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喃的嗓音,伴著溫熱的氣息,撩動著餘音的脆弱神經。
想到糾纏的畫麵,噌的一瞬,餘音的臉蛋,豔如驕陽,原本蒼白的臉色,立刻紅豔許多。
“你……不正經。”這種事情,竟然說得那麼臉不紅氣不喘,而且人前人後,也沒個遮攔,當做別人不存在一樣,明明看著就是禁欲的模樣,說話時也是禁欲的麵孔,可說出口的話,根本是兩回事。
“不——正——經?”
嚴仲澤一字一頓地咬重,細細品味,他似乎從來沒有想到這三個字會出現在他的身上。可不知為何,聽著卻並不反感,尤其是從眼前這個含羞帶嗔的女人口中說出。
“怎麼,是不是要重溫一遍,你才能把這個不字去掉而隻記得兩個字?嗯?”
怎麼覺得他話裏有話呢?
還故意強調兩個字。
突然之間,餘音想到那句讓她喊個夠的話,也隻有兩個字,是他的名字。
嚴仲澤依舊保持著升溫的距離,像是在懲罰一樣。
餘音整個人都不好了,像是一種煎熬,立刻露出求饒的模樣:“我……口誤,是正經,正經。”
“那就好,不正經這三個字,你不覺得用在某人身上,或許會更貼切一些?嗯?”
誰?
君辰風?
“不知道是誰,開口閉口喊著我的名字……”
那不就是她了?
她不正經,開玩笑,她最正經了,難道喊個名字,也算不正經,雖然她喊得是有點不正常。
“也不知道是誰,在我沒有防備的時候,攻擊我的臉頰。”
怎麼可能,她會攻擊嚴仲澤,用腳趾頭想都不會了,還臉……
不對,她記得,嚴仲澤第一次去印度的時候,那晚,她好像……
是她吻他的臉頰!
前兩天的時候,她差點還想吻他的嘴唇!
而他竟然是醒著的!
覷著嚴仲澤被她吻過的臉頰,不對,是攻擊過的臉頰,餘音抿緊嘴巴,像是犯錯一樣。
“那天我……一定發燒了,對,發燒。”
“發燒?”
嚴仲澤聲線一變,沉了沉眼眸,微微側著頭,薄唇一點點靠近餘音的嘴唇,像是酷刑一樣,折磨著,卻又沒有吻上。
餘音隻覺得要窒息一般,身體不能動彈,怕一動,就會碰上他的唇,可自己的嘴唇卻在輕微地顫動,不能控製。
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在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溫熱的嘴唇,突然貼上了她的嘴唇,然而並沒有像狂風暴雨,並不是攻城略池,而是慢慢的,輕觸著,描摹著她的唇形,卻沒有進一步,一直停在外邊,溫柔的像是羽毛在觸動。
餘音不覺有些躁動,像是渴望著什麼,下意識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
“女人,我忍你很久了,這是你自找的。”嚴仲澤的眼神,像是跳動著一簇火焰一樣,直接含住她的舌尖,席卷而來,猛烈地搶奪著她的氣息,像是休憩的獵豹被撩撥的驚醒一樣。
餘音鬆開揪著被子的雙手,環上了嚴仲澤的腰,並沒有躲避,反而靠近了一點,承受著他的吻時,並享受著他帶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