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需要轉機,由於轉乘的飛機不是同一家航空公司,需要換登機牌、登記護照信息,因為不在當地停留,所以不用辦簽證提行李什麼的。
再次進入登機橋的時候,王文誌拍了拍辛澤劍:“這是哪個國家?柬埔寨?”
“你連自己要去哪都不知道嗎?”辛澤劍一腦袋黑線,“身邊都是白種人,你怎麼會認為我們在柬埔寨?”
“誰知道柬埔寨是哪啊?反正聽上去很耳熟,不知不覺就說出來了。”
辛澤劍遞上大拇指。
飛機到達米蘭時是當地晚上11點。
登機前,紀淑靈就在馬爾彭薩別墅酒店訂了兩個三人間,就是有一張雙人床和一張單人床的那種客房,男生女生各一間。加上服務費,一晚上就要將近2000人民幣,反正是應龍掏錢,也沒什麼好猶豫的,直接用崔誌林給的VISA銀行卡結了賬。
和侍者溝通的時候眾人才發現紀淑靈是個妖孽,她竟然能飆出一口流暢的意大利語。
辛澤劍和範曉玲佩服得五體投地,王文誌不以為然的說紀淑靈其實根本不會意大利語,甚至連英語四級都考不過,但她的超能可以輔助她和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人對話,甚至能跟外星人交談。
“臥槽,她的超能到底是什麼啊?”辛澤劍的好奇心簡直都要爆炸了。
“還是不要問了,既然是秘密,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霍佳笑著說,“奕言,你應該會意大利語吧?”
“勉勉強強。”白奕言聽了聽那邊的交談,“他們的對話我隻能聽懂七八成。”
“你不會嗎?”王文誌問霍佳。
“沒打算學。”
參加旅行的陣容分別是一名能力未知的超能者、一名見習天師、一名普通天將、兩名聖獸級天將和一名凶獸級天將。
辛澤劍曾問過雲寒露,為什麼範曉玲已經這麼強了,還是不肯承認她天師的身份。雲寒露回答說等範曉玲不用係發帶的時候,就可以摘掉天師前麵的見習二字了。
三個高等級的天將一個星期睡一次覺就足夠了,白奕言要稍差一點。可是超能者和天師沒辦法跟這些妖孽相比,她們在體能和新陳代謝方麵根本就是普通人。
辛澤劍原本一個星期最少要睡覺兩次,經過雲寒露的“操練”,也勉強達到王文誌和霍佳的程度。所以隻有紀淑靈和範曉玲有些困,但因為時差等緣故,她們在床上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也沒睡著,等兩人依次睡著時天已經快亮了。
辛澤劍對著電視百無聊賴的換著台,基本沒有一個能看得懂的,最後索性拉上王文誌去娛樂區打了半個通宵台球和半個通宵保齡球。
霍佳和白奕言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第二天一早才見這倆人一前一後的回來,白奕言也比之前多了一絲狡猾的笑容。
還不到八點,頂著黑眼圈的範曉玲就再也睡不著了,她怨念的鑽出被窩。
雲寒露曾說過,範曉玲的身體本質已經非常接近四聖獸天將了,但她怎麼也弄不明白,為什麼吃飯和睡覺這兩方麵和以前沒什麼差別。
最後紀淑靈給了範曉玲一顆水果糖,她吃下後居然一點不困了,本想問問紀淑靈是怎麼回事,隻見對方將食指豎在唇邊噓了一聲。
六人集合後,掃蕩了酒店準備的免費自助餐點,然後乘著機場的巴士一直到達市區。
一下巴士,範曉玲和王文誌簡直像打了雞血一樣,隻差沒蹦蹦跳跳了,辛澤劍也很興奮,但誇張成這兩位那樣的地步。
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位置,就這麼在街上走著,看著有軌電車在街道中央緩慢的行駛,真是別有韻味。
街邊是優雅的米蘭大酒店和波爾蒂佩佐利美術館,後來紀淑靈說這裏叫曼佐尼街。到達購物街部分,各種零售店專賣店中的物品售價幾乎讓範曉玲把眼睛都瞪了出來。
王文誌倒是不屑的揮著手:“沒事,這都是柬埔寨幣,實際上花不了多少錢的。”
“大哥,你還是別說話了。”
辛澤劍問霍佳,如果我們瘋狂購物的話,應龍還給結賬嗎?霍佳說別太過分就行。辛澤劍本想頂一句:咱可是拯救了世界啊,就算把這條街買下來都不過分吧?後來想到郝帥那些超打擊人的話,默默將這句話咽進肚子裏。
路上還遇見一個規模不大的遊行隊伍,人們舉著牌子和照片有序的路過,抗議著日益嚴重的環境汙染問題。
看著那支隊伍王文誌吹起了口哨。
“柬埔寨就是自由。”他如此說道。
辛澤劍和範曉玲默契與他拉開距離,假裝不認識這個身高與智商不成正比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