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仲澤半睜開眼睛,眼前的女人,閉著雙眼,臉色粉紅,雖然想要回應著他,但明顯沒有技巧,青澀的像是第一次接吻一樣。
這是這個女人第二次這麼主動的回吻,第一次的時候,他隻是別人的替身。
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和楊帆單獨見麵,嚴仲澤就來氣,尖銳的牙齒,狠狠咬上了她的嘴唇。
“啊……”餘音驚呼一聲,睜開雙眼,扁著嘴巴控訴,“為什麼又咬我?”
這次又沒有跟君少見麵。
難道是因為跟楊帆見麵?
“知道剛才吻你的是誰嗎?”嚴仲澤逼問道。
“你啊。”餘音眨了眨眼睛,眼巴巴地望著他,仿佛是認清了人才回吻,而不是認錯了人。
嚴仲澤沒有開口,眼神變化不定,仿佛要說什麼,但又閉著嘴巴。
餘音定定地望著他,他的神情,很是複雜,似乎還有些無奈,又有些失控。
忽然間,他抬手,指尖穿過她的長發,搭在後腦勺一按。
她的下巴,擱在他的肩膀。
“你怎麼了?是不是生氣了?我是不是給你們添了很多麻煩?”很多人都讓她不要來印度,當時是不是應該聽他們的比較好,或許就不會連累他們遇到危險,這次是安然無恙地闖過了,萬一闖不過的話,有多少人會因她而死。
“我現在恨不得將你拆了。”嚴仲澤的唇縫間,蹦出幾個字,鏗鏘有力,像是要咬碎她一樣。
“不……用這麼狠吧。”雖然這麼做也不過分,經曆這次,沈克一定會更討厭她。
“隻有這樣,你才能隨時隨地呆在我的身邊,隻能在我眼皮底下。”嚴仲澤微不可聞地輕歎一聲,第一次生出一種挫敗感。
“才不要呢。”
嚴仲澤一聽,放開餘音,逼問道:“你說什麼!”
“我不要隨時隨地呆在你的身邊。”
在嚴仲澤發飆之前,餘音立刻垂下眼臉。
“不然,你們都會有麻煩,而你很快就會覺得我很煩,就像一道菜,吃久了就會膩,一件衣服,穿久了也會膩,不是嗎?”
“就知道吃穿!那是你,不是我,你是不是想暗示什麼?”
暗示什麼?
餘音眨巴著眼睛。
嚴仲澤一把扯住餘音脖子上邊掛著的丘比特之心,這顆鑽石,不知道惹了多少麻煩,看著也不像吉利的東西,從最初開始,她就抗拒著接受。
“這個戴久了,也該膩了吧?”
想到嚴仲澤是那種隨時都可以丟棄東西,不計任何價值的人,餘音一把搶了回來。
“把這個扔了,留著也是麻煩。”
“才不要,可這是你專門讓人高仿送我的,已經是我的了。”餘音宣示著自己的占有權,“而且,是你說要一直戴著,不能拿下的。”
高仿兩個字,直接刺激到嚴仲澤。
嚴仲澤站了起來,將沙發上邊的一套衣服隨手扔到床上。
“起來,穿上。”
餘音已經習慣他的變化無常,慢吞吞地爬了起來,走到換衣間,穿上衣服。
“我們要去哪裏?”
“怎麼,你還想在這裏留多長時間,打算在泰姬陵裏住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