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到那家旅館走了進去。孝濂走到前台,他叫醒了爬在服務台上的女服務員。女服務員不耐煩的睜開迷糊的雙眼說道:“什麼事啊?”孝濂看清女服務員的樣子高興地說道:“繼知姐,沒想到在這裏碰見你。”宋繼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清楚後高興地說道:“孝濂,你是宋孝濂?”孝濂說:“是我,繼知姐你還好吧?”繼知說:“你這臭小子這兩年死哪裏去了。你知道你走後伯父是有多麼的擔心你。你好歹給家裏來一通電話啊。你倒好搞得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兩年來杳無音訊。”孝濂說:“我爸還好吧?”繼知說:“不好,你想啊兒子不知去向又杳無音訊了這麼長時間他能過得好嗎?”孝濂說:“對了,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在上學嗎?”繼知說:“這是我家開的。學校這段時間又沒有課,我又懶得去找工作。所以在自家的旅館裏鍛煉鍛煉。就當是實習吧。對了,你呢?”孝濂說:“我剛從日本回來,沒有地方住,想找一家旅館借宿一晚上。”繼知說:“哦。是這樣啊!那你就在姐這旅館住下吧!姐不收你錢。”孝濂說:“這怎麼可以啊!你敞開門做生意怎麼能不收錢,再說了現在生意也不好做,你們也不容易啊。你不收錢,我怎麼好意思住呢?”繼知說:“你還跟我客氣什麼啊!咱倆小時候關係那麼好,我要收你錢的話我還是你姐嗎?”孝濂說:“你也說咱倆小時候關係好,畢竟咱們這麼多年沒見麵了。”繼知說:“不管是多少年,你隻要叫我一聲姐我就永遠是你的姐姐。這錢你要是給我的話,我這旅館不給你住了。”孝濂說:“那不成,感情是感情,生意是生意。不能混為一談的。你要不收的話,那我就不住了。”繼知說:“我說你怎麼就這麼強啊!還是這脾氣,這性格永遠改不了。”孝濂說:“要改了的話,那我就不是我了。”可慧和荷香走了進來。可慧說:“老公,到底好了沒有啊!我和荷香姐都等著急了。”繼知說:“你怎麼還把女朋友冷落在外麵了呢?我說你這小子就不怕打光棍嗎?”荷香說:“老公,他是誰。”繼知說:“這是什麼情況?她們怎麼都叫你老公啊?”荷香充滿敵意地對繼知說道:“我老公已經有我們了,你不要打他的注意。否則我會讓你付出慘痛地代價的?”繼知說:“看來你這女朋友不好說話啊。她是不是誤會了我們兩個的關係了。我就說你冷落女朋友怎麼不怕打光棍啊,原來是有備胎的。你考慮的真是周到啊!”可慧說:“什麼備胎,你說的太難聽了吧!我們在老公心裏同等重要,我們不是備胎。”荷香對可慧說道:“什麼是備胎?”可慧說:“備胎的意思就是說你是他可有可無,隨時丟棄的。”荷香冷冷地盯著繼知,眼睛裏充滿殺氣。繼知看荷香的眼睛都有點毛骨悚然了。她對孝濂說道:“你還是跟你的女朋友解釋一下咱倆的關係吧!我可不想當炮灰。”孝濂對荷香,可慧說道:“我來介紹一下,她是我姐,就是關係特別好的那一種,隻是小時候。我和她也有好多年沒有見麵了。沒想到會遇見就多聊了幾句。你們清楚了沒有?”荷香,可慧說道:“最好不要騙我們,否則我們不會讓你好受的。你是知道的我們折磨人可是有手段的。欺騙我們你的下場會很慘的。”繼知對孝濂說:“看來你以後有苦頭吃了,弟弟自求多福吧!”孝濂此時被嚇得腿有點軟了。一個踉蹌要不是扶著服務台就坐到地上了。孝濂說:“我向兩位保證以後絕對不會欺騙你們了。若有謊言你們想怎麼懲罰我都行!”荷香,可慧說道:“那最好,記住你說的。”荷香,可慧對繼知說道:“姐姐,我們住哪個房間?”繼知笑了笑說道:“你們跟我來!”孝濂他們一行人來到房間門前。繼知說:“你們兩個女孩子就住這個房間吧!”荷香,可慧笑了笑對繼知說道:“謝謝姐姐!”荷香,可慧她們要進房間的時候,孝濂跟著也要進去。‘啪……’門關了。“哎呀……”孝濂的鼻子被撞了一下,他揉鼻子的時候,裏麵傳來荷香的聲音說道:“女生宿舍,男生止步!請問你是女生嗎?”孝濂說:“輕一點會死嗎?真是一點都不溫柔。我怎麼當時就看走眼了呢?”繼知說:“你的房間在隔壁,這樓層很安靜你就放心去睡吧!”孝濂對繼知說道:“謝謝你,繼知姐!”孝濂睡覺的時候。突然他感覺有東西攀附在自己身上。他睜開了眼睛嚇了一跳地喊道:“媽呀!有鬼啊!”可慧說:“別吵,是我老公。”孝濂驚魂未定地說道:“你不好好睡覺跑我房間裏裝鬼嚇我幹什麼?”可慧說:“我想和你一起睡。”說話的同時她的手向下移去。孝濂感覺到了自己的那裏被一隻冰涼的手抓住,瞬間被刺激了一下,變得堅挺了起來。孝濂說:“你幹什麼?”可慧說:“你說呢?”孝濂說:“你可別亂來啊!我可是純情小處男,你要這樣的話我告你非禮啊!”可慧說:“你告啊!你就是說破大天了誰會相信啊!別人隻會相信你欺負我們這些弱女子。”孝濂說:“天呢?這還有沒有公理了呢?”可慧說:“在你這裏,我就是公理。”孝濂說:“你想怎麼樣啊?”可慧說:“你說呢?”孝濂感覺下麵涼颼颼的。孝濂說:“沒想到你速度挺快的。”可慧說:“還有你沒想到的呢。”她把孝濂的身子翻轉過去。孝濂說:“沒想到你還喜歡玩後麵,可我不是女人啊!”可慧說:“等等你就知道了。”他的腰帶和褲子不知什麼時候到了可慧的手裏。他身上唯一穿的就隻有那條貼身內褲了。孝濂不明所以地說道:“你到底要幹什麼?”突然,他感覺到身後又有一股力量鉗製了他。等他發覺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孝濂的雙手雙腳被反綁在了一起。“耶……搞定。”燈打開了,孝濂這才發現荷香也在。她們兩個擊掌為盟表示已經成功。孝濂對荷香,可慧說道:“你們把我捆住到底想怎麼樣啊?”可慧說:“你說呢?”孝濂說:“你除了這三個字能不能換別的字句啊?”可慧說:“可以,自己想!”孝濂說:“當我沒問。”荷香得意地說道:“怎麼樣,很難受吧!嘻……”孝濂說:“士可殺不可辱,你們這麼折磨我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