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嚴仲澤直接丟了一個字。
“啥?”餘音聽不懂。
“蠢!笨!呆!傻!”嚴仲澤解釋了一句。
“你……”
“但你的眼睛,我很喜歡。”清澈含淚的眼睛,藏著某種壓抑的情緒,令人忍不住期待,一旦爆發,會是哪副樣子。
隻是,嚴仲澤從來沒有想到,會在海上天,重新看見這雙眼,哪怕到了今天,這雙一眼就能看明白的眼睛,沒有任何變化。
“咦……你竟然喜歡眼珠子。”餘音一個顫抖。
“是你的眼神!”嚴仲澤板著麵孔糾正了一句。
餘音是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了,隻是,她也記不住嚴仲澤當時的眼神,不過,應該還是跟今天一樣吧,放在平常,是她絕對不會招惹的人。
這麼一來,她還得感謝酒了。
“別給我岔開話題,今天你要是讓我不滿意,我一定會讓你如願以償地天天在床上哭,你懂的。”嚴仲澤的手,在餘音腰間一摟。
明天還要去參加畢業典禮呢!
與其讓嚴仲澤主動,不如還是自己來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餘音視死如歸般跨坐在嚴仲澤的身上,一顆一顆解開紐扣,細致地像是在設計紐扣一樣。
雖然被嚴仲澤一瞬不瞬地盯著,但也沒有像最初那樣緊張地解不開。
襯衫一解,嚴仲澤的胸口順著腹部,立刻露了出來,餘音咽了咽唾沫。
在燭光中,他的皮膚,也泛著光芒一樣,細致而又白皙,卻不乏男性的剛硬。
“怎麼,還想在我的身上,寫上你的名字?”
想到酒後發生的舉動,餘音麵色一紅,可她完全想不起來了,隻是看到最後的證據,無法辯解。
“我……能先去喝點酒嗎?”對著嚴仲澤,她實在做不到,如果喝點酒的話,應該會做得出來。
“休想,今晚發生的事情,你最好給我深深地記著,以後的每一天,都不要給我忘記。”
記著就記著,不就是主動一次嗎,有什麼困難的。
哢噠一聲,餘音解開嚴仲澤的皮帶,將西褲脫了下來。
可看到赤/身裸/體任她宰割的嚴仲澤,餘音又泄氣了,她不敢在他身上犯罪啊。
忽然,嚴仲澤坐了起來。
“你要做不到的話,我隻能找別的女人了。”
“你才不會。”餘音一臉肯定的口吻,對嚴仲澤一百個放心,誰讓嚴仲澤除了她之外,從來沒有碰過其他女人呢。
竟然把他吃死了,如果這個女人沒有一點危機感,就不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搶手,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珍惜。
嚴仲澤拿起手機,按下一串號碼。
“沈克,幫我安排到迪拜的……”
“不準!你是我的!不準去找什麼迪麗公主!”餘音一見,一把將嚴仲澤推倒,撲在他的身上,手腳張開,像是一張網一樣,將嚴仲澤縛住,張口就咬上了嚴仲澤的胸膛。
嚴仲澤嘶了一聲,牙齒啃咬的感覺,酥酥麻麻的,像是有電流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