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都一樣嗎?而且,你說這麼大了還要生日禮物,幼稚。”餘音抬出嚴仲澤的話,模仿著嚴仲澤的口吻。
“我什麼時候說過?”
餘音倒吸一口氣,嚴仲澤竟然耍賴!
“即便我說過,那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不用準備了?給那小子準備的時候,怎麼就那麼用心?問的那麼細致?我說不用了,你有聽進去?”
到了最後,還是不死心地準備了一幅畫送去。
餘音語塞,這都哪年的事情了,竟然還翻出來,明明是他說生日不重要的,這會兒還要生日禮物,也不知道誰幼稚。
“說,怎麼補償?”
嚴仲澤翻躺在床上,也不著急,反正這個女人已經在這裏了,怎麼也逃不掉,他可不是隨便就能打發的人。
餘音翻過身體,想了想。
“要不我給你做生日蛋糕?”
“沒新意。”
“嗯……我給你燒一桌好吃的?”
“沒創意。”
她怎麼沒發現,嚴仲澤這麼挑剔的,不對,他本來就是最挑剔的一個。
“那……我給你重新設計一件西服?”
“過時的生日禮物沒有任何意義。”嚴仲澤果斷拒絕。
“不如……我給你唱歌?”
“太廉價,而且你唱歌,走調,難聽。”嚴仲澤沒有掩飾餘音的音樂水平。
餘音忍,她也沒有對這個抱有太大的期望。
隻是想破腦袋,都沒有合適的生日禮物。
既然不能太廉價,那得貴重一點。
“我把私房錢給你自己買?”她的存錢,也有幾十萬了,新秀杯的獎金加上賞悅代言的費用以及方氏集團給的利潤。
“沒誠意。”
“那你想要什麼?”餘音已經想不出來了,這對她已經是極限了。
“那就看看你對我的喜好知道多少,才能看出你喜歡我的程度到了哪種深度。”
餘音撅著嘴巴瞪著嚴仲澤,早知道就不表白了,表白以後還得每次證明。
到了現在,衣服都被撕掉了,能怎麼補償,不得用身體。
償就償吧,又不是沒償過。
餘音揚起脖子,毅然赴死一般。
“怎麼,這就是補償的態度?”嚴仲澤倒是躺著不動。
“那要怎麼樣?”難道這樣也是沒創新沒誠意沒新意,畢竟,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做過,可他想要什麼,她怎麼能看穿,她又不是他肚子裏邊的蛔蟲。
“過來。”
嚴仲澤勾了勾手指,餘音爬了過去,跪坐在他的旁邊。
“這麼快就忘記表白那天發生的事情了?要我幫你記起?”
嚴仲澤刻意強調表白兩字,餘音立刻想起那天為了能夠赴約主動去誘惑嚴仲澤的事情,臉色頓時發紅,鼻孔冒煙,那天,他也沒有多滿意啊,而且,還生氣呢。
“三年前的狠勁跑到哪裏去了?”
三年前,好像是她主動招惹他的,會發生那樣的事情,絕對跟她的主動脫不了關係。
“三年前,你可以拒絕的。”憑嚴仲澤的本事,還製服不住她?
“送上門的女人,敢把我當做替身的女人,我沒道理不懲罰懲罰。”
“那萬一是別人呢,你也懲罰?”
餘音急切的想要聽到一個安心的答案。
“那就得看是什麼人,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都能得到我的懲罰,你以為我是你,隻要長得過得去的,就會追著看。”嚴仲澤冷哼一聲。
餘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我特別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