然而,嚴仲澤卻絲毫沒有吃力的樣子,平平穩穩地單手托著,“那你就不要……”
床頭櫃上,不適時地響起一陣手機的鈴聲。
餘音探頭一看,竟然是Kitty姐,她偷偷地覷了一眼嚴仲澤,他不知道是沒有看見還是沒有反對,並沒有說話。
她隻能先接聽了。
“餘音,今天蘇娜的行程臨時做了調整,改在明天上午拍攝廣告了,你不用到公司了,直接到拍攝現場,地址我已經發到你的手機了,十點準時到達。”
布置完任務,Kitty姐就掛斷了。
“那個……我能繼續去賞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