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說:“我們還沒有折磨你,這隻是一個開始。給我想,想讓我們怎麼懲罰你。是舒服的去享受還是痛苦的去接受?”孝濂說:“有什麼區別嗎?”荷香說:“當然有區別啦!如果你想要舒服的去享受,可慧可以伺候你。如果你想要痛苦的去接受,我們兩個可以伺候你。”孝濂說:“那還有第三種選擇嗎?”荷香說:“有。”孝濂說:“什麼選擇?”荷香說:“那就是我們兩個狠狠地折磨你,自己選吧。你可要選擇好了,不能改變了。”孝濂看看可慧,又看看荷香。比較之下,他說:“我選……可慧……”荷香說:“好,你已經選擇好了就不能反悔了。”孝濂說:“我可以問一下,我到底犯了什麼錯惹兩位不高興了呢?”荷香說:“不高興?我們沒有不高興啊。我們很高興。”孝濂說:“那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招你們惹你們了。”荷香說:“你既然很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你犯了兩個錯。首先,未經我們允許和別的女孩子聊天以至於冷落我們。其次,睡覺之前你說了什麼,你不會忘了吧?”孝濂仔細的回味睡覺之前說過的話。他就是想不起來。孝濂說:“我不記得我說了什麼。你提個醒。”荷香趴到孝濂跟前說道:“說我不溫柔。”她在孝濂的頭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孝濂“哎呀……”地說道:“你能不能輕點,很痛的好不。”荷香說:“好。”可慧說:“說當初瞎了眼看上我們。”她又狠狠地在孝濂的腰上掐了一下。“哎吆……”孝濂吃痛地說道:“你們給我等著,別讓我翻身。不然我會讓你們後悔這麼對我的。”荷香說:“哎呀!還能威脅我們。看來懲治有點輕了。我再想想還有什麼絕招沒有使出來?”她站了起來裝作一副低頭沉思的樣子。隻見她輕褪衣衫裸露香肩。孝濂看著她說道:“你想幹什麼?”荷香用手輕扇兩下不經意地說道:“哎呀!這房間太悶了。我感覺好熱啊!”她又把衣服向下拉了一點。胸前風光盡顯。他看了一眼閉上眼睛心裏默念道:“不能看,有毒。不能看……”他的腦海裏已經被定格了那個畫麵。他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起來,刺激了感官神經。荷香彎下身子,得意地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難受啊!嘻……”他不敢睜開眼睛。那種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香氣通過他的鼻孔刺激著他的身體。他腦子裏一片空白完全被窒息著。荷香說:“看到你身體和心理上同時受折磨我還真是心情愉快到了極點。”孝濂說:“算你狠,我這次算是栽了。”荷香說:“這就是得罪女人的下場。”孝濂說:“兩位,我錯了。你們就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荷香說:“你上次也是保證過的,可是我們能相信嗎?你還不是屢錯屢犯。我們想了一下決定好好治一治你這個毛病。看你以後還犯不犯了?”孝濂說:“你們還想怎麼樣啊?”荷香說:“你不是選擇了讓可慧伺候你嗎?可慧,上!”“嘻……”可慧手裏拿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在孝濂的腳心撓來撓去。“嘻……哈……”孝濂痛苦地說道:“癢死了,別再撓了,求求你們。我受不了了。饒了我吧!”“嘻……哈……”荷香說:“這麼快就求饒了,太沒意思了。可慧!”她對可慧使了一個眼色。“啊……”房間裏傳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第二天。孝濂對可慧說:“老婆,謝謝你啊!我昨天晚上真是太舒服了。這幾天總是感覺身心很疲憊,被你那麼一按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簡直就要飄飄欲仙了。”荷香說:“你怎麼不感謝感謝我啊!是不是我對你不好啊?”孝濂看到荷香之後就立馬跑開了。他邊跑邊喊道:“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荷香撒嬌地說道:“喂!喂!喂!嗯……”她生氣的嘟了嘟嘴。他們三個人回到家裏。孝濂剛一打開門,就看見了父親。父親說:“臭小子,終於舍得回來了!”孝濂說:“爸,這兩年您還過得好嗎?”說話的同時他熱淚盈眶的。父親說:“你說呢,你消失了兩年你說我能過得好嗎?”孝濂說:“爸……是我不孝,害您擔心了。請您原諒兒子的不辭而別!”說話的時候他跪了下來。父親走了過來說道:“趕快起來,男兒有淚不輕彈。爸爸承認以前沒有管教好你以至於忽略你的感受了。爸爸也有不對的地方,這不能全怪你。你趕緊起來吧!”說話的同時父親去扶他。荷香,可慧對父親說道:“叔叔好!”父親對荷香,可慧說道:“你們是?”荷香,可慧對父親說道:“我們是孝濂的女朋友。”父親說:“哦!你們等一下啊。”父親對孝濂說道:“你先起來,我有話對你說。”隻見父親轉過身去,孝濂站了起來。孝濂說:“爸,您肯原諒我了。”父親說:“是啊!”隻見他轉過身來的瞬間抽出了一個細細的藤條。孝濂立刻閃遠說道:“爸,您幹什麼。您不是已經原諒我了嗎?”父親說:“你這死小子,這兩年不給家裏打一通電話你就那麼恨我嗎?還有啊她們兩個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不然休怪我對你動粗。”孝濂邊跑邊說:“爸,您聽我解釋。”父親邊追邊說:“好,我聽著。你給我怎麼解釋。”就這樣,他們在院子裏你追我趕。荷香說:“這是什麼情況?”可慧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孝濂跑到荷香,可慧身邊說道:“我被你們兩個害慘了!”說完之後就跑開了。父親跑到荷香,可慧身邊說道:“讓兩位見笑了,我現在正在管教我的兒子。麻煩兩位站到一邊,否則傷到兩位就不好了。麻煩你們站遠一些。死小子,給我站住!”父親追了過去。他們兩個你追我趕好一會兒都氣喘籲籲的。孝濂說:“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嗎,非要動粗。”父親說:“跟你不動粗,就害怕你不長記性。你,你先跟我解釋一下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孝濂說:“他們不是跟您說了嗎?是我的女朋友。”父親說:“吆!還大言不慚的說是你的女朋友。你說你帶回來女朋友本來是很高興的一件事情,你倒好直接給我帶回來兩個。以後是靠你養還是我養?”